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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在正道联盟里举行。脸上邪气一闪而逝,他本不想去理什么正道联盟那些破事,不过既然出来了,好歹应该去凑凑热闹。决定了目标,宫城殷便一路上游山玩水的向着尾鲤城方向而去。
☆、第八章 狂笑尾鲤城
宫城殷走后没多久,沈迟夙体内的蛊毒再次发作。计算着日子,韦舫准时出现在牢房里。打量着身体蜷缩在一起,满头大汗的男子,韦舫心中升起一丝不忍,医者仁心,虽然身处黑檀教,医者的天性却未丧失殆尽。
走到石床边,韦舫解释道:“教主近日不在教中,韦某会以药物暂且压制蛊毒发作的痛苦。”
语落,他扯开沈迟夙身上的衣衫,见沈迟夙没有反抗,从袖中掏出一个红玉制成的四方盒子,然后慎重的从里面取出一颗火红色约有指甲盖大小的药丸。本被疼痛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沈迟夙在看到那颗药丸时眼神一凝,心脏突然突突的跳了起来。随即他便似未有何异样,双手抱着身体忍痛闷哼。
韦舫见他痛的难受,快速的将那枚药丸贴到沈迟夙的胸口缓缓摩挲。随着这个动作持续,身体里的躁动渐渐安静下来,过了许久,沈迟夙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淋淋的。他躺在石床上紧闭着眼,似乎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见他如此,韦舫说了声告辞,走到牢门跟前有节奏的敲了几下,门开了,他出去吩咐准备热水便出了密牢。
原本紧闭的双眼蓦然睁开,里面闪烁着一丝希望。摸摸自己的胸口,嘴角蓦然扩散开一个扭曲的笑,接着却是一阵狰狞与忐忑。
而另一边,离开了多日的宫城殷终于姗姗行到了尾鲤城。传言此城整个地形如同鲤鱼尾巴,因而便被命名为“尾鲤城”。
离比武大会开始还有半个月时间,宫城殷无聊之际便整日厮混于青楼楚馆。宫城殷原本也是风流成性,只是自从认识了邬卿雪便刻意收敛了许多,他原以为即便到了这种地方也不会生出什么兴致,可奇怪的是,在这里他甚至比以往更觉得舒心。
他也不在意这些,尽挑了楼里的头牌姑娘共度春宵。都玩过了他又觉得腻,那花楼的妈妈眼角眉梢含着春情,神神秘秘的问他要不要试试新鲜,他自是来者不拒。结果被带到他屋子的是一个相貌阴柔的男人。
这男子生了张美丽的面孔,墨发铺散于肩头,一袭白衣包裹着他的身体,妖冶而惑人。宫城殷盯着男子许久,那男子慢慢走上前跪在他脚边抬头看他,“爷,可还瞧得上白溪?”
“白溪?”喃喃重复了一句,宫城殷伸手扯开他的衣服如记忆中烙印的那般直直进了眼前的身体。
“啊”的一声惨叫,将宫城殷本来兴起的兴致败坏殆尽。
离开白溪的身体,宫城殷一脚踢开眼前的身体斥道:“没用的东西,这样都受不了吗?”
“爷,您不要生气。是白溪的错,不该忍不了痛喊出声。”低微的言语,带着清浅的呜咽。
宫城殷疑惑,上下打量了白溪一眼道:“真有那么痛吗?”
脸色惨白的看着宫城殷,白溪唯唯诺诺道:“男人比不得女子,男子之间本有违阴阳,即便是那些身体比白溪更加强壮的男子也是难以忍受这种没有任何准备的情事,如此轻则伤身,重了,日久亦会危及寿命。”
白溪的话落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到眼前英俊无俦的男人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小心翼翼的探手触及这人指尖,见他回神又赶忙缩了回来。
叹口气,扶起白溪。却见他双腿间有一点血迹,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宫城殷伸手轻触那血迹有些出神。
脸红的注视着宫城殷的动作,白溪脸上一片殷红。
“今日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宫城殷站起身,丢下一锭银子说道。
“我等你。”坚定的语气让宫城殷迈出的脚步顿了顿,随即毫不停留的出了房门。
此后的几日,宫城殷果然日日去那座花楼看望白溪。本有些畏缩的男子看到宫城殷日渐缓和下来的容颜,慢慢也自在了起来。
开始的几日他只是陪着宫城殷聊聊天,偶尔也会为他抚琴,看他盯着自己瞧的眼神,心里逐渐更加贪婪起来。他故意引诱宫城殷,本已燃起了情欲的男人却在压在他身上时问他该如何做他会舒服些。白溪听完他的话便忍不住流下眼泪。宫城殷低头吻掉他眼角的泪说:“别哭,别哭。”
在白溪身上,宫城殷是温柔的,他会小心翼翼的触碰他,唯恐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