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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数不多真情流露的时刻,平时的雷奥实在是个话不多的青年,可我在他身边却很安心。
嗯,卡尔森就没有做到过这一点。
“是真的,你真的就像我哥哥一样。”我等待他的回答。
“你就是我的小妹妹,” 他终于发现他想说的话没办法通过摸我的头凭空传递到我脑海中,便开口,“我没有否认这一点。”
“哼。”我努努嘴,勉强对这个回答表示认可,“我走啦,不要太想我哦。”
他朝我挥挥手,目送我上了火车。
凯瑟琳早就扒在包厢门边等着我了,一见到我,她就兴冲冲地把我拉进去,将我按在塞德里克和亚伦中间,像审问犯人一样——当然,如果她的眼神没有那么兴奋的话就更像了。
“那是谁维拉,他好帅——和你爸爸不一样那种帅!”
“是卡尔森的助理啦,雷奥,是个德国人。”我又朝窗外看了一眼,雷奥还站在那里,我忙朝他挥手示意他回去。
“哇,还是个德国人,他好高好酷哦。”凯瑟琳看起来像是想要从窗口爬出去找他,岌岌可危的意志最后还是没有绷断,随着火车的开动,她终于逐渐回复冷静。
依依不舍收回望向窗外渐渐缩小的窗外,发现对面我们三个都一脸黑线地看着她,凯瑟琳难得有点脸红。
但是凯瑟琳是谁,她先发制人——对,就是制我:“维拉,为什么你后面的信只有两行字了!“
这回三个人的视线就集中到我身上了。
我开始瞎编:“唉,我也不想的,你们知道吗,我后来写信的时候,露露一直往我怀里钻,还把我的羽毛笔咬坏了。有这样一只小猫咪在,我怎么写长信嘛。”
凯瑟琳被我编的故事气笑了,她掏出我写的信,指给我看。
只见我寥寥两行字的信的最后,字龙飞凤舞,是人都看得出的因为信要结束的兴高采烈。
“诺维拉,以后我要是再收到两行字的信我就——”她作势要掐我脖子,被塞德里克很绅士地挡住了,亚伦赶紧坐过去拉住她。
我们俩个女孩斗鸡似的瞪着对方,半响不约而同哼一声偏过头去。
我偏头的方向正好是塞德里克坐着的方向。我看见他正拿着那封有些被揉皱的信,掏出一只羽毛笔来。
只见他在我两行字的信帮我修改了一个小小的语法,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勾。
最后他在信空白的地方写了一个“o”。
他举起来展示给我看,笑得很狡黠。
我没忍住笑起来:“还有评语没写呢,教授。”
他便恍然大悟的模样,又继续在“o”下面写道:“希望劳伦斯小姐继续保持第一封信的真挚与热情,多多和朋友们分享日常。”
塞德里克将这封“批改”过的信重新递回给我:“我把你第一封信看了三遍哦。”他低声说。
我不由得愣住。
原来我的朋友们都这样期待这样我的来信。
“对不起,”我心底陡升一股悔意,低低道歉,“以后放假我一定好好给你们写信——真的,我保证。”
“这还差不多!”凯瑟琳又扑过来捏我的脸蛋,亚伦一脸惊慌地看着她猛虎扑食般的动作,生怕她整个人摔在我身上。
“也就塞德里克能治一下你。”凯瑟琳又丢下一句,便坐回去了。
塞德里克闻言笑了,也捏了捏我的脸,很轻。
没有缘由的,我感觉被捏的地方有点发热。
一定是凯瑟琳下手太重了!
没有比这更好的事
日子就在一张一张空白羊皮纸布满字迹,在墨水渗过纸张,在日历过完一天自动撕掉翻页中过去。
唉,好巧不巧,日历后两天的日期就是我的生日了。
我不确定朋友们知不知道这一天是我的生日,于是我用尽浑身解数去暗示他们。
比如在逗蒲绒绒的时候故意说:“哎妮娅,你的生日是几号呀?”又比如故意帮凯瑟琳查生日花,再比如在明知道塞德里克生日的情况下凑过去问他:“塞德,你是什么时候的生日?”
我不确定塞德里克是不是露出了个转瞬即逝的笑意,他望过来:“9月21日,你不是知道吗维拉。”
我是知道呀,可是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生日。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他反问我——那他应该是知道的吧。
我最后又去试探亚伦,“亚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