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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福晋和十四阿哥在附和着八福晋,而四福晋和七福晋却只是微笑不语,十福晋因为刚才的说说笑笑的,心神已经放松下来了,所以在八福晋说话的时候,刚开始并没反应过来,听的有人搭腔,正想要跟着一道凑趣呢,却一眼看到四福晋没有动,于是很及时把已经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我只说我的事儿,你们的事儿我可就管不着了,”三福晋的笑意却是更深了,“只看十三弟妹介意不介意了?”
“那三嫂觉得我会不会介意呢?”兰静似笑非笑的看着三福晋。
“我又不知道老十三在那信中写了些什么,”三福晋依旧笑眯眯的说道,“又哪里会知道十三弟妹你介意不介意呢?”
“行了,玩笑开到这时候就可以了,”太子妃这时说话了,“再说下去怕就要过了。”
“那就接着说恬然的婚事吧,”四福晋马上顺势转换着话题,“刚才说到半路就转走了,我还急着听下文呢。”
“好,玩笑就开到这儿,”三福晋虽然点着头,却并不没有真的顺着四福晋的话去改讲恬然的事儿,而是依旧看着兰静,继续用开玩笑的口吻接着说那信的事儿,“也省得那信被我们看了,十三弟妹脸上下不来。”
“是啊,”八福晋今天和三福晋配合听真可谓是珠联璧合,“老十三和十三弟妹可是出了名的恩爱,他们的信,咱们自是看不得的。”
“看不得也好,”九福晋又马上接上了话,“否则怕咱们只有又羡慕又妒嫉的份儿了。”
“正是呢,”十四福晋的话中依然带着酸气,“十三阿哥的诗词文采又是极好的,还不定其中有多少写给十三嫂的佳句呢,十三嫂当然要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私下里回味了。”
“皇玛嬷,您听听她们这话,”兰静笑了笑,看着一直稳坐着的太后说道,“幸亏是您知道老十三的性子,换了别人听她们这话,还不定以为我们爷有多么知情识趣呢,说来也是巧了,今天我还真就把这信带来了,正好请您帮着辨一辨,也让众位嫂子以及十四弟妹看看,我们爷可不是那种爱讲风花雪月的人。”
“怎么?”三福晋虽然一直话里话外的说要看信,但听到兰静真的把信带在身边,倒是愣了一下,“你还真带着那信来了?”
“是啊,”兰静点了点头,边从身上取出了信呈给太后,边笑着说道,“我对我们爷信中所写的一些蒙古婚礼上的仪式不大明白,就想着带进来让皇玛嬷看看,没成想三嫂却是对它如此的感兴趣,这样看来,我还真是幸亏带它来了,否则岂不是让嫂子们和十四弟妹失望了。”
兰静这话当然是假话,她知道十三阿哥寄了封信回来,还不定有多少人盯着呢,与其躲躲藏藏的,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拿给他们看,就不信自己看了那么多遍都看不出的玄机,她们这么走马观花的就能看明白了,等大家的疑心都消掉一些之后,再找个机会将信传到四福晋的手中。兰静有一种感觉,如果这信中真有玄机,恐怕是只有十三阿哥和四阿哥两个人才能看得懂。
“这是怎么话说的?”三福晋听了兰静的话之后,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本来就是想开个玩笑的,又哪里知道你会正好把信带过来了呢?十三弟妹这样说,倒让我们不好意思了,这你们夫妻间的信,皇玛嬷看了也就罢了,我们看了象什么话呢?”
“象什么话?象墙上的画呗,”兰静笑盈盈的说道,“我们爷的信,就象这挂在墙上的画一样,没有一点不可对人言之处,等皇玛嬷看完了,谁想看的,尽管拿去看,一点儿都不用顾忌我脸上会不会下的来。”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太后已经大略看完了信,却有一处地方不明,招手叫过兰静去问道。
兰静上前一看,却原来是十三阿哥改编自四阿哥的那两句诗,信中其他的文字都是用满语写成,只这两句诗用的是汉文,而太后却只懂满蒙两语,自然也就不认识了。
“要不得说是皇玛嬷呢,”兰静跟太后解释了那两句诗的意思之后,又笑着说道,“我们爷通篇信中,独这两句算得上稍微带着些情趣的,就被皇玛嬷一眼挑出来了。”
“叫我说,这样的才是好的,”太后笑着说道,“那些个风啊花啊的,尽是虚的,老十三这信中所写的才是最实在的。”说完后,将信递给了太子妃,“你们为这封信也说了好一会儿,现在兰静把信拿出来了,谁想看,就拿去看吧。”
“老十三是写信告知十三弟妹恬然婚礼盛况的,这事儿我们爷也写信回来了,”太子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