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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罢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出身的贞节女子,这么多年都一直是供男人取乐的粉头。只是原本还以为从良跟了吴仁义,下半生就能做良家妇女,看来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一念至此,雪玉心灰意冷地闭上眼睛说:“周处长,我愿不愿意不重要,只要你高兴就好。”
美人如花在侧,又是一副任人予取任求的承欢姿态,周鼎光如何还能把持得住,顿时急不可耐地行动起来。
包厢里除了精致的红木桌椅外,另外还有一张供客人休息的中式卧榻。周鼎光把雪玉抱到卧榻上,一边用散发着浓浓烟臭的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胡乱啃着,一边用两只手不停地在她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摸来揉去。动作既猴急又粗鲁,仿佛是一只发情期的野兽……
在这场心不甘情不愿的性事中,自始至终,雪玉都没有睁开眼睛。一边被动地承受男人野蛮粗鲁的占有,她一边在心底悲凉地想:如果当初,我跟的人是江澈——他一定不会让我受这样的罪。
吴仁义推开房门进屋时,雪玉已经结束了发呆的时刻。正神色平静地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用一柄碧玉梳慢慢地梳着头。
吴仁义今晚的心情很好。因为吴才报告说,就在半个小时前,安排好的几名刀手按原定计划去袭击了江澈与舒眉——原本是想单找舒眉的麻烦,可是她近期与江澈形影不离,一出福音堂都有他陪伴左右,没有落单的时候。既然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他干脆多派几个刀手一起袭击,还交代最好能在舒眉身上挂点彩,让江澈心疼一番。
虽然吴仁义的这个要求几位刀手没能完成,但是多少也让舒眉受到了惊吓,还是可以起到让江澈心疼愤怒的作用。而这一笔账江澈一定会算在李星南头上,认定是他为了报复自己而派刀手前来攻击。一想到这点,吴仁义就十分愉快地笑了。
而雪玉这颗美人棋,吴仁义也在今晚正式启用了。他借故提前离开了安乐酒店后,雪玉和周鼎光单独在包厢里呆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回来。这两小时的时间是如何消磨的,他自然心知肚明了。
走到雪玉身后,吴仁义看着镜子里那张绝色芙蓉颜,一边伸出手轻薄地摸着她滑若凝脂的脸颊,一边浪笑着说:“小玉儿,今晚在安乐酒店,你单独招呼周处长招呼得怎么样啊?”
雪玉淡淡一笑:“怎么,义哥,你难道还担心我伺候不好他吗?”
“当然不是了,你伺候男人的功夫,我心里有数了!”
对于雪玉伺候男人的床上功夫,吴仁义可是深有体会的。这个女人堪称尤物中的尤物,天生一副柔若无骨的身子,红绡账内,雪腻香酥,千娇百媚。男人一旦沾过了就食髓知味舍不得撒手。有这么一个尤物在手,何愁拴不住周鼎光其人。
一边继续用碧玉梳梳着满头秀发,雪玉一边媚眼如丝地瞟着吴仁义娇声说:“义哥,人家帮你伺候好了周处长,你总不能让人家白辛苦吧?上回我在宝庆银楼看中的那套翡翠首饰,你嫌贵没有卖,现在总可以犒赏一下了吧?”
吴仁义哈哈大笑:“好好好,买买买。明天就让吴才送你去买下来啊!”
“那我先谢谢义哥了!”
雪玉粉脸上的笑容妩媚无双,遮去了她眸底深藏的苍凉无奈。既然吴仁义已经是靠不住了,她想目前能做的就是尽量从他腰包里多挖点金银细软出来,留待日后年老色衰时傍身用吧。
江澈开车把舒眉送回福音堂时,时间大概是晚上十点钟。
车停稳后,江澈先跳出驾驶座,绕到副驾驶座为舒眉开门。她搀着他的手下了车,盈盈笑眼,粼粼眼波,在月光下如两泓清泉般诱人想要一饮芬芳。
定定地凝视着舒眉的剪水双瞳,江澈情不自禁地又慢慢朝她俯下头,她满脸晕红地闭上眼睛,微微嘟起粉嫩的双唇,期待着再次重温那份令人悸动的唇唇相印……
这时候,静夜中却有一个用力关车门的声音响起来。“啪”的一声,震得他们下意识地双双扭头循声望去,一起发现了不远处刚从一辆小车上下来的关野信。
关野信度日如年地等了好几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舒眉回来了,没想到却撞见了这一幕。看着她和江澈亲密相拥在一起,四瓣唇越靠越近,他忍无可忍地跳下车,用狠狠摔上的车门发出的响声,阻止了那一个即将成功的吻。
关野信的意外出现,让江澈十分警觉地目光一凝。两个男人的四道视线交汇时,仿佛有无形刀锋撞在一起,空气里立刻溅开了透明的火星。
对于关野信这么晚上还守在福音堂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