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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对我们所有人都是有利的。诸位前辈说是吗?”
周老叹忽然桀桀怪笑道:“你这小女娃还是有些见识嘛,老尤、丁大帝,不如我们就先杀了对面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臭小子再来决定圣舍利的归属,大家怎么看?”
金环真半边身子都靠在周老叹身上,媚笑道:“夫唱妇随,奴家当然是没有意见的。”
丁九重扫了林士宏一眼。满是不耐的道:“我也答应!”
几人都将目光扫向尤鸟倦,尤鸟倦头也未抬,只忽然冷声道:“我们立血誓如何?谁在对面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死之前就挑起内斗或私自抢夺圣舍利地话,必造圣门所有人追杀,最后千刀万剐、受尽万苦而死!你们若是同意,现在就表态,若是不同意。就地散伙各做各事还来得及。”
不语则已,一语惊人。尤鸟倦那张死人脸上阴狠的表情令其余人都为之心颤。血誓在魔门中是极重的誓言,从有立血誓的规矩开始到现在也极少听过有人违背血誓的。为数不多的那几个违背誓言的已经在魔门所有人地追杀下尸骨不存。
其实尤鸟倦的目的很明确,因为在场的人数众多,他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还是忌惮其他几方的实力。因为他地逆行派除了他这个派主之外就只有八个弟子,虽然每一个都是高手。但数量稀少。从人数上来说。他是吃了大亏地。林士宏和大明尊教联合,手下又带来这么多的精兵猛将,真的内讧的话,就算邪极宗联合起来也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现在提出血誓,只要有任何一方不愿立誓必将遭到所有人的排斥。而立誓之后,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为形势所迫,必须同舟共济。更因他是第一个提倡者,所以无形之中能树立起他的威信。
朱浩这时回头看看已经逼近过来的刀盾兵,因为道路并不宽广。所以这个密集的阵型前排只能并列六七个人。看着这些神情戒备的士兵们。朱浩露出一丝怜悯地之色,转而被讥诮地神情代替。
“你们要杀个人都婆婆妈妈的,这样的效率怎么能成事呢?还是我来教教你们吧!”朱浩将目光投向另一座山头的林士宏等人,运转道心种魔大法的内力透过脚心传入地下。整个山顶仿佛被其中蕴含的巨力压的喘不过气来一般,发出一阵沉闷地嗡鸣。台阶上地士兵们正自惊疑不定之时,忽然看到几丈外台阶顶上的两根直径超过一米地巨型石柱相继横着倒下去。
“轰、轰!”
两声轰然巨响,在四散的石屑纷飞中。两个圆柱沿着石阶在尘灰之中隆隆滚下来。前排的刀盾兵甚至来不及转身就已被数千斤重的石柱给压为肉泥。前排十几个士兵的柔软的尸骨太过脆弱。根本无法阻挡石柱往下冲击的趋势。
后面的士兵见状,这群无比精锐的楚兵立刻慌神惊叫。夹杂着被石柱碾死的前排士兵们的惨叫声,整个场面乱成了一团。互相的拥挤与疯狂的后退让最边缘的几十名弓弩兵还未来得及射出一支弩箭就被挤落到万丈深渊之中。长久不熄的惨叫与落崖士兵们落地时的闷响回荡在两峰之间,即使是白天亦让人感觉到夜间遇鬼一样毛骨悚然。
这两个石柱仿佛约好了一样,下了台阶以后一个相左一个向右,化作扇面将那不大的草坪几乎覆盖了大半。最后擦着桥索滚落到山崖之下。
良久,两声比惊雷还要响亮的声音传出,在山壁之间回荡不已,两座山峰像是地震一样摇摆,令人,令所有人耳边轰鸣,胆寒不已,更将他们从震撼中惊醒过来。再去看那场地,过去的三百多人因为拥挤和混乱,本来这些身手敏捷的精兵们是可以见面很多伤亡的,只是这些人战力虽强,心理素质却远远不够。两轮巨石压过之后只剩下寥寥不足百人,一个个惊魂未定,手里的刀剑都拿不稳。冲天而起的血腥味中还有点腥臊味传出,却已经有不少人被吓得黄白之物流了一裤裆皆是。那原本绿草茵茵的空地不满了几乎被压扁的人形尸体与断刀烂矛,连精铁打制的盾牌亦被轻易碾成碎乍。那场景比最恐怖的地狱更让人绝望,最惨烈的战场也不及此处血腥的十分之一,以至于这下杀人无数磨练出一身本事的精兵亦呕吐不已,直欲将内脏跟着吐出。
朱浩冷笑道:“林士宏,还有你们其他几位,要立誓请快一些。如果谁害怕另外的人不践诺的话,本人可以代劳。当然。要是千刀万剐之类的极刑地话,我是没那么多的时间,而且我也没折磨人的癖好。最多只是丢下山崖简单处理而已。”
林士宏勃然变色,戟指骂道:“朱浩,你欺人太甚!”
尤鸟倦将他金光灿灿的独脚铜人提在手中,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