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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麽?」这下换沙哑男皱眉了。
「你怀疑?」辛皬王爷挑了挑眉。
「没……属下--斐愈。」唉--难伺候的主喔!沙哑男在心中无奈摇头。
「姓呢?」主人问名字,哪有不回全名的理!?
「没……有。」别问了!你不烦麽!?沙哑男心中如是想著,面容却依然恭敬。
「罢、罢、罢!就叫斐愈罢!」真是!哪有一个下人那麽难搞的!?你不想说,我还不想知道呢!
「是。」沙哑男也就是斐愈,松了一口气。
此後,便决定了,辛皬王爷往後痛苦的日子,这是他此时想也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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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愈骑著马跟在辛皬王爷的车旁走著,由於没有急事,不需要赶路,所以从临县一路以来,都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的过,辛皬王爷倒也没特别找他的碴--跟以前那些人比较起来,辛皬王爷眼中的碴对斐愈来说还真算不上是碴,倒是让他觉得不过就是小孩般的恶作剧罢了。
「一路走来,无什娱乐,真是好生无趣,乾脆斐愈你唱个曲,给本王打发打发时间。」一路以来,路上皆是花鸟湖山,再美好的风景,看久了也总会腻不是。若是进城,城中也无皇都繁华,若遇上当地特殊节庆还有趣些,若无那可无趣的紧。让各地官员接风招待,那一套套的流程也从没变化,那些迂腐脑袋怎生的都不会拐弯。
「启禀王爷,属下的声嗓受损,唱不得什麽美妙曲乐,反而会污了王爷的耳朵。若是王爷您想要听曲,兴许等赶明进城买个歌姬走便是。」斐愈声音颇显粗哑的说著。
「啧,真是无趣,不用了。」从马车上传来辛皬王爷颇为懒痞的话语。
总之辛皬王爷一会儿要沙哑男吟诗,一会儿又要认说花草树木虫子,甚至经商从学什麽都问过了,似乎是想挖掘他这个新收的侍卫究竟除了武力以外,还有些什麽技能在身。
辛皬王爷一样一样的测,沙哑男也只好一个一个的想办法招架新主子那些光怪陆离的想法,最後当辛皬王爷结论出来,沙哑男除了武力值,就只有玉器鉴识可以称道,甚至还不能称为古玩鉴识,因为沙哑男除了玉器以外的东西,那可以说是全都鉴识的乱七八糟。至此,新主子的测试告一段落,辛皬王爷终於玩腻了这个游戏,而沙哑男也终於也可以松一口气轻松轻松,不用再无时无刻绷紧神经,应付新主子那些突如其来的要求。
现今世道并不太平,路上也不是都一帆风顺,有时也会遇上些不开眼的小盗贼来娱乐众人,来替护卫们伸展经骨,总的来说,王爷家的护卫武力值还是挂保证的,辛皬王爷那是没伤到一丁半毛,还在车上吃果子和小点心,权当看戏,纾解一下无聊的旅途了。
经过数日月後,辛皬王爷总算回到了自家王府,他想念他的花花世界、红粉佳人,待沐浴更衣之後,准备直冲红梦楼找花魁去亲亲我我、风花雪月去了,至於那个新招的侍卫,沙哑男斐愈来著?人都带进来了,就让其它下人去说明给总管听,让总管安排也就得了,还不就是一侍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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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王府之後,辛皬王爷啥都不用管,直冲冲就消失的不见人影,著实令沙哑男呆楞了一下,辛皬王爷如此归心似箭?是受不了长途车马劳顿与无趣?通常说书的都不是说,那一个个的王公贵族,那是巴不得的往外跑,微服私访那是个乐趣吗?看来现实跟书本口耳到说什麽的,果然是有很大的差距。
其他侍卫、随从等下人都已经见怪不怪,连个反应都没有给,自故自的忠实完成他们自个儿的分内事项,沙哑男想插手帮忙,却也不知道从何做起,因为每个人做事都是有条不紊的,根本没有给人插手的馀地,若是贸然的插入其中动手,还得担心反而会干扰到别人帮倒忙。
「斐愈是吧?」向沙哑男搭话的是壹中年粗莽汉子,身上的疤痕看了都让人新惊,不过脸倒是还没有破相,但是也就是壹方正凶猛的相貌,跟玉树临风啥的完全轧不上边。
这名汉子名只有两字叫东莽,姓东名莽,在王府侍卫里有著领导力,猜测应该就是领头了。因为辛皬王爷一路上都忙得很,忙著从嘴里迸出一堆问题,或是吩咐壹对事物给沙哑男,所以并没有帮沙哑男与其他下人们互相介绍,又或许认为这种掉假的事情不是王爷该做的,或者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档子事情,总之辛皬王爷不介绍,沙哑男也被王爷的吩咐那的团团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