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1/4 页)
“师父,我现在又饿又累,你能不能用轻功带我飞回去。”我开始摇师父的胳膊。
“你刚才不是挺能唱、能蹦的吗?这会子又累了?”
“我不唱成吗?他再哭就该把狼招来了。好师父了,师父最好了。师父,这个给您,刚才那位公子给的”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纳兰性德
自从师走后,师父与我的沟通比往日多了些,好像没有以前对我那般严厉了,大概是她也知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人相依为命了。
譬如说某日我正在练剑,忽觉得身后有人,我将内力灌注剑身,长剑一抖,身形一晃,在树上“嗖、嗖、嗖”划了几下,接着脚下一停,身体微微前倾,剑指西天,摆了一个帅呆了的造型,然后划剑归鞘。这时“啪啪”的声音从树身传来,却见那树皮块块散落于地,一个斗大的“逍”字映入眼帘。我转过身来,自豪道:“师父,你看我这招“排山倒海”可有精进?”可是山谷里除了树叶纷纷落下的声音就没有其它的声音了。“唉!师父,那你再看我这招“燕子归巢”如何?”拔剑出鞘,手中的剑如流云般幻出三道剑,我随即一翻身,脚踏树干纵身一跃,在一棵更高的树上刺了个“遥”字。我“飕”的一声跳下树来,等着师父的赞许。
“你下盘不稳,此乃练武大忌。”
我剑交左手,借长剑撑地,右手捋了捋头发,看着一身白衣飘然远去。能说句话就贴心,师父有多净有直接拂袖而去了?
又譬如说某日师父正在练字,某双手撑着下巴,白痴的读着师父写的诗:“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您有什么样的辛酸往事才能写出此等佳句?”
“此诗并非为师所作。”
“难道您也遇上了个薄幸郎?”我看见师父脸上的绯红一扫而过。
“师父乃出家之人,你不可胡言乱语。”
“难道是康熙?他就是那个负心郎?所以你要我杀他报仇?”我握紧师父的手。“难道说我是师父与康熙的私生?”
“啪”的一声,我捂着火辣辣的左脸?“那您倒是说呀!我到底与康熙有什么仇?”
“此乃当今第一才子纳兰德为了纪念亡所作,与你无关。”
“您骗我,相思相望不相亲,这明明是说您和纳兰德可以相见然能相守。”我拿起宣纸,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首诗深深的吸引着我,仿佛它是由我而生,为我所作。
“她懂得,她竟然懂得,可为何你然懂呢?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
我不知师父是在喃喃自语,还是对我说,她嘴里的那个“她”是我,还是“你”是我。
山中无岁月,转眼已四年。
师父近日肯定有心事,总觉得她惶惶不安。今日我坐完早课在院中练剑,突然听见茶杯摔碎,手中长剑应声落地。师一定是出事了!
“晓桐,你进来一下。”
“噢。”我低着头进了屋。
“来,坐下。”
“噢。”
“我今晚出去一下。”
“噢。”
“要是我明早不回来,你就下山回家吧。”
“噢。啊?不行,我和您一起去。”
“你和我一起?你知道为师去干什么吗?”
“师失事了。您去杀康熙。”
“那你也去杀康熙?”
“我不会杀他的。他不会死的!师父,您信我一次,康熙至少能活六十岁。咱们去把师救回来,从此远走天涯。”悟在地上,抱着师爷的双膝。
“我是去给你师收尸。”师父的声音就若从远方的山谷传来。
悟坐在地上,撒开了师父,不知道师父是何时走的。我不知道该不该恨她,该不该恨康熙,还是该给多尔滚再鞭一次尸。我只觉得自己为什么那么怯懦?为什没能与师父、师言明一切?为什没能在师走的时候阻止她?为什么要穿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师父是五更回来的,看来尸对于她来说是轻而易举。我在后山谷选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给师当新“家”。直到清晨,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庵,师父正在打座,看来也是一未眠。
“师父,咱们得谈谈。”
“你这口气是在怪为师吗?”
“徒儿不敢。”
“你师已经惨死,你近日便下山回家,准备入宫选秀。”
“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