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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儿也不可能无聊到去抢他弟弟的女人,你如此上心,是来福跟你说了什么吧,哼!”
皇帝边说边怒不可遏地下了床,慰皇后只觉耳边嗡一声,心瞬间下沉,全身发冷。
跟着下床,跪在皇帝面前,一连声的哭饶:“皇上,您听臣妾解释,臣妾冤枉啊,臣妾只是听了钰儿的话,求皇上明查。。。。。。”
“明查?只怕朕一查,只会查出更多不堪的事来,慰皇后啊慰皇后,朕以为你平时耍性子争风吃醋只是女人家的通病罢了,没成想你的野心竟是如此之大!”
她的眼泪起不了半点作用。
因为,究其近日种种行径,宸熙皇帝已认定了来福有偷听当日国师所说的话。
☆、报复!帝后缠绵后2
所以,慰皇后才将心思打到了上官璃月身上。宸熙皇帝被枕边人算计,心里极不是滋味。遂忍不住对外大喊:“来人,摆驾!”
摞下还在地上哭泣的慰皇后,皇帝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殿外传来奴才恭敬的声音:“皇上,摆驾何处?”
皇帝答:“景德宫。”
慰皇后再也承受不住,身子一瘫,跌在地上,久久不能思想。
※※※※※※
每个月的头一天,是朝中三品以上官员家眷进宫,向两宫皇后朝拜的日子。俗称:命妇参拜日。
尽管身子越发重了,上官郁莹还是起了个大早,命下人替自己盛装打扮。这是她第一次以轩辕凤王妃的身份进宫,自然,不能马虎。
“姐姐,怀胎辛苦,您真的要这样进宫吗?妹妹怕您累着。”杏舞孀自从楚珊珊从府里打包走人后,就转移目标巴结上了上官郁莹。
见上官郁莹顶着王妃的头衔进宫,心里很是忌妒。但又不能表现出来,本想过来劝她以腹中孩儿为重,好让自己顶替她进宫。
哪曾想,这个上官郁莹半点都劝不动。杏舞孀也明白,地位与名利,于上官郁莹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于她杏舞孀,同样重要。
“对了妹妹,”见她突然发起呆来,上官郁莹遂唤她一声,问:“王爷最近怎样?可有再去见过上官璃月?”
当日,听车夫回来禀报,说轩辕凤为了替上官璃月解围,竟然不惜得罪景王殿下。上官郁莹就愤怒了。
早先,看到轩辕凤每次见到上官璃月都闹得面红耳赤的,她以为,轩辕凤讨厌上官璃月。后来通过上次街上偶遇,再加上车夫回来那么一说。
上官郁莹心里便不好受了。
这男人对女人,爱与不爱的方式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看着是眼中钉、肉中刺,实则竟是一种习惯——相爱的习惯。
上官郁莹非常忌讳轩辕凤的这种习惯,因为他的这种习惯,只有在见到了上官璃月的时候才有。
☆、报复!孕妇太疯狂1
所以,这段日子,她便有意让杏舞孀留意着他。
听问,杏舞孀恭敬地回她:“姐姐,您就放心吧,妹妹跟得可紧了,虽然王爷也遇上过上官璃月两三次,不过,好像并没有什么交集。”
上官郁莹一听,不爽紧问:“什么,还遇上过两三次?那当时王爷的态度如何,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么?”
杏舞孀摇头:“王爷一切如常,没见什么奇怪的啊。”
可是,上官郁莹还是不放心,她总是觉着有上官璃月在的一天,轩辕凤的心就不会定下来。迟早,会出事。
后宫,的确是转了风向了。
以往,皇上宠着慰皇后,事事都依她。凤印、后宫事务,什么都由慰皇后掌管、她说了算。
就算命妇进宫,按先后次序,赵皇后是东宫,她是西宫,理当先往景德宫参拜。可是她事事要强,赵皇后一直自避风头,每到这日必宫门紧闭,让命妇只去西颜宫。
可是今年,一切都不一样了。
皇帝一句话,赵皇后轻松便收回了本就属于她的凤印以及后宫掌权的地位。
所有的命妇都抢着说谄媚的话来巴结赵皇后。赵皇后也知今日一切都来之不易,自始至终都带着温和的笑容与命妇们谈笑风生,聊至正午,还留一众人用了顿午膳。
再走出景德宫时,已是未时三刻了。
“郁莹!”上官郁莹拖着沉重的身子,由丫环扶了,走在前往西颜宫的路上。这时,突有一人追上来,唤她名字。
转身,上官郁莹看着来人笑,待一贵妇行至跟前,才跚跚行礼:“给顾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