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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终于在一条宽敞的大道上缓下来,它的周围是布满蒿草的荒凉。笔直的高大的建筑物,冷森森的毫无生气,仿佛它们被抛弃了,一种异样的如死亡般的气氛弥漫着整个画面。
到底怎么了,这座城市?观众心存疑窦。
悄悄的主人公斯密斯潜着身形,贴着废弃的轿车发现了一头牡鹿。他端起枪准备射击,蓦的,一只凶狠的猛兽扑上去,狠狠地咬住了牡鹿。斯密斯疑惑着,镜头平静下来,原来是一头雌狮。镜头滑向一侧,一只公狮带着两只小狮走过来。斯密斯的心沉下去,恻隐升上来。他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最终选择放弃,带着他的爱犬打道回府。
金黄色的晚霞,映照着荒无人烟的巨大城市,标志性的美国建筑,向观众描述着一个对比鲜明的环境。这个主人公生活的空间肯定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导演有意向我们传达这个信息。斯密斯走上自家的台阶,他向台阶上洒上消毒药水,晚霞辉映着他健硕的身体,也勾勒出他局促的表情。
华丽的房间,他给爱犬提供的食物却是素食,他不无抱歉地安慰爱犬。晚餐结束了,他给爱犬清洗身体,突然手表发出警鸣,于是他的思绪飘向记忆的深处:演员史密斯扮演的角色是罗伯特·内维尔少校,他急冲冲地赶回家,目的是带妻子赶快离开。这座城市就要被遗弃了,街上到处是遣散的人群。惶乱,使整个城市陷入恐慌。也使观众被莫名的事件揪住了心。
罗伯特关上厚厚的窗门,一扇又一扇的窗门发出沉重的声音。阳光被锁在屋外。他划上门杠,似乎在躲避什么。他将自己隐藏起来,好象他的周围潜藏着巨大的灾难。导演弗朗西斯·劳伦斯埋下伏笔,吸引着观众继续欣赏。
翌日清晨,罗伯特走进地下室,一间设备齐全的实验室展现在观众面前。他打开电脑,开始叙述某种病毒的状况,随着他突然打开的布帘,玻璃盒子里装着的老鼠发出野兽般地嚎叫,凶狠地撞击着玻璃盒。小小的老鼠犹如怪兽,好象要冲出画面,扑向观众。显然,它们已经变异。自此,观众豁然,影片开始勾画的那座死气沉沉的城市已经被某种病毒侵袭。罗伯特发现了一只安静的老鼠,通过他的观察,它还正常,说明它没有被病毒伤害。也许,将老鼠身上的某种抗体移植到人身上,人获救还有希望。
罗伯特驾驶着他的吉普车,来到一家书店。门口塑料模特像真人一样招呼着他,其实那只是罗伯特的臆想。他打开书店的门,还了原来的书又取了新书,旁边身着毛皮大衣的塑料佳人让罗伯特再次陷入想入非非。显然,他太孤寂了,很久他已经没有和人类交流过,这让他有苦难言。
他带着爱犬驾车游逛在沙漠般荒凉的纽约,利用广播向城市里呼唤和他一样的幸存者。他无所事事,逍遥在码头,巨大的航空母舰,已经凋零到成为他个人的游乐场。他在航空母舰战斗机的尾翼上打着高尔夫球,灿烂的阳光衬托着他无忧无虑的好心情。爱犬陶醉在暖洋洋的阳光里,打着瞌睡。突然它站起来向远方眺望,罗伯特狐疑着端起枪,透过瞄准镜他看见一头牡鹿正在远方城市废弃的汽车间穿行,他立即行动,向那头牡鹿追去。
他的行为说明他很需要食物。他紧追牡鹿不止,他的爱犬也撒了欢,兴奋地忘乎所以,竟不顾一切追进一栋黑暗的建筑。罗伯特制止不住,只能尾随闯进。阴森的黑暗和他急促的呼吸交响呼应,给观众更深沉的急迫感和压抑感。罗伯特枪上的灯光照到角落里一个牡鹿被切割的头,观众通过它和罗伯特一起获得了某种信号,也使他和观众一起陷入某种莫名的惊恐。爱犬到底在哪里?终于他找到它缩在一张桌子下,它恐惧的表情使他不由地回过头。
蓦地,一具僵尸咆哮着凶残地向他扑来,他惊恐万状,扣动扳机,在消灭了一具僵尸后它呼唤着爱犬慌不择路地向外狂奔。他冲破玻璃窗,一群追逐他的僵尸中的一个被他裹挟着带出去,他和僵尸从楼上一起重重地摔在地上,僵尸在阳光里发出惨叫。
罗伯特逃出劫难但也惊悸万分。
罗伯特抽出一管自己的血液,带着它来到那栋建筑物。他把一个黑色袋子设置在门口,然后将自己的血液作为诱饵。他站在一辆轿车上等着,很快,一个物体兀地闯进黑色的袋子,伴随着撕肝裂肺的惨叫袋子顺着钢丝绳滑到罗伯特跟前,罗伯特的陷阱成功了。僵尸的头领发出怒吼,他站在建筑物的出口向罗伯特咆哮。
在实验室里,罗伯特观察着他捕获的猎物,一具女僵尸。他把从老鼠身上获得的抗体血清注入僵尸的体内,僵尸的体温和心跳很快向常态恢复,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