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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厄…”
“啊。”
“啊!”
第一个诶是大姐发出的,她对这个问题很是惊讶;第二个厄是薇儿丹蒂发出的,这问题对她来说压力很大;第三个啊是克尔斯发出的,他听到端木的问题后,好像很紧张;最后一个啊是诗小文发出的,她……她听到这个问题后,分心了,结果,粉红色的舌头与牙齿进行了零距离亲吻。
“爱情是什么…”竟然没人管小诗,可怜的舌头啊,“你不如让大家都回答出来,自己对爱情的理解。”
“额,可以吗?”整齐的黑色半圆形头帘下,一双眼睛充满了好奇,等待人解答。
“当然没问题,是吧?小诗。”
默默地点着头,默默地忍受着舌头的疼痛。
“啊,那就好,小诗你先说说什么是爱情。”大姐,如果我有那个的话,一定要日你嘴…
“啊~爱情嘛…”诗小文头一次有这种,这种是神马感觉的感觉,舌头疼还考你一个超难的问题,你必须立刻回答出来。既然如此,小诗低下了头去,黑色的头帘盖住了双眼,她用舌头疼的口吻说道,“爱情,爱情就是找个人陪我一起下地狱!”
……
安静,其他四个人都停止了当下的动作,宛如时间停止般用眼睛盯着小诗。
大概过了二十多秒,逆向思维的人发话了。
“好浪漫…”
“诶?”
“厄…”
“啊。”
“啊!”
这次,第一个诶是大姐发出的,她对端木的回答很惊讶;第二个厄是诗小文发出的,没想到还能有人理解;第三个啊还是克尔斯发出的,他开始冒汗了;最后一个啊是薇儿丹蒂发出的,这次换她咬舌头了,至于小诗怎么看出来她的舌头被咬了,原因嘛…
“姐姐大人~我的舌头被咬了,好痛哦~”双眼中闪烁着泪光,红发双马尾的小女孩柔弱不禁的攥住大姐的右手。
“好薇儿,给我看看严不严重。”散发着女性的母爱,乌尔德充满爱意的帮薇儿检查着可爱的小舌头。
不过诗小文却很想吐槽…你这是诚心蹂躏我的心灵啊!这叫做歧视御姐!
“大姐,你怎么理解爱情?”见到薇儿没什么事后,端木问向乌尔德。
“爱情?”
像是过去了数十个冬夏秋冬,大姐充满着哀愁,淡淡地转过头来,看向小诗,与她在刹那间对眼,而后满是忧愁的对端木锐说道,“一个人的爱情。”
这女人…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诗小文把目光放在了右手的牛奶上,她很奇怪,为什么大姐被问到什么是爱情的时候,能和她对眼,并且说道一个人的爱情…这…这难道在暗示着什么?
“抱歉,”听到端木锐说出这词,小诗看向了他的脸,“一时间忘记你的过去了。”
“没什么,找个新的就好。”
看起来,好像是自己多虑了,大姐以前也有男人的,只不过,上演了一幕无爱。
“薇儿丹蒂呢?你眼中的爱情。”
“爱情?那只不过是梦想罢了。”这个回答,难道薇儿一直是个现实主义者?
“梦想?为什么要把梦想和爱情相提并论?”端木很是不理解。
“如果说爱情是理想,我更相信那是单纯的喜欢,”红色的双眼中有着毫不示弱的光芒,她对自己说的话很认真,“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乌托邦罢了,人们追求的是通往地狱的列车,那只是单相思罢了。”
现实,无须解释的现实,诗小文知道薇儿丹蒂的意思,她也一直明白,但是,为什么这种现实会出现在一个小女孩的口中?
诶,对了啊,薇儿比自己大了一岁,还是处女…这个,这个丫头倒地经历了什么?
“难道白头到老,终究是人的单相思吗?”对于薇儿的话,端木的目光有些暗淡。
“哈,小诗姐说的找个人陪她下地狱就是浪漫,到我这里就不是了吗?”薇儿脸上露出了笑容,但这笑容显得很是嘲讽,“小诗姐说的话,和我说的话都是一个意思,没有信任,只有自私。”
“额。。”端木低下了头,黑色的直长发随着动作轻轻地晃动着,一抹白色的光芒在她柔顺的头发上反射着。
“大姐,你的话,没有其他含义吗?”说这话的是小诗,有些事情,她不放心,挑明了好些。
“一个人的爱情那句话吗?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