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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对兰静给他侄子起了个虫子的小名儿,极其的不高兴,坚持不承认它,四福晋夫唱妇随,也跟着只管大阿哥叫弘昌。
“我这么做可是有道理的,孩子总得动一动,才会长得好,这米虫就是太懒了。”兰静伸手捞过米虫,他不愿意动,那自己这个当额娘的,就帮着他动好了。
“说的好象多有经验似的,”四福晋笑了笑,也伸出手去抱起了欢馨,“不过也真别说,这两个孩子你养得还真是好,看看这结结实实的劲儿。”
“弘晖不也是很好吗?”兰静一边轻轻的但又很坚持的把着米虫的胳膊上下左右的活动着,一边笑着对四福晋说道,“我们爷可是说了,也就是他是皇孙不能去参加武考罢了,否则别说是武秀才了,就是武举人也是不在话下的。”
“快别提这茬儿了,”四福晋将怀中往外挣的欢馨放到炕上,让她接着在炕上滚着玩,自己则摇着头说道,“老十三说的这些话,让弘晖记到了心里,然后就闹出了事儿,可是吓得我不轻。”
“怎么了?”兰静也吃了一惊,给米虫做运动的手也停下了,忙问着四福晋道,“弘晖怎么了?”
“没什么,事儿已经过去了,”四福晋先说出了让兰静放心的话,然后再解释着事情的首尾,“在老十三刚说出那话之后,他就跟我们说过,要匿名去考考试试,我们虽然当即拒绝了,但因为他说是开玩笑,所以我们也就没太在意,谁想到就在皇阿玛出巡那天,他居然趁着大家都在忙的时候,想偷跑着自己去。你说说这孩子,年纪不大,心思可倒不少,安排的又是明道又是暗道的,要不是从那次他险些被害,我们在他身边多放了些人,还真就被他得逞了,可是他被追回来之后,却还振振有词的说什么关柱都不靠祖荫,他也要凭自己能力去搏出身什么的,还说了,除了武举之外,他以后还要去考科举呢,气得他阿玛差点儿将他狠捶一通儿。”
“原来如此,”兰静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就觉得有些奇怪,这些日子怎么没见弘晖的面儿呢?却原来他做了这么一件大事啊,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天时地利人和,各项他都考虑到了,看来咱们弘晖不只是有文才武功,连兵法也都能活学活用了。”
“行了,你就别夸他了,”四福晋横了兰静一眼, “等弘昌长大了,也来上这么一出,你就知道什么叫心惊胆战了。”
“他,”兰静看看米虫在自己的手中,一副任由摆布、既不配合也不抵抗的样子,伸出手去恨恨的、又轻轻的掐了掐他的小脸,“就这么个懒得一塌胡涂的性子,别说是去考武举了,只怕是连出个门都嫌麻烦的。”
“什么懒?这叫沉稳,”四福晋凑到兰静的身边,看着被她活动着两只腿的米虫,“我觉得弘晖在这上面就欠缺了些。”
“弘晖够沉稳了,他还不到十岁呢,正是应该展现朝气的时候呢,”兰静忙说道,“当然,我也认为他这回做的事儿确实是不对,等我见了他,也是要说他几句的,我们爷要是知道了,更是会训斥于他,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个话可不是白说的,对了,刚才四嫂说,他是因为关柱的事儿才会有了这个想法的?难不成是关柱对他说什么了?这个关柱也是的,都已经是成家的人了,做事怎么还能这么没分寸?他自己要考就只管自己去考,怎么能在弘晖面前乱说话?也就是他正在考试我见不着他,且等他考完回来,看我怎么捶他,而且也得要他跟四哥四嫂好生陪陪罪。”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捶人?”四福晋也笑了,“以关柱的能力,等他考完了,十成十的就是个武举人,是要为皇阿玛效力的臣子了,你虽是个当姐姐的,也别再说捶就捶了,更何况,这事儿也跟关柱没什么关系,是我们爷在训诫弘晖时,总拿关柱做样子,说让他好生跟关柱学,所以这回弘晖就得了理了,在他阿玛教训他的时候,居然也敢回嘴了,说既是让他跟着关柱学,那关柱是武秀才,又要考武举人,他自然也该跟着学才是。”
“却原来弘晖不只是谋定而后动,而且还做着两手准备呢,连辩解之词都事先想好了,”兰静很感兴趣的问道,“那四哥怎么说?”
“我们爷是什么性子,又岂能容他拿这些个歪理来胡混?”四福晋摇着头说道,“本来还只打算训斥几句的,听了这一篇话之后,直接就要动板子了,我好说歹说的总算是给拦下来了,但弘晖还是被禁了足,每天还要抄写练字,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得他再做出什么让人担心的事儿来。”
“弘晖可是个懂事的孩子,”兰静这时候已经给米虫活动完身子了,松开了手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