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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從書房到臥室的路上,他已經把白離的外套脫了,扔到了走廊上,這會兒白離只穿著一件套頭衛衣。他三兩下把白離脫光了,怕人冷,將被子扯過來,蓋住兩個人身體。
白離在混亂粗重的呼吸中,努力尋回自己的聲音,推了推聞君何胸膛,用了一種商量的語氣:「我想先去洗個澡。」
聞君何只停了一瞬,就繼續吻他,嘴裡說著「沒事」,手下動作沒停。
「車站太髒了,」白離被親著,嘴裡含含糊糊地求,「想去洗一洗。」
聞君何這次終於停下來,看著白離已經發紅的眼皮,眼底淌著淡淡的一層流光,半晌之後說:「好,我和你一起去。」
溫熱的水灑下來,光暈和蒸汽下,白離的身體像一塊暖玉,泛著誘人吞食的光澤。事實上,借洗澡逃避不是個好辦法,還有可能會被吞食得更快。
白離顯然就是後者。
聞君何從後面抱著白離,把自己一點點擠進白離身體裡。白離發著抖,每進來一寸就有一種窒息的錯覺,直到聞君何捏住他腰上的軟肉,讓他「放鬆」。
「怎麼這麼緊,」聞君何說,「我們分開這麼久,自己沒弄過嗎?」
白離把頭偏過去,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有什麼好弄的,他沒這個習慣,也沒這個興趣。以前在床上配合聞君何,不過是因為愛著眼前這位。若做一些勉為其難的、出格的事情,他都可以忍下來,也希望對方能更舒服一些。如今愛不愛的,白離不知道,也不想深思了。
夜還沒來,結束還早。
白離一把勁瘦腰肢被聞君何固定在手掌里,不一會兒便泛起紅色的掌印。
浴缸很大,聞君何將白離擠到角落裡,牢牢困在牆壁和雙臂之間,眼底翻騰著濃重的欲望,很重很重地操他。
他說了幾句很難聽的話,像調情又像是羞辱:「我操了你八年,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別人不長眼地來搶我的東西,同不同意我說了算。」
「你能不能走得了,也要看我心情。」
聞君何嘴上不饒人,動作越發兇狠,多日來的不暢快被一場毫不克制的性愛一掃而空。
白離的膝蓋被堅硬的浴缸硌得通紅,最後被抱到洗手台上,後背抵住鏡子,被無休止地擺弄著。
聞君何低頭吻他腰腹上軟彈的肌膚,眼角瞥到膝蓋上的那片紅,停了停,便吻了上去,很珍惜的樣子。白離只覺得又疼又癢,連帶著一點懼意,喉嚨里被逼出了零碎不堪的嗚咽。
聞君何兩隻手都抱著他,一隻手緊緊勒住腰腹,另一隻手握住他脖子,粗糙指腹滑過微凸的喉結,再往上,按住已經被蹂躪得紅腫的雙唇,將手指塞進他kou里。
「我不想繼續了,就給你說一聲?」聞君何重複了之前的問題。他聲音壓在耳畔,兩隻手同時用力,似乎想要把白離揉進自己身體裡,然後重重地頂弄,粗喘著氣說,「沒有這一天的。」
這句話說出來,白離便掙扎著想要起來,然而聞君何一隻手按住他,另外一隻凶器釘著他,他根本無處可去。
細碎的呻吟和嗚咽在水汽蒸騰的浴缸里響了很久,直到白離徹底偃旗息鼓,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最後無論聞君何問他什麼,他都目光散亂地點頭。
聞君何才肯罷休。
他們「和好」之後,聞君何像是變了一個人,除了去公司,幾乎不再出門,就算要出去,也是帶著白離的。
期間趙覽打過電話來,問白離的情況,白離平靜地說自己回來了,沒走成。他說這些話當著聞君何的面,一點沒遮掩,趙覽聽出來他狀態不對,沒敢再問下去,只說萬重為的副總聯繫過他,事情已經解決了,公司目前已經開始正常運轉。
他們彼此明白,這件事之所以解決得這麼快速,萬重為插手是一個原因,聞君何沒再步步緊逼也是一個原因。
至於還要不要回公司繼續上班,白離回頭看了一眼聞君何,說自己不回去了。他不想再把趙覽牽扯進來,況且聞君何一直不待見趙覽,他再回去沒什麼意義。
趙覽當然明白這一層利害關係,當下也不是談話的好時機,便囑咐白離注意身體,遇事別急,隨後掛了電話。
「你去我公司吧,想做什麼都可以。」聞君何見他掛了電話,走過來,難得面色柔和地和白離商量。
「我專業和你公司不對口,去了不合適。」白離淡淡地說,「你忙你的就行,不用管我。你放心,我哪裡也不會去的。」
聞君何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