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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其道得之,不外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手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之,次必于是颠沸必于是。’”
他刚一停,只听洞外苍老的声音喃喃道:“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选次心于是滇讳心于是。”说到此处突提高声音道:“是哪位高人在此提醒何六,点化何六?”李瀚心中一动,心想:看来父亲确实给他讲过此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来劝他。否则何六一个盗贼出身,怎领会的论语含意。当下对何六的问话不答继续道:“成事不说,遂事不谈,既往不咎!”
此言一出,只听苍老声音激动万分道:“斗王爷,何六难道又做错了什么?”李瀚轻声道:“六叔,父亲说过已经过去的事就不必再追究,小侄并不是对你存心为难!”只听苍老声音激动道:“你是谁?你父亲又是谁?你跟斗王爷是什么关系?”说着听音辨位已闯进洞来。李瀚只见他是一个六旬左右猥琐老者,此时全身抖动,显然是激动万分。
跟进来的长孙敏轻声道:“他就是春风公子,姑苏春风王爷李斗唯一的儿子李瀚。”何六神情激动的走到李瀚近前道:“我怎么没有想到春风公子是斗王爷之后,斗王爷他老人家可好?”李瀚长叹一声道:“先父已与三年前谢世。”
何六大叫一声:“斗王爷!”半晌无语。长孙敏劝道:“六叔休要悲伤,斗王爷虽已谢世,但春风公子已经继承他的衣钵。可是他中毒甚深,还望六叔帮忙。”
何六喃喃道:“那日斗王爷救我出监牢时叹道:‘秀康子苦于盗贼太多,问于孔子。’孔子对曰:‘苟子之不欲,虽贵之不窃。’斗王爷他老人家十分明白我的苦楚,若非贪官贪图财物,即使奖励我盗窃,我也不会干。接着又跟我讲君子应取之有道,劝我遂事之不,对我既往不咎。他老人家每一句言语至今还历历在眼前,哪知说去就去了。”说着不由泪珠滚滚李瀚听他讲说父亲生前的事,不由心中一悲,也是落泪不止。
过了片刻,何六一抹眼泪道:“我相信斗王爷,他老人家的孩子绝不会是坏人,你放心,何六虽二十多年未再偷过东西,但我的妙手空空仍是偷中第一,我一定将安神医偷出,让他帮你治伤。”
何六这一句话喜得长孙敏搂着他的脖子连叫:“好六叔,你真好!”何六正容道:“敏儿,你别闹,今日是你八娘当值,公子毒势又延误不得。我现在就去或许就能得手。”李瀚沉声道:“六叔,此事不可勉强,办成既办,不可办即放一放,不要将你也拖累进去。”
何六泣声道:“公子不要折杀老夫,老奴受斗王爷点化之恩终生难忘,蔫敢让公子称六叔。”说着叩了一个头道:“公子,你放心,我定会将安神医带出来。”说毕,头也不回出得洞去。李瀚看着何六的背影叹了口气道:“何六叔在流水古墓中充其量是一个护法身份,他能够从戒备森严的古墓中盗出一个大活人,这可能不可能?”过了好大一会儿,长孙敏轻声道:“你不必担心,六叔乃偷中第一人,父亲说六叔的神技妙手空空施出,就没有他想要而偷不来的东西。”李瀚明知长孙敏心中也无谱,是在安慰自己,当下也不接言。
到了中午时分,只听洞外传来脚步声,长孙敏抢先迎了出去。叫道:“六叔!”随着话音,何六带来一位七旬高瘦老者。他随身背着一个小药箱,定是神医安正刚无疑。长孙敏不禁喜道:“安神医,可把你盼来了,敏儿先谢你了!”
安正刚却不搭言,径直走到李瀚石床前坐了下来。伸手搭住李瀚右手的脉搏,时过良久又去搭他左手脉搏,如此轮换不休。皱起眉头闭上双眼,苦苦思索。李瀚轻声道:“安神医,凡人生死由命,我自知此毒厉害,若心生觉得无望,即可不必再费心神!”
安正刚一睁眼道:“你中的是苗疆毒蛊,此毒已深入肺腑,换了旁人自是治不得,但是你已经被梅倔驴的针灸治过,就让他给你治彻底,何必再来劳烦老夫?”李瀚心中大为吃惊,安正刚只是替自己把了把脉,既知自己被梅伯祥医治过,看来这神医的称号果真不虚。他和梅伯祥两人互不相服,自己既被梅伯祥接治过,他自然大为恼火,不肯接手。当下道:“梅神医确实给小可诊治过,但是梅神医他老人家受坏人所气,已经仙游神境了。”
此言一出,安正刚全身一震道:“梅倔驴死了,梅倔驴死了!”突然仰天大笑道:“梅倔驴死了!”李瀚与长孙敏心里纳闷,难道这安正刚与梅伯祥有不共戴天之仇,闻得梅伯祥死讯他竟如此开心。正在这时,安正刚已经低下了头,满腔含泪喃喃道:“老梅你真得去了,你去了老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