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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千个日日,我也累了。
第二日一早醒来时我然敢睁眼,不敢动弹。不是因为怀疑胤祥昨晚是否吃了我,两人都是和衣而眠,这个可能微乎其微。而是为了自己此时的睡姿而暗自惊心,穴道早已自行解开,我现在就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呀!我是动?还是不动?
我咽了口唾沫,分析了一下当前的时局~,先~!
如果不动,等到他一觉醒来精力充沛时,清晨第一件事会对怀中朝思暮想的子干什么?我不敢再想下去。
如果动,会不会一不小心惊醒了他?
此刻的惊心动魄绝对不亚于昨晚!我是动?还是不动?
“想我吗?”耳畔有人在轻笑着问话。
我当即一脚踹开他,收回了自己的八只爪子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怎么过一个晚上了还是问这句!?贫~!
身后之人伸手自我身下从我腰间滑过,紧紧揽我入怀,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背后的人在笑。他将下颚抵在我的头顶,伸出另一只手轻抚着我的脸,眉毛、眼睛、鼻梁、嘴唇,然后一路向下滑,婆娑着我的衣领:“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汝宁不嗣音?”
跟我来这套,他就扯吧!我原以为我前脚刚离开京城,他后脚就会想法子追过来,可这位十三爷三年来连个纸片儿都没托人捎来过,还不如他老爹呢!他老爹至少还派两酷哥护我安全。我转身面对着他,眼中有些酸涨,撅着嘴道:“少跟我咬文嚼字,你还不是一样!我经营隐市斋生意惨淡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被徐宏锦敲诈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被逼无奈去当铺的时候你在哪儿?”
当铺!?我怎么把这茬儿给抛到脑后啦,倏地跳起身整整自己衣服道:“我得去趟当铺把太后赡紫金佛赎回来,昨儿个一忙竟然忘记了。”
他四平八稳地躺在上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道:“去吧,早去早回。”
我白了他一眼,呵斥:“你今儿晚上休要再胡闹,紧着回客栈去睡。”说完扭身走人。
我刚一进当铺,掌柜的就笑着道:“哟,您今儿个就来啦。”
我涩然一笑,心中暗叹估计现在我的故事已经是街头巷尾、茶余饭后必谈话题。掏出银票罕票对掌柜道:“这是三千三百两银票您收好,多出来的一百两是多谢您的帮助,改日还请您赏脸来龙门客栈一叙。”
掌柜并未收钱,他莞尔一笑:“瞧您说的,你随我到后堂吧,我把东西交给您。”
我点点头随他进了后堂。
眼前之人眸中布满血丝,靴上满是灰尘,他面容疲惫,我身心疲惫。“九爷,您怎么在这儿?”
他淡淡地道:“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日,早知道十三弟在这儿,我就不来了。”
无论从前九阿哥在背后多呵护我,可当面儿一向是飞扬跋扈、冷嘲热讽,今日这不冷不热的口气还是头一遭。我默默的坐在八仙桌儿的另一侧,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无论九阿哥在背后多呵护我,
他把紫金佛推到我身前:“收好吧,这尊佛这辈子你也别想再打发出去。”
我咬着下唇不敢多眩
他幽幽地道:“给你的牌子为何不用?没人让你还人情。”
我低着头:“您颈我争强好胜吧。”
他无语。
屋中鸦鹊无声,气氛冷得另人发抖
“呵呵。”他蓦然苦笑:“是我多余,皇子没有圣旨不可擅自离京,今日见我之事不可与十三弟提起。”
我点点头,这点儿道理我还懂得。我吸了吸鼻子,挤出个笑容道:“九爷,不管怎么说也得多谢您这几年的照拂,今日我做东,请您到本地最有名的燕归楼吃一餐,如何?”
“燕归楼?”九阿哥挑眉道:“十三弟如今住在龙门客栈吗?”
我点点头撒谎,他现在住哪儿还真是个令人头痛的问题,可这与我请九阿哥吃饭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九阿哥神情淡漠:“你请我到我开的酒楼吃饭,他不住驿馆却住在你开的客栈,真是天壤之别。”
我无语,再次撞到枪口,冷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如坐针毡,必须得有人打破僵局,我自告奋勇。一盏茶后,我微笑着感叹:“九爷,咱们这一别也有好几年了吧?”
“嗯~?”九阿哥媚醒过神来:“大概快三年了吧。”他思忖了半刻局促地道:“等过了年就三年啦,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三年了。”
我无言以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