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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资深董事总经理被恰当地称为“四人帮”,掌管我所在的部门。他们都是千万富翁,也是衍生产品领域最有权力、最令人敬畏的人。他们尽最大努力为自己和公司的衍生产品业务保持低调,大部分情况下也获得了成功。即便在摩根士丹利,这四个人也不是特别为人熟知。
“四人帮”包括:比德亚特?森,本部门在纽约的总指挥;史蒂夫?贝纳尔德特,一个颇具政治关系的纽约人,同时也是重要的衍生产品游说机构——国际掉期交易商协会的前任总会计师;乔治?詹姆斯,伦敦分公司的头儿;保罗?丹尼尔,设在香港的东亚分公司的领导者,那里的业务正在急速扩张。
这四个人都在摩根士丹利度过了大半的职业生涯。他们都已非常富有,七位数的年终奖金只有在和别人竞争时才显得重要。每个人都想比同僚挣更多的钱,不一定是因为钱和他们的日常生活有什么关系,而是因为他们把这看成是击败对手的标志,钱本身的意义并不大。毕竟,当你有了5 000万之后,一二百万就不算什么了。“四人帮”中的一个声称,由于错误地认为美元兑日元将升值,他差不多赔掉了1994年的全部年终奖金——有好几百万美元之多。他因为判断错误而不开心,但是似乎对几百万美元的损失并不在乎,起码并不比对他在赛马场的几百美元损失更加在乎。
尽管最初的大本营是在纽约,根据摩根士丹利的“全球化”战略,衍生产品部的管理控制权也和公司其他部门一样在向纽约之外的地方转移。纽约在传统上一直是衍生产品部关注的焦点,但是伦敦发展得很快。伦敦的乔治?詹姆斯是出名的快枪手,而且还被认为是四人帮中最聪明的一个(尽管很多人怀疑这主要是由于他有一副漂亮的玳瑁边眼镜)。香港的保罗?丹尼尔是个瘦瘦的年轻人。他是“四人帮”中的新星,不但控制了最大的业务范围,而且最为公司高层所熟知。丹尼尔是公司个子最高的雇员之一,与矮小的纽约经理们(个个都远远不足六英尺)比起来尤其明显。
除去伦敦,衍生产品部的新鲜血液来自东亚,特别是东京分部。那里的头儿是乔恩?金瑞德,一个面色红润的交易厅经理,他为公司赚了几千万美元的佣金。金瑞德还不属于“四人帮”,但就他的资历和年龄来说,已经是摩根士丹利最有权力的人了。
有迹象表明,“四人帮”中在纽约的两个正在走下坡路。史蒂夫?贝纳尔德特并没有抗议他在公司的失势,相反,似乎满足于他有限的新角色。他仍然管理着纽约的部分衍生产品交易,但是似乎把更多的时间用于和华盛顿的官员闲谈,而不是创造交易利润。贝纳尔德特是“四人帮”中个子最矮的一个,他是一个真正的好人。有一次,由于工资系统的问题,我有将近一个月没拿到薪水,最后财务部给了我现金(而不是支票或直接转账)。贝纳尔德特主动让我把一大叠现钞存在他的办公室保险柜里,直到第二天存进银行。
比德亚特?森稍微高一点儿,却满怀拿破仑情结。森是个留着漆黑山羊胡子的中年印度人,外形和魔鬼相像。他有着充满创意和才气的头脑,而且热衷于赌博和游戏,特别是国际象棋。多年以前,森的棋艺使他成为了衍生产品部门的大明星。他在衍生产品市场上的阅历比华尔街的任何人都久,远在很多我们销售的衍生产品创造之前,更远在我听说衍生产品之前。他能回忆起第一笔货币掉期交易的细节。那是1981年,交易方是世界银行和IBM。虽然在摩根士丹利经常有几十个经理声称自己创造了各种各样的衍生产品,但是每当有疑问发生的时候,大部分衍生产品部的经纪都相信功劳是属于森的。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章 纸牌房(6)
森已经建立了令人畏惧的名声,最为著名的是他周期性爆发的狂怒。差不多衍生产品部的每一个雇员都能讲出在众人面前被森滔滔不绝地大声羞辱的经历。90年代初,当衍生产品部的控制权开始从森的手里向其他人,包括伦敦和东京的经理们转移后,他的狂怒也日益频繁了。越是失去控制,森就越生气。整个1994年,在我来到公司的最初几个月里,他爆发的怒气就像教堂的钟声一样可以预期。
不幸的是,权力的丧失也导致森丧失了在工作中发挥创造力的兴趣。整个1994年我们都很少在交易厅中央的位置上看到他,他甚至也不在他那间紧挨着交易厅的豪华临窗办公室里。即便他的确在,也差不多整天在和电脑下国际象棋,只是偶尔停下来对某个他认为愚蠢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