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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对着向海消失的背影大喊:“裴向海我看清楚你的本质了!你见色忘友!我还是挂电话叫霆霆来接我好了,呜呜……果然是除了霆霆没人疼我了啊……”
十五分钟后大红色宝马X5停在诚实身边,诚实乐颠颠地窜上去搂着梁霆川亲了一口,梁霆川皱起眉头,“你吃烤肉了?”
诚实一惊,拼命摇头,“没有。”
梁霆川伸手捏住诚实的下巴,贴上他的嘴唇吻了一气,然后松开,冷笑:“陈诚实,你今天吃了很多不该吃的东西,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霆霆~~我错了啊……”
月升洗完碗和唐语告辞出来,下了楼后唐语推出摩托车,月升在黑暗中掏出一个东西,唐语吓了一大跳,慌张地问:“你要干什么?什么东西?”
月升被他犹有余悸的表情逗得笑岔了气,唐语借着月光看到月升的手掌上是一条编织很精巧的红绳子,中间系着块玉环,绳子两头是滑溜溜的小玉珠。
“送给你的,今天不是你生日嘛。”月升好容易忍住笑,把绳子系在唐语左手腕上,继续说:“我前几天听说本命年用红色的东西绑在身上可以避邪,不过你今年都过了一半了,上半年是不是很倒霉?戴着我这根红绳子下半年你会否极泰来的。”
唐语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木讷讷地说:“否极泰来?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你是不是又乱用词了啊?”
月升白他一眼,“没错!就是否极泰来!再找我茬?揍你哦!”
唐语就是个贱招子,明明感动的不得了,还是嘴硬:“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娘啊?我戴着这个还搞得到女人吗?”
月升脸色一放,“欠扁啊!脱了内裤都不准脱这个,不然你死定了!你就搞去吧,总有一天搞到阳痿!”
唐语也不介意她言语刻薄,嘴角尽是温存,催道:“知道了,还不快上来。”
月升爬上车后座,伸手抱住唐语的腰,唐语从心底泛上甜甜的感觉,边发动车边问:“你下午去那个动画公司面试得怎么样?”
“很好啊,过两天就可以去上班了,老板还是个帅哥,嘿嘿嘿……对了,公司里有宿舍,明天找个时间帮我把东西全搬到宿舍去。”
唐语丧下了脸,“死丫头,又要本少爷干苦力……”
唐大少又睡上了地板,不过这一晚睡得他甜丝丝的,第二天神清气爽地跑到画室里来炫手腕上的红绳子,万哲不屑地撩起衣服,腰上绑着根红绳子,还挂着几个小铃铛,诚实当场笑翻,KAY忍着笑说:“你们无不无聊?”
万哲悲怆地说:“我老婆过年的时候把这个东西给我绑上去,我看这东西怪恶心的,一来学校就脱了,昨天她发现后就……”
另几人严肃地看着田大师兄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皆悚然,向海开口说:“我……我觉得嫂子不是那么暴力的人吧……”
“她……她没有打我,只是今天的早餐是鸡皮内脏糊……”
众人皆做呕吐状,诚实立时觉得自己早上吃的牛奶蛋花粥是那么美味,万哲几欲落泪,续道:“她还说中午做茄子炒黄鳝。”
向海问:“有何不妥?”
“我吃茄子过敏,吃黄鳝拉肚子。”
唐语全身发冷,万哲同病相怜地看他一眼,说:“兄弟,你千万不要把这玩意儿脱下来!它在你在,它亡你亡!”
中午的时候林月升破门而入,一手拎着唐大少一手指着屋里三人,“你,你,你,对,就是你,把衣服穿好帮我去搬家。”
向海替KAY打抱不平,“喂,人家凭什么要帮你搬家?”
月升反问:“你有什么不满?”
向海语塞,诚实叹气,对KAY说:“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习惯就好。”
七月底的大中午,太阳晒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几个人汗流浃背地把月升的家当从唐语租的房子里搬到楼下,诚实抱怨道:“死痰盂好死不死怎么租了个七楼?”
唐语坐在一箱书上喘气,扫视一番,怒道:“是哪个死白痴把我的衣柜搬下来了?”
向海一脸无辜地说:“月升说是她的。”
“放屁!这不是我的冷风机吗?怎么也搬下来了?”
KAY:“你女朋友叫我搬的。”
唐语气急败坏地吼:“谁告诉你她是我女朋友?谁谁?她娘的!这不是我的电视吗?这不是我的麻将席吗?这不是我的床头柜吗?这不是我的电饭煲吗?这不是我的……拳击袋吗……我的房里还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