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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的过程不是那麽顺利,林冉咬著牙把周旭然那硕大的性器塞进自己的後庭里前前後後就花了快十分锺。
周旭然再能忍面色也变了变,只是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任由林冉自己倒腾。
林冉隔著衣服摸了一把周旭然的腹部,肌肉还是那麽结实,完完全全的紧绷著,一摸那条理清晰无比。
林冉没休息两分锺,就开始自己动了起来。後面塞一铁棍的感觉并不是那麽美好,只是他还是跨坐在周旭然身上快速的自己抽插起来。
後穴充斥著满涨的感觉然後是有些撕裂的疼痛外夹著肛门附近火辣辣的疼感,林冉全身都开始冒冷汗。
一直到最後,林冉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热流冲击的感觉之後才看了看手上的手表,还有两分锺探监时间结束。
周旭然的脸浑然是一副可怖的狰狞样,脸颊上的咬肌都显了出来。带著手铐的手紧紧的互相握著,发出咯咯的响声。
林冉站了起来,然後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双腿,他不能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连著穿内裤跟裤子的时候,林冉都尽量紧缩著自己的後穴。
把自己收拾好,也不过一分锺的事情,林冉重新半跪下来,替周旭然舔了舔已经半疲软的性器,那玩意儿再次弹立了起来。
林冉没管周旭然那再次昂扬的性器,只是把人裤子拉链拉好。
拉开门的时候,林冉转过头对周旭然说,“两个月之後我还会来,如果你准时见我,我们会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出了监狱大门,林冉才浑身发软起来。後穴里的黏湿液体滴在内裤上让林冉觉得浑身不自在,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等了大约一个小时,才等到一班公交车。车上基本上已经没人,林冉坐到最後一排坐了下来眯上了眼睛。
从监狱回到主城区花了五十多分锺,林冉下车之後就近找了一家旅馆,又顺便在柜台那买了一条内裤。
六十块一间的单间,有浴室已经很不错了,林冉也不计较浴室的简陋。
匆匆的洗了澡,林冉开始处理自己的後面。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小穴外面已经肿了起来,把花洒扭开只剩一根往外吐著热水的管子,林冉把它插进自己的後穴里反反复复的清洗了几遍,把管子清洗了一遍才重新把花洒装上去。
内裤上沾满的黏湿的液体已经慢慢变干,林冉揉了点沐浴露洗了一遍才丢在连著厕所的浴室垃圾桶里。
从这里回到A市还要三个小时的时间,还好最後一班客车还没走。
林冉在售票厅买了票,检票进去之後找到去A市的客车寻到自己的位子,就坐了下去开始睡觉。
因为是高速,车子走得很平缓。林冉睡得也比较香,在头一天晚上他上班上到十点,然後打的一辆出租车到了监狱所在的区,找了间酒店才睡到早上七点就赶紧上了去监狱的公交车。这一天一夜,他就没休息到几个小时,何况刚才在探监室里做的那一场让他觉得疲惫不堪。
身体上的,精神上都觉得疲惫。周旭然不肯跟他说话,他完全就摸不透那个人的想法。也不知道下回周旭然还会不会见他,今天做这事林冉觉得自己反正是面子里子都丢完了就算周旭然不再见他也没什麽话好说。
按照周旭然这一年的表现,七年的刑期很可能减免两年。这话是老狱警跟林冉说的,也算得上是他今天收获的唯一一个好消息。
林冉回他妈那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魏娟还没睡,见著林冉回来就问,“怎麽,他还不肯见你?”
林冉刚才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屁股坐得生疼,只想休息,就跟他妈说,“见了,就是没说话。”
後面他妈说些什麽林冉也没什麽精神听,他明天早上还要出庭辩护。
林冉在一年前跟了孔梦德,学当刑辩。这一回是他第一次单独上庭,事务所的前辈们为了给他打气全都来旁听。
等退庭的时候,高原拍了拍林冉的肩膀说,“还不错。”
林冉笑了笑,“还挺紧张的。”
“第一次,紧张才正常,不紧张的才不正常。想我当年第一次一个人站在那的时候,一整场下来,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想上厕所。哈哈……”
回到事务所,高原问,“转当刑辩後悔不?”
林冉眨眼,“比听别人吐苦水好。那两年,天天听别人说结婚之後有多可怜多可悲弄得我都有心理压力了。”
高原笑,突然问,“你那兄弟肯见你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