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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再去纠缠他打扰他，也许他早就不在这座城市，也许，他已经化为尘埃，游荡在天堂了。他无法去祭奠他，也查不到凶手，他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消失在他的眼前，带给他短暂的幸福后，又把这幸福带走，走得那么惨烈，足以击溃他全部的意志，足以把他击垮。

我在网上搜寻五年前所有关于这起命案的报道。但是，没有任何报道，只有陈晨的死亡公告。所有痕迹，都被人为地抹去了。我又搜索所有关于风氏的报道，铺天盖地的新闻，只关注一个话题：风氏二公子突然生病，病因不详，从此在商界消失。

风扬得了什么病？他消失去了哪里？我想起了曹力曾经说过，CC死后，风扬打电话告诉他之后，就突然消失了。

他怎么了？CC的死，把他逼入绝境了吗？

风扬。。。。。。

我泣不成声。

虽然我仍想不起作为陈晨时的记忆，可是我却比任何人都能深刻体会到，他死时的快乐和绝望，他心里温暖着，身体却在承受冰冷和杀戮，如果他能说话，他会说什么？他会跟风扬道别吗？“我爱你。。。再见！”这么简短的五个字，他想对他说吗？

风扬呢？他会怎样回答？“我也爱你。。。再见！”他会这么说吗？

李云石！！！

为了爱风扬，他可以做到如此残忍吗？为了爱他，却强行剥夺他的爱，这样的做法该是多么的愚蠢至极！杀了CC，他仍没有得到风扬不是吗？那么他究竟得到了什么？他不会愚蠢到，连风扬会恨他都想不到吧，难道爱，已经令他疯狂了吗？

老鼠来了，把我裹住全身的毯子用力扯开，然后伸手探我的额头：

“你发烧了，好烫！”

他看我的眼神逐渐变得悲伤，我看到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然后他一把抱起我，哽咽地说：

“成辉，成辉，你哭出来吧，我求你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不会那么苦了。。。”

我想了半天，哭出来好一些，还是不哭好一些，我曾对自己发过誓，不会为风扬再流泪，那么我是不是该遵守自己的誓言？可是，很辛苦，一想起CC死时的绝望，和风扬突然的消失，虽然我现在是成辉，对于他们来说，我只是个旁观者和局外人，我依然会心痛得彻骨，死了的，挣扎着要再生，活着的，要怎样煎熬着继续活下去？

“哭出来，就能不爱他了吗？”

我轻轻地问他。

他摇摇头，更紧地抱住我：“不要爱他了，爱我吧，成辉，爱我就没那么辛苦了。”

我挣脱他的怀抱，对他无奈地笑笑：“不行啊，CC要给他过生日，生日还没过就死了，我得代替他给风扬过生日。。。”

他用力摇着我：“成辉你醒醒！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忘掉那个你吧，你不再叫陈晨，你叫成辉，叫成辉知道吗？你可以重新选择，你不必活在陈晨的阴影里，不必活在他们的爱里，他们的爱付出的代价太惨痛，你还想再经历一次吗？你还想要这样的爱吗？”

还是没忍住，他的脸在我面前变得模糊，如果这张脸是风扬，我会努力地看清。

“想要啊。。。。。。因为，我也爱他啊。。。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他怔怔地看着我，突然低吼了一声，抱着我的头吻了下去。。。很温暖的感觉，我几乎要沉迷在他的温暖中，可是我知道他不是那个人，他不是他，这种温暖就只能温暖我的唇齿，却不能温暖我的内心。

嘴唇与嘴唇相离，冰冷瞬间而至，他低沉着问：“成辉，能给我吗？”

我木然地望着他，他的表情那么熟悉，就如同我知道在风扬那里我只是我自己的替代品时的表情一样，心痛。

他放弃，用手握住了我的冰冷，试图靠手的力量和温度，唤醒我麻木的意识，利用本能唤起我对他的渴望。无论心有多冷，身体只要活着，就会存在欲望，他的爱抚几乎让我被迫坚强起来了，我感到了迅速蔓延全身的火烧和最原始的快感。我咬着嘴唇不让那羞耻的呻吟声泄漏鼓励他的行动，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终于没能忍住，在释放的同时，我还是叫了出来：

“风扬——”

听到这个名字后，他失望地出了一会儿神，然后帮我擦拭好身体，拉上我的毯子就出去了。我以为他打算弃我而去，可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药和一杯开水，强迫我服了下去。

药力发作，我渐渐沉沉地睡了过去。梦里出了很多汗，可是感觉舒服了好多。等我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