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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安与楚楚两个噤若寒蝉,每日除去早餐,都宁可在外解决。
至于联考,江展鸿同江太太都不关心,在他两个看来,无论江楚楚考零分或是状元,都没差别,她注定要嫁给程嘉瑞当一辈子家庭主妇,相夫教子。
唯有肖劲记得,下车时叮嘱她,“不要紧张,我就在车里等,午餐请你去兰芳吃。”
“我都不在乎最终成绩,有什么好紧张?”
“好,你只在乎面子。”
“咦?解语花呀肖先生。”
他轻笑,“江小姐过奖。”
时间还早,她靠在车座上享受空调冷风,忽然间又起歪心,“不过我真的好紧张,心跳过速,扑通扑通好响,不信你摸一摸。”真扯开领口朝向他。
肖劲已然深谙此道,短短拒绝,言简意赅,“不摸。”
“那我摸摸你吧——”
“你赶快下车进考场。”
“哼,考完再摸,不但要摸,还要踩——”
她近来挖掘出新游戏,想出各种办法折磨他身上六块紧绷巧克力腹肌。
下车时雄心壮志——迟早有一天要将肖先生握在手心狠狠玩弄。
但眼下她必须先熬过三天联考,等最后一科结束她已然神魂颠倒,天灵盖都要被数学题撬开,放出她沉闷已久的灵魂。
学生们换掉乏味脸孔,无论状况如何,个个都敞开胸怀大声笑。
等她走到校门口,当即被闫子高叫住,“阿楚,社团还有演出!”
“什么?我才不要参加。”
“最后一次啦,当毕业礼。”
“合唱团缺我一个无所谓的。”她归心似箭,恨不能今夜就买机票飞去多伦多。
前几天与许如双通过电话,外婆的病情发生奇迹,到现在居然有好转,她现阶段正计划飞回北京会见老友。
闫子高太难缠,“拜托啦,要演舞台剧,你帮帮忙,戏份非常少,台词都只一两句,只要躺在台上等结束——”
“不要跟说会是《睡美人》那么老土。”
“没错。”
“抱歉我不参加。”
“有奖金,且我校奖金从来不低的,连我都认为值得。”
“好,要排练再通知我几点几分到场。”她答应得干干脆脆,因她现在自发扛起养家重担,她讲出口的话就要做到,说过要养他,就要赚钱养他。
天哪,好伟大,她是世纪末的祝英台、朱丽叶,为爱献身。
楚楚回到车上,一见面就对着肖劲摇头感慨,“肖先生,你真是好命。”
“嗯?”
“有我这样的女朋友,还不是三生有幸吗?”
“嗯。”他发动汽车,对于她的各类言行都早已经习惯。
“我最近吃好多猪手。”
“嗯——”
“胸脯都发涨。”
“…………”他嗅觉灵敏,已察觉危险正在靠近。
楚楚拉开自己领口低头向内看,嘀咕说:“好像有长到d,喂,你要不要量一量啊?”
“不要。”
她瞬间拉下脸,“现在不摸以后一辈子都没机会。”
“晚餐想吃什么?”顾左右而言他,企图蒙混过关。
“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吃你!”
“我不想被吃。”
“那我不管——”
“要不要吃西餐?”
这类对话往往无疾而终,无论她用多大力气,肖劲都可四两拨千斤。
但江楚楚最大优点是不放弃,她坚信只要功夫深,铁杵也回*春。
联考结束第二天,她与肖劲约好去中安看望江如澜。
正巧他来时江太太与江展鸿正准备出门,大致又是某某商会活动。
江太太的首饰换了又换,江展鸿坐在客厅面色阴沉。
不过他这幅阴阴沉沉模样自泰铢大幅度贬值那一日就开始,半个月过去也不见好转,江家三位女性都已经见怪不怪。
江太太原打算带江安安出门,但她不乐意,“我与同学还有活动。”
“和谁?预备几时同你结婚?同任何人的活动都推掉,你早该确定一位结婚对象。”江太太终于配好首饰,得以站在楼梯处全身心投入教育工作。
江安安当然要反驳,“我活到二十岁不止为结婚这一件事。”
“好得很,终于要跟我谈自由,本来以为你比阿楚精明,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