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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里来福已经通过她装小孩似的的,胡闹说是要自个种棒子来让于海和何氏,意识到从老祖宗那会,就传下来的点棒子的方法有点错误了,于海和何氏看到来福胡搅蛮缠的非要种的那巴掌大的棒子,到了秋收的时候那棒子长的,比他们精心侍弄的棒子还好来;于海还何氏虽然有点想用来福的方法点棒子,可最终没有像来福所期望的那样,每个刨的坑了点三四粒棒种就可以了。于海俩口子在一起商量了一个多月才决定,四十多亩地只十亩地用来福的方法点种棒子,其余的三十多亩地还是按照老祖宗传下来的方法点棒子;毕竟来福人笑言轻是玩笑似的种的地,再则于海俩口子也没那个魄力,拿整季的口粮当实验,要知道如果这一季的棒子收不好,一是他们俩口子没法向人家欧阳少爷交待,再是这也是于海他们一家子的口粮,到时候真要是有个万一,那他俩口子可是想哭也找不着地方了。
来福看到这次她家点棒子虽然没有像她所期望的那样,可是她也不气馁,能按照她的方法种十亩地的棒子,她已经感觉收获不小了。她想着什么事循序渐进,总有一天家里人乃至全村,就连整个大周朝都会按她的方法点棒子的,现在她不急。
这两年来福的收获也不小,她通过这两年的学习还有在欧阳元风的书房里看到的书,知道了这是一个现代历史书上她所没有学过的朝代,这个朝代叫大周朝,是由姓周的一国之君统治的朝代;来福虽然没有在现代的书本中看到过,但她也感觉和清朝差不多,就连在服饰上都大同小异,只是这时的衣裳要比清朝的好看。
这两年来福家除了于老四成亲这一桩喜事外,还添了另外一桩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喜事,何氏的外甥也就是刘何氏的大儿子刘文轩,被他现在读书的私塾里的交他读书的先生,所赏识看重,说是要以他廪生的身份为刘文轩做廪保,让刘文轩去参加今年的童生笔试;听到刘何氏高兴的摸黑跑到庄子上说的这事,“你大姐我啊这会算是要熬出头喽,过两天我说什么也要凑空回趟刘家庄不可,让俺那不开眼的婆婆也听听,她不是说俺俩个儿子不是读书的那块料,上私塾是瞎费那银钱吗,这回俺就说与她听听,看看不臊她个红脸,呵呵”刘何氏至从赌气分家单过,就没像今天笑的这么畅快过,她婆婆做挡右栏的,怕花钱不让她俩个孩子去私塾里请先生读书,她是憋着口气硬挺着分出来,搬到欧阳元风的另一个庄子上,东凑西借的让她俩个孩子上的私塾;刘何氏本身也像何氏似的是个好强的,至从搬出来之后,她家就是再困难,她就是舍着脸上人家去借钱,也打着注意要把俩个孩子供出来不可,她这样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她婆婆看看说她俩个孩子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最后咋样?哼,有她婆婆后悔的时候。
何氏哪能不知道她大姐,她也是为她大姐高兴,她摆手笑着对刘何氏说道:“这么高兴的事,大姐你就别提你那婆婆了,一提你婆婆免得你又不高兴了,那扫了兴那可是犯不着喽,你在家里没有当着俩孩子和俺大姐夫的面这么说吧?”何氏还真怕她大姐一高兴,在不管不顾的在家里说婆婆的坏话来,要是那样可就不好了,毕竟她大姐的婆婆再不好,那也是她大姐夫的娘,她俩个外甥的嬷嬷,她大姐如果说了什么婆婆不好的话,那还不得让孩子和大姐夫跟大姐心里有隔阂;大姐夫心里咋想还不是太要紧,关键是那俩孩子,要是在心里烦了她大姐,那还不得要了她大姐的命呀
可是把何氏给高兴坏了。虽然刘文轩还没有笔试,但是能让人家先生廪保,这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毕竟这也是刘文轩能出人头地的一次机会;何氏知道她大姐对她的俩个孩子的期望有多大,如今文轩那孩子争气,她大姐也能稍稍缓口气,何氏只能不高兴呢;再说刘文轩要是真能出人头地的做了官老爷,何氏这个当二姨的也脸上有光不是。何氏就怕她大姐高兴的过了头,再啥心里话都往外说
刘何氏瞅了何氏一眼,笑着嗔道:“当你大姐我傻啊,我咋会在家里乱说我那婆婆不好的话,我这也是就跟你说说吧了,呵呵我呀,现在一想到我那婆婆听到俺文轩的事的脸,我忍不住的想乐。”
何氏嗔了刘何氏一眼,听到她大姐的话放下了心,她知道这也是她大姐高兴的,突然何氏想到她何家屯的娘家,她对正想着乐的刘何氏问道:“大姐,这么高兴的事,你使人给咱爹娘和弟弟弟妹们捎个信了吗?这是个大喜事,也说与咱爹娘他们高兴高兴,文轩那孩子要是出息了,将来考上个功名当了官老爷,作为文轩的姥娘家也跟着脸上有光不是。”
刘何氏回道:“那还用说,今个天晚了,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