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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丛杰也放下心来。
在众人询问下,他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唯独略过小旅店和昨夜那一段。
“真的跟公鸡拜堂呀?”听到卓家那一段,让梁红豆差点掉下筷子,满脸不可思议。
温喜绫剥着虾,只空出一根手指指向丛杰。
“问他呀,我没空。”
看她埋首碗里又吃起来,众人皆吊了个白眼,只有丛杰微笑着,凝视着她的眼底,满满的全是包容与疼惜。
“他应该喜欢喜绫儿吧?”梁红豆突然凑到冯即安耳边小声的问。
冯即安在桌底下捏捏妻子的手,暧昧的眨了一下眼。
只有温海,他完全没有食欲,表情沮丧。
“爹,您还好吧?”佟良薰问。
“算命先生说喜绫儿的姻缘在北方,难道真是注定的吗?女儿啊!爹没想到你这么苦命!嫁给一只公鸡,你到底算不算出阁?”
“当然不算。”丛杰忍不住开口。“再说,公鸡已被她吃了。”
“噗!”佟长薰喷出茶来,想说什么,又不敢在丈人面前造次,只好强忍着,不断咳嗽。
丛杰看着温海,又看看其他人力持镇定的怪表情,那模样完全是他头一回听到方昔安讲起温喜绫的样子,这一刻,他突然更了解温喜绫了。
这么少根筋的爹教出来的女儿,难怪会如此与众不同。
可他偏偏喜欢上了她,这可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挑战啊!
第8章(2)
“那你算寡妇吗?喜绫儿。”温海带着哭音,凄惨的问。
又一口茶喷溅出来,是梁红豆,她呛得猛捶胸口,冯即安连忙拍抚。
只有丛杰表情认真的对温海摇头。
“当然不算啊。”
“我问喜绫儿呢!你干嘛一直插话。”温海抱怨着,似乎是怪他多话。
“我的事大虫说了算。”温喜绫咬着食物,含糊的说,手上不停,夹了一块清蒸鱼肉往丛杰碗里放。
“大虫你快吃,红豆儿料理的是鱼是全苏州最好吃的。”
就是那么一句大虫说了算,所有人全怔了,都往丛杰看去,不免想起早上那让人充满遐想的一幕。
“所以我丫头杀了公鸡再跟了你吗?”温海冒出一句,眼神中有所期待。
“看在老天的份上,别再提公鸡了……”佟良薰喃喃的说。
“没。伯父,都是误会。我们是朋友。”丛杰尴尬的笑笑。
温喜绫停下筷子,表情突然诡异起来,她瞪着温海。
“就说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跟大虫是拿肋骨抹刀子的朋友。”
“那叫两肋插刀,不是抹刀子。”佟良薰低语。
“怎么可以!”温海跳起来,好像突然从早晨的惊吓中完全清醒。
全是那句跟公鸡拜堂的话把他搞得跟失心疯似的,才一直没想到喜绫儿光溜溜趴在这男人胸前的样子,如此说来,不叫他负责怎么行!
他凶狠的看着丛杰,一副准备翻桌的谈判架势。
“一个闺女都被他看光了,不让他负责,你这笨丫头就直接抹脖子,不用抹刀子啦!”
温喜绫跳起来,佟良薰跟冯即安随即很有默契的同时压住桌子,原因无它,这一桌好菜,翻了实在可惜啊!
“谁说他要负责?我有说我跟他怎么样了吗?你这臭老头耳背听不清楚吗?”说完,突然瞪眼看父亲。
“你刚说什么往北求姻缘?意思是,一开始你就跟安昔安合谋拐我吗?是不是这样?你就这么讨厌我,随便一个路人说什么你都听,我说的你都当放屁!是不是这样?”
“拐你又怎么样?老姑娘一个了!整个苏州城谁肯要你!这条大虫要肯娶你的话,我糟老头怎么样都无所谓啦!”
丛杰拉住温喜绫,却只能一阵猛搔头。真要命!父女两个态度都很差,我又不太会说话,怎么办咧?
另外三个人也很怪异哩!都像是不干己事的低头猛吃菜,好像这种冲突场面是家常便饭。
“就说跟大虫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不会娶任何人啦!等等他就回扬州当他的大捕头,你们谁也不许拦他,谁敢为难他,就吃我喜绫儿一刀子!”她气急败坏的起身,拖起丛杰就走。
在街上的青石板路上快步走着,一直到上了一座小拱桥,温喜绫终于停下来不走了。
她站在桥上,咬着唇望着桥下的水流婉蜒往前,一艘小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