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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沅呵呵笑道:“是真的好嘛。”
武帝也笑,“行了,太子知道你是个好妹妹了。”小女儿和太子走得近,自己是乐见其成的,将来自己百年以后,太子也能对玉氏母子几个好一点儿。心有所思,不由自主朝玉贵妃看了一眼。
快三十的妇人了,保养的还和二十多岁一样。飞眉入鬓、神姿清丽,透着难言的矜贵端庄韵味,再配上白皙莹润的肌肤,水波盈盈的眸子,满园姹紫嫣红的□都被她压了下去。
美人如花隔云端,彼此一辈子的同床异梦。
正在沉思,耳畔忽地响起一声清脆的尖叫声,“啊……!”又稚气,又娇嫩,不用看也知道是小女儿,顿时目光紧张寻了过去,“阿沅,怎么了?!”
“没、没什么。”阿沅的眼里还残留着惊慌,指着那画卷,“烧、烧起来了。”诧异的看向靖惠太子,“这是画,怎么会自己燃烧起来。”
靖惠太子顾不上查看和解释,慌忙上前,“烧着你没有?”他伸手,想要拉着妹妹看一个究竟,哪知道刚碰到妹妹的肩膀,就被对方反射似的甩开了,不由怔住,“阿沅你怎么了?我只是看看你受伤没有……”
阿沅结结巴巴,“呃,吓了我一跳。”
宇文极冲了上来,不言不语,但却将她拉到了一边。
玉贵妃快步走了过来,蹙眉问道:“阿沅,你没事吧?”上前蹲身,细细的打量着女儿,“你方才离得那么近,没有烧着……”忽地发现几根卷曲的发丝,不由怒道:“头发都烧坏了!”又不好喝斥太子,只骂宫人,“还不快点传太医过来!”
睿王的座位比较远,慢了一步,过来见此情形脸色很不好看。
阿沅忙道:“没事,就是烧坏了几根头发而已。”
武帝沉着脸走了下来,把她抱回了座位,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方才松了口气,“还好只是燎着一点头发。”只是一转头,对着靖惠太子就没有好声气了,“怎么回事?你的画差点烧着你妹妹!”
靖惠太子脸色一白,“儿臣……,不知道。”
葛嫔低了头,眼里闪过一丝快意。
豫王则要比他的母亲机敏一些,只做关切的样子,上前道:“还好方才没有烧着三皇妹,不然……”看了靖惠太子一眼,“想来……,太子殿下也是不知情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的,思路已经整理通顺,开始上阴谋,争取讲完这个让阿沅长大一些~~~
☆、36龙子龙孙
郗皇后断断没有想到;好好儿的;会突然起了这种幺蛾子,可是画怎么会自己燃烧起来呢?一定是有人在其中捣鬼!又听豫王在皇帝面前上眼药,不由又急又恨,当即喝斥宫人,“全都站好了不许动!”然后朝皇帝请示,冷声道:“此事有蹊跷;还是叫人来检查一下这副画;肯定是被人做了手脚。”
豫王神色淡然;仿若看不到皇后的愤怒一般。
武帝则是挪动视线;看向那烧了一个大洞的松柏鹤寿图;自然是有问题,太子不会自己弄出这等闹剧来;但……,他献给君父的寿礼能被人做手脚,也足以说明他不够仔细,才会让人钻了空子。
如此粗枝大叶,这江山社稷还能放心交给他吗?可是除了他,又没有更好的储君人选,皇帝陷入一阵没有好儿子的失落中。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早年亡故的孝平王,那个儿子……,除了没有老六长得好,也是文武双全性子大气的。
罢了,想也无益。一则孝平王已经死了,二则有嫡立嫡,这是确保国家安定的最好办法,否则若是立贤,便是一场头破血流的宫闱斗争了。
心思沉了沉,吩咐道:“去叫太医院的人过来,不,叫姬暮年过来吧。”
阿沅目光一闪,继而沉默不语。
宇文极在旁边神色不悦,低声道:“头发都烧糊了,还想东想西的。”一想起上次,她见着姬暮年就把自己甩开,便是大大的不满。
阿沅不好在人前跟他争执这个,没吱声儿。
宇文极的脸色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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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献给皇上的画卷自燃了?”姬闻堂问道。
姬暮年淡淡道:“是。”
姬闻堂露出不解之色,自语道:“这事儿真是有够蹊跷的,好好的画,怎么能自个儿燃烧起来呢?还在是万寿节宴席上,并且听说,差一点就烫坏了小公主,惹得皇帝雷霆震怒,只怕太子要吃好一顿挂落呢。”
姬暮年见父亲神色焦急,淡淡笑道:“也未必,如此能够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