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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抓过自家学生的手腕看了一会,才死心的叹了口气,慢慢的喝着自家学生带来的茶,属于自己的才是自己的,不属于自己的就算是自己的也是不能用的。
也不知道这个帝王想做什么,莫名其妙的广招天下善琴善棋者,莫名其妙的让自家的学生学那个什么琴棋,真是根本就是跟自己抢学生嘛,张学傅郁闷的想要踢石子,可惜宫里连多出块泥巴都不可能更何况是石子呢。正郁闷着,忽然发现身前多了个人,抬头,似乎不是自己认识的人啊,微笑着点了点头,侧了侧身,可能是新来的那些老师吧,哎——要怪就怪自己不懂琴棋只知书画,要不然自己的学生也不会被抢啊。
“并不是什么厉害的人,你为什么那么的注意?”来人眯着眼看着张学傅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她的身影,对方只是哼了一声让来者跟上,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当满腔的爱撕扯成了恨,就算是女性也会那么的心狠手辣,果然宫里没有所谓的孩子跟女人,只有胜利者和失败的人。自己要好好的想想到底要不要成亲了,啧——真是糟糕的范例。
“近日学习甚好,只是孩儿昨日见二皇弟抚琴,心动之余也想学写琴棋书画,不知道父王能否同意。”永日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期待看着座上的上位者——真是无聊的手段,母妃除了这样老套的试探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真是的老是让人装乖小孩根本就不实际,父王样子的性子会看不出来才怪,不过怎么说呢这是父王跟母妃的默契,偶尔才几场也是让旁人看清楚自己的地位,不该要的别要,他虽然不是很喜欢座上的位子,但是对于母妃来说,那恐怕是目前她唯一想要的吧,哎——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永帝一身月黄色的绸衣,伸手摸了摸自己大儿子的脑袋:“永日可是嫉妒了,为父让小二学不过是想让小二不要老想着他的母妃,毕竟伤心事想太多对那小身子骨不好,朕可是期望你们都能长命百岁啊。”温文的表情,由衷的感叹,是他对自己的警告?不应该是对母妃的,真是的母妃又做什么事情了?梅妃都已经不在了,那个位子目前唯一有威胁的只是小三,做什么打压无辜的二弟。算了自己带到话就好,不跟这两个表兄表妹的参合。小大人一样永日扯了扯嘴角,结束了这次的话题,乖乖的回答关于自己近日的学习。
修身3
人总是从陌生到习惯,涉冬也习惯着,习惯着冷清的宫殿,繁忙的生活,学琴的对象是一个跟张学傅完全不同的人,穿的总是花花绿绿,不知道是不是学过武走起路来总是非常的稳健,跟自己想象的不同,第一天对方只是教授了基本的学琴礼,第二天也只是让自己摸了摸琴,不过总感觉对方并不乐意让自己摸他的琴,第三天不知道为什么带着自己到了一间放满了乱七八糟零件的地方。
“左边是有着各种材料制成的岳山、承露、轸池条……冠角(焦尾)……龈托、龙龈,右边是琴轸、雁足,今天你父王送来了千年杉木制成的琴身你的第一把琴就由自己来挑吧,挑完让人组起来,明天就开始习琴。”琴师懒懒的靠在门框上,看着五岁的涉冬一个一个的挑着他喜欢的附件。琴有琴的魂,筝有筝的魄,也不知道那位帝王到底是什么兴致让自己教一个这么小的孩子。
随后他就没有看,只是让人组完了琴送到了池畔院,原本是打着看好戏的心思,结果在隔天看到涉冬手里的琴时立马变了颜色,果然是帝王无情,想自己求死求活小半年的“碎若流花”居然出现在一个初学琴的人手上,真是气闷。正想伸手摸摸琴弦,却被一只小手给阻止了。【父王说这琴是我的,只能我碰,若是你碰了要先问过父王,是父王特别交代的,抱歉了琴师傅。】——那天传说中的广陵散惊现宫廷,只是听到的人稍微有点怀疑——弹的像十面埋伏的广陵散还是不是广陵散。
小气的帝王,小气的皇子,哼——一帮小气的人,不愧是一家人,恩,踩着重重的步伐琴师愤愤的去找罪魁祸首的麻烦,理所当然的放过了小小的帮凶,好吧,其实的确是自己小气,本来让师傅摸一下谁也不知道,就算知道父王也不会介意,不过自己确实是喜欢这个琴,第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啊。小脸贴着微凉的琴弦闭上眼,慢慢的抚摸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原本抿着的唇线微微的上钩,任谁都能看出他的好心情。
因为是极其喜欢的,所以出入都是抱着琴,就算是学棋是怀里也是放着他喜欢的琴,白白嫩嫩的小手总是来回的摸着不知道为什么材质的琴弦。去上张学傅的课时,他也带着琴。
“莫非是因为你父王送的才那么的喜欢?”若是那样,涉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