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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我见到满脸橘皮的清洁阿姨,整个人都萌萌哒了,有一种死后逃生的快感,老天总算放过我了!
我抱着清洁阿姨不停地转圈,清洁阿姨大喊头晕,我这才眉笑颜开地将她放下。兴奋过后,面对着清洁阿姨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我反应过来了,昨晚我不是躺在那啥啥的怀抱里睡过去的吗?我发现我好像还没有问他的名字,姑且叫做白衬衫好了,话说,他穿白衬衫真的很好看。
不对,关键是怎么一眨眼就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里了呢?我忽然想起前不久在我的公寓里梦见那个陌生男人的梦,也是很真实的,但是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但再怎么真实,我可以确信那个是梦,但是昨晚所经历的一切,简直太真实了,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所经历的令我万分恐惧的一切,我很确定昨晚不是梦。
但是,又要怎么解释我一醒过来就躺在自己房间呢?
难道是白衬衫把我扛回来的?
不对,他没有理由知道我的房间号。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睡着了,无意识地告诉了他我的房间号,但是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我没有睡后说梦话的习惯。
那么现在,白衬衫去哪儿了呢?我醒过来发现自己逃离危险后,就兴奋过头,但没看见白衬衫,居然又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这时,我对面的房门响了一下,我立马心里一个咯噔,因为昨晚那个特别熟悉的声音,后来我想起来了,是郝立的。
我和郝立认识不到一天,要不是在大巴上他老在唧唧歪歪,我根本听不出来那是他的声音,但是,怎么说呢,他的声音比较有特色,是长时间体育运动后特有的比较粗犷的、音域宽的男声,再加上那种油腔滑调儿,所以我确定昨晚那声音是郝立的。
我一抬头就看见对面房间里两个警察走出来。
我心里一声不好,我就问:“出什么事儿了?”
那个个子比较高的警察冷漠地扫了我一眼,说:“你是住对面234房的?”
我点点头。
他又不带感情地说了一句:“郝立死了。”
郝立死了?
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我站在原地,打破脑袋想也想不出来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正一脸麻木地要去找小红,就被警察拉住了,他说:“别走,还有话要问你。”
我木着脸回过头,被警察拉着走,我想,现在我可以确信昨晚不是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终于彻底出来了……来了个长镜头……含泪ε = = (づ′▽‘)づ
☆、第十一章
我跟在那个高个子警官后面,走出走廊,下了楼,这才发现整个大厅里站满了人,人群惶恐不安,围在一起议论纷纷。围在大厅里的人见到警官把我带下来,有人松了一口气说:“好在嫌疑犯抓到了。”还有一个人说:“快点放我们走啊,什么破宾馆啊真是的。”
嫌疑犯你妹啊!
我都不敢抬起头了,明明我什么也没做,怎么会这么心虚?
高个子警官冷眼扫过去,说话的那两个人立刻不敢吭声了。大厅里安静下来,高个子警官冷声道:“他只是配合我们调查的,你们中一个也不能走,别急,待会儿一个一个来。”他瞟了一眼那个说我是嫌疑犯的,严肃道:“你这样随便乱说,属于散布谣言,是可以被起诉的。”
那人立刻噤声了。
我在人群里看见了小红的身影,她焦急地看着我。我踮起脚尖,又左找右找,却没找到白衬衫的身影,我想,他肯定是不在这里了,因为他很高,如果在,我一眼就可以把他从人群中挑出来。
宾馆外面围了很多辆警车,我跟着高个子警官上了其中一辆。车里面还有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他安慰我说:“你别害怕,我们只是请求你帮助的。”
高个子警官告诉我郝立死在山腰上,全身没有一处伤痕,检验结果居然是脑死亡已经两天左右了,只是很奇怪的是,死了两天,直到今天早上才开始出现尸斑,也就是说这两天之间,他的尸体被用某种方法保存得很好。
我当场就被吓了一跳,我惊恐道:“怎么可能已经死了两天,我们昨天还坐一辆巴士来的这儿呢!”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放轻松,“我知道你觉得不可思议,你再次回想一下,你确定那天在大巴上和你一起的是郝立?”
我知道他的意思,死亡的人通过DNA验证,确定是郝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