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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丢脸丢到家,天地无用堂堂一个元武战士对付一个手无寸铁身无盔甲的小鬼头还要他们三个人一齐帮忙,真令人鄙夷,不屑表情中横剑出手补刀,他那把剑就跟斩马刀差不多了,出招时真有一种千军万马来相见的感觉,谁知这石破天惊的一击突然没了声响,那把剑不知怎麽的到了一沙鸥手里。
四个人四个方位围住一沙鸥,都是一愣。
这剑怎麽被一沙鸥捏了就去,横剑没抓牢?
横剑瞪大眼还在惊诧,上天不容许他有半分时间,那把剑从一沙鸥的左手变到一沙鸥的右手,顺势一甩,剑面砸中横剑头盔,造成头盔左方凹陷,横剑在没有拉上面甲的情况下弹飞数根牙齿,他飞摔而出,将木制柜台撞破一个大洞,躲在柜台後面看热闹的二掌柜登时鸡飞狗跳。
钱哪,一条根心里着急,这些强人在店里打架,那就要有心理准备了,打坏的要不回,得自己认赔。
用剑面重砸,一沙鸥根本就把那把剑当榔头用。
同样是元武制品,锻造功夫也会对装备产生细微的影响,而细微影响往往就会左右战局,从这一击来看,那把剑确实做得不错,相比之下横剑的头盔所展现的防御力就明显弱许多。
「你不帮忙吗?」欧阳明珠扭头问一直偷瞄她的禽兽无强。
「他现在哪还需要我帮忙啊。」禽兽无强不知道是褒是贬的说:「我看戏。」
看什麽戏?看你妈妈流鼻涕。
横剑飞出去後名刀的双刀才帅气十足的拔出,帅气程度有一百分,可是动作慢半拍,名刀自己急得鼻涕真的要流出来,他那一式称霸天南镇的刀招才刚要驾轻就熟的施展出来,剑面就正面朝他的头顶压下来。
连丝毫反应的时间也没有,一沙鸥手中横剑的剑就像榔头一样狠狠敲中名刀的头盔,名刀的头盔如同遭遇泰山压顶一样的重创,昏厥倒地,鼻涕是没流半滴,鼻血倒是流了不少。
一甩一敲,才两个简单到极点的动作,就把横剑与名刀两大天南镇巨头打残,过程完全简单粗暴毫无悬念,周围原本看热闹的平民连逃跑的时间也没有战斗就结束了,大家杵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
甚至连呼吸,都怕被眼前这位少年英雄察觉。
哭三小哭丧着脸,却连一丁点动作都没有。
这个小鬼头,喔不,这个少年英雄分明是个高手,高超的程度远非哭三小这种乡下冒险家战士可以望其项背的,任何动作都只会是多余,此时此刻唯一能做的,要不就装可爱,要不就装可怜。
装可爱那就太为难哭三小了。装可怜倒可以勉力为之,哭三小挤眉弄眼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可怜。
从天地无用的眼光角度来看,哭三小装的何只可怜。
她简直是太过可怜,可怜得太过分了。
天地无用不是女人,没有女人示弱的演戏细胞,更不屑演戏,既然打不过,走总可以吧,他堂堂一个百夫长,帝国政府南境省欲饮琵琶军团望海县驻军派驻天南镇防卫长官,相信一沙鸥还不敢怎麽为难他。
夺!
天地无用前脚刚迈出门槛,一沙鸥的宽剑电光般射出,将天地无用钉在门外木柱上,一沙鸥走过去将剑拔出,天地无用软倒,嘴角流血,瞳孔放大,只剩一丝丝气息。
这里要交代,客栈二楼有个观景平台,支撑观景平台的木柱就落在客栈一楼大门外边,左右各一支,一共两支门柱。
哭三小不装了,她装不出来,她已经惊呆了。
百夫长那可是领导一个百人队的主官,而百人队是军队最小配置单位,主要驻防在乡镇这些基础地区,百夫长具有某种身分表徵,远非伍长、什长这些小军官可比拟。
杀一个伍长或什长,还可以用私斗事件来处理,杀百夫长就是政治事件了,堂堂帝国政府南境省欲饮琵琶军团望海县驻军派驻天南镇防卫长官,一沙鸥居然说杀就杀,这还有王法吗,他这可是杀头的重罪啊。
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煞星?
大掌柜伙房管事帐房管事跟一些雇员都没心思做事了,听到砸店跑出来关心,一看横剑名刀天地无用各个歪歪斜斜躺在地上呈濒死状态,都是心惊胆跳,这怎麽了这?
世界末日吗?
通常私斗致死目击者都要赶快报官处理,报官程序是有标准作业流程的,首先要去镇衙报备,经相关业务的衙役受理後,呈报镇长处理,镇长再根据报案人陈述,决定派出多少拘捕衙役前往索拿回衙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