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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亮抢着道:“还有我,还有我。”
色迷迷只有转向伏彩儿道:“你的玫瑰很有意思,以我的速度,不简单。”
色迷迷少有的一脸迷惑,但端庄不少,有圣洁的光辉自然洒下。阮二驴对姻缘五子一直有疑虑,看到色迷迷的表现,似乎见证了自己的想法,可姻缘五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是在掩饰什么?
而色迷迷的疑惑也验证了阮二驴对伏彩儿的猜测:伏彩儿练有类似梦叶的李代桃僵之类的法术,却有本质的区别,比梦叶的高明太多。
姻缘五子的速度,阮二驴是亲眼见识过的,这样推测得来伏彩儿现得那株玫瑰应该只有是她本体,才能做到刚才的效果。
伏彩儿岂不是玫瑰成妖。
但阮二驴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即使如魔神尊者历生灵劫也没有奇怪到如伏彩儿这样——人体为妖。
难道伏彩儿是倒着修,把人修炼成玫瑰。
匪夷所思。
色迷迷又对伏彩儿道:“你的事怎么说呢?”
伏彩儿顿时紧张起来,看她的样子好象她的私生活是在座所不及,又或有天大的秘密等人揭穿。
伏彩儿紧闭了眼,下定决心搏一把,赌自己的命运,赌自己的幸福。
色迷迷道:“你是个苦孩子,但......但......是个好姑娘。”
伏彩儿猛地睁开眼睛,那是惊喜的表情,感恩的表情。
色迷迷道:“不用这么夸张,我从来不撒谎。”摸了一下阮二驴的脸,道:“对吧,我的小师弟。”
阮二驴清晰地见证了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节,甚至包括伏彩儿两手指互掐。
阮二驴可不想再被色迷迷揩油,趁机把色迷迷按坐在椅子上,自己也坐下,道:“对,我做证,她从不说实话,不,都说慌话,,不对,不对,从不说慌话。”
阮二驴故意搞笑,想给紧张的伏彩儿舒缓一下神经。果然,伏彩儿笑了,阮二驴痴了。
色迷迷一把扭住阮二驴的耳朵,生气地喊道:“太过分了,当我的面勾引人家姑娘。”
阮二驴疼得眦牙裂嘴,色迷迷一跺脚,凭空消失了。众人惊诧的小嘴还没合上,她又凭空出现了,喊道:“师父让我告诉你,他和你师父都要沉睡了,让你向前看。”语音还在,人没了。像融在空气里,不,没入空气里,只是速度太快。
东方不亮道:“阮兄,你的师门?”
阮二驴道:“现在说不清楚,以后可能有机会说。”
阮二驴说完这些话,陷入沉思:月老说“向前看”什么意思?
姻缘五子的谜,伏彩儿的谜,月老的话交替盘旋在阮二驴的脑际,全都毫无头绪。阮二驴干脆不去想,反正也想不通。
伏彩儿约阮二驴明天同去白马寺,阮二驴欣然答允。伏彩儿先行离去,阮二驴几人多喝一会,兴致很高,直到夕阳西下,才各自回去。
阮二驴仍住在袭月楼原来的那间房,只是少了己巳的照料。
自从阮二驴来到洛城之后,几乎天天都喝得醉熏熏的,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日子,阮二驴虽然不是很喜欢,但却迷恋上昏昏地入睡,这是人的感觉。鸿钧若不渡我上天,我的人生应该就是这样平凡平淡地结束吧。每想到这,阮二驴不仅感慨苍海桑田,而世事白云苍狗,吊诡难测更令人嘘唏。
阮二驴入定,睡醒之间色迷迷出现在他的面前。
阮二驴道:“你没回去?”
色迷迷兴奋地道:“师父沉睡了,我们自由了。”
阮二驴道:“你们关乎生灵幸福,师伯不在,也不应该懈怠。”
“切,你比师父还啰嗦,告诉你,我们现在什么也不管。”
“什么也不管,那天下姻缘情欲......”
色迷迷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师父他不让我们管了,他说自求多福,我也不懂。”
色迷迷带来的信息太过震憾,阮二驴一时也消化不了。
色迷迷道:“我带你去看好戏。”
色迷迷把阮二驴装进盛满红丝线的布袋,拎在手里。小手一摆,已换了一个场景。
这里像是宫殿里的卧室,雕龙画凤,烛火朦胧,帘幕低垂,柔香蕴然。
色迷迷让阮二驴的脑袋露出布袋,眼前的情景让阮二驴窒息。
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圆桌,圆桌上四时鲜果,玉液琼浆一应俱全。一位面色蜡黄,身体羸弱的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