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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搜查警察要求他们回齐宅,雷隐便一边走一边讲述后来发生的事,「我想他将你带到王老先生家后,就将你藏在衣橱里,因为他不可能带着你跑到南港打电话,因为那时整个大安区里里外外都在搜索他。」
「可是,他为什么又回来了呢?」
「这叫声东击西,他跑到那里打电话,好将警察引过去,他自己则又悄悄回来,也许想回来抓我也说不定,因为他可能料到我还在齐教授家里。」
「也许是回来捉我向你换情报也说不定。」风漫舞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过更厉害的是韦大警官,这次居然能从南港变身到这里来!」
风漫舞咯咯笑道:「待会儿他抓到凶手后,一定有一长篇英勇事迹,要说给我们听。」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六
六、
「瓮里的鳖居然会不见了,你们相信吗?」韦大来没有讲述英勇事迹的心情,因为那个凶手跑掉了,从他重重包围中跑掉了。
「我到顶楼时,他已经不见了,我将那栋公寓连同前后两栋每一家每一户都搜了个彻底,还是找不到他,真是你娘咧!」警官气得连粗话都忍不住骂出口。
韦大来会气成这样,是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将计就计一定会成功,凶手从南港打电话,他也料准对方不可能将人质带那么远,而不被发现,所以他假装中计,将大部分警力撤离齐教授家,还将一部分警力调去南港,好让凶手以为警方中计了。
然后他将所有警察隐藏起来,就等在齐教授家那条街上,他料定凶手会回来抓雷隐,他只是想不透凶手第一次出手怎会抓错人而已,但电话一来,他就知道对方还是要抓雷隐,便着手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擒凶。
等他看到雷隐和吴达斌贼头贼脑地潜行到裱画店时,他已慢慢将埋伏的人调动包围住那里,然后他就看到那凶手用锁开门进了那栋公寓,这时他心里的雀跃是无法形容的,他就要向那混蛋证明台湾的警察可不是傻瓜,台湾的警察可不是能让人耍着玩的。
结果,雷居士和风小姐现在只能看到警官浑身疲累,一脸怒意地坐在沙发上发脾气。
「我想他早就规划好逃走路线了,你看他绳子都是早绑好等着用,所以找不他的可能性太大了,这个人是非常有脑筋又胆大包天。」雷隐安慰着说。
「确实非常狡滑!身手也确实好得不得了!我想搞不好他以前是越共的特种部队。」
风漫舞看着雷隐带着玩笑地道:「听到没有?那个武林高手以前是在丛林里神出鬼没的,所以,你得每天早上睁开眼就为我们卜上一卦,看那天我们可不可以诸事大吉,或者又有危险来到身边了,那时我们要将韦大警官拷在身边,免得我们又弄丢了自己。」
韦大来终于又打起精神,站起身道:「按理他应该也知道厉害了,所以我想一两天内也不敢有任何行动,现在天又快黑了,你们今天可以回家打理一下,明天起我要你们就待在这里,直到将齐廷之找到为止,所以,你们得带点换洗的衣服。」
「我们被软禁了吗?」风漫舞两眼发亮,彷佛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算我拜托你们可以了吗?」韦大来脸不红气不喘地回答。
「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打电话告诉我的秘书,我是真的没办法去参加那些表演后的研讨会,还有庆功宴等等之类的。」她真的是很愉快的跳起身准备回家。
雷隐这时却呃了一声,对韦大来道:「警官,我想你之前恐怕是忘了一件东西。」
韦大来愣眼道:「什么东西?」
雷隐从暗袋里掏出那张字条,故做镇静地道:「一张齐教授留下的字条。」
「什么!」韦大来和风漫舞齐声惊叫。
雷隐将字条摊在沙发桌上,让另外两人可以一起观看,风漫舞和他一样看得是两眼发直,她一边反覆地看着,一边问道:「你早上怎么没对我提起呢?」
「呃,早上有太多事要说,一下子忘了。」雷居士有点心虚地回答,其实他也奇怪自己怎么没勇气在和她单独相处时,将字条拿出来给她看,应该是觉得这有点「趁火打劫」吧?
风漫舞看着字条也不知她想到什么,两朵红晕就飞上双颊,但韦大警官却是看得脸色发青,大声道:「搜查的警员一定要记大过处分!」
雷隐吱吱唔唔道:「有那么严重吗?这字条看来也没写什么,齐教授又没说出他到那里去了,你何必发那么大脾气?」他看着脸色飞红的风漫舞心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