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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唯傲看容母不在,道:“伯父,做戏做全套,我和容一到镇上各个地方考察考察。”
容父了然,赞许地点点头,问道:“中午回来吃饭吗?”
“不回来了,”容一道,“中午要用的菜我已经从菜园里摘回来了。下午再从街上带些菜回来。”
“知道了,”容父摆摆手,“忙你们的去。”
容一和凌唯傲走出门,小丑最先看到他们,绕着他们飞了两圈,叫道:“拜拜,早点回来。”
容一偷偷喂三只金刚鹦鹉喝过稀释过的临仙果果汁,三只鹦鹉的智商果然提高不少,有些他们没有刻意教过的话,只要它们听过几次就能学会。
两人开着越野车出了院门,快到村外三只鹦鹉才飞回去。
容一道:“我想先去看看我姐,顺便给她送些菜。”
他们出门只是随意转转,并没有特定的目的,去哪里都无所谓。凌唯傲侧身坐在座椅上看容一,说道:“想去就去吧。”最近这段时间,猪儿早上有时比他先醒,会发现自己搂着他,但猪儿并没有生气。他是不是可以认为猪儿对他有感觉了?还是仅仅是习惯成自然?
容一知道凌唯傲在看他,没有在意,一边开车,一边扫视路两旁的农田。村北的田地势相对较高,基本都是旱田,一般种小麦、油菜、玉米、棉花、芝麻等。现在这个月份大多数田里都种着玉米、棉花。玉米窜得很高,但许多叶子都黄了,在骄阳下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
凌唯傲更加肆无忌惮地盯着他,往容一身边凑了凑,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肩。
“猪儿。”
“嗯?”容一的思绪被打断,疑惑地应了声,偏头看他。
这茫然的一眼最为单纯,却也最勾人,凌唯傲一瞬间只觉一道电流从大脑向身下一窜而过,身躯一僵,明显感觉到欲望起了反应。他知道乡下人更看重传宗接代,而容一是容家的独生子,他不该把容一拉上这条道路。但是,他却是一个自私的人,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他已经放不开容一。
一声近似叹息的“对不起”从凌唯傲唇边溢出,容一心口一紧。他从来没有听过凌唯傲用这么沉重和痛苦的声音说话。大脑根本没有来得及思考凌唯傲为什么道歉,他先说了一句“没关系”,之后才追问:“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是说蚊帐的事?我早就猜到是你做的了。”
凌唯傲一怔,随即扶着额头闷笑一声,终是低低地笑起来,之前的低迷情绪随之烟消云散。这个猪啊,不把他纳入自己怀中的话还真让人不放心。
他饶有兴致地道:“你认为犯人是我?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你说说我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嗯?”
容一顿了一下,才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动机,但你有作案时间和作案工具。”
凌唯傲有些失望,提议道:“你曾经写过一篇悬疑小说,那么你应该很擅长推理,你可以试着推理一下我的作案动机。”
越野车在此时拐入另外一条土路,很快到了一个大堰塘的埂上,顺着堰埂往前开。
容一道:“我姐姐就住在这条路尽头的村子里,虽然隔得不算远,但和繁荣村不属于同一个镇。”
凌唯傲不确定他是不是故意转移话题,横他一眼,注意力被大堰塘吸引。这个堰塘近似正方形,初步估计应该有一万多个平方,深三四米。之所以知道深度是因为这么大一个堰塘只有底部有一小洼水,裸露的部分干梆梆的,贴着底面而生的水草早已被太阳晒死,远望去,大片的枯黄。
“如果这个水塘是满的,附近的秧田应该不成问题。”
“干了几年了,哪儿会有水?”容一感慨地道,“小时候这水塘里的水从来没有降过。不少鹌鹑一到季节就用水草在堰塘中间水面上搭窝,我们一帮小孩经常到水里捡鹌鹑蛋。”
凌唯傲看着他回忆起以前时神采飞扬的模样,心痒难耐,非常想在他的脸上亲一口。不过他怕他真的这么做了,容一一激动会把车开到堰塘里去。
偶尔下雨的缘故,不时有人或者车来往,这段土路被轧得坑坑洼洼,车开得摇摇晃晃。
“我来开?”凌唯傲道。
“不用。”容一集中注意力应对路况。
两人不再交谈。又往前开了十来分钟,总算上了水泥路。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容一将车停下,从空间里拿了不少时令蔬菜和水果出来,才又继续往前开。又过三四分钟,车拐入路边的一个村子,在进村第三家门口停下。
凌唯傲看了一眼那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