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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梦言翻了个白眼,“花珠,我不是早跟你说过,我对这个没感情么,怎么还会对他纳不纳妾这种事情难过呢?”
“可是小姐,你。。。”
“花珠,你是想说我现在已经共度过春宵是么?”
花珠点了点头,赫连梦言靠到床板上,无奈的笑笑,“这不能改变什么,只会让我对他连仅有的朋友都没得做。”
花珠有些不解。
赫连梦言手搭在花珠的肩膀上,“我们两个只是一个契约关系,半年过后,就桥归桥,路归路,我也自由了。虽然。。。”
赫连梦言没有说完,低下了头,“虽然现在我已经不是黄花闺女。。。”赫连梦言还是有些难过的躺了回去。
赫连梦言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还怎么和自己喜欢的师傅在考虑那个曾经幻想好的未来,她只是觉着自己再也配不上那个温润如玉,笑颜温暖的师傅。
再也回不到那个干净的她了,其实她自己知道这次病这么久不是风寒什么因素,只是潜意识里面的心理作用,有些接受不了,虽然她也曾自己做过思想准备,作为代嫁公主,这种事情是难免的,可是,当赤炎墨进入的那一刻,赫连梦言,感觉整个世界都有些颠转。
脑子里划过的唯一想法就是,“师傅,梦言在也配不上你了。”
在上次一见后,她和林萧之约定好几天后再见面的,可是赫连梦言因病没去,事实上,她都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情景去见他的师傅。
赫连梦言想着,泪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看来即便自己半年后和赤炎墨解除婚约,也在不能去找她的师傅了,赫连梦言有些心痛,默默地说道,“师傅,我该怎么办。”
赤炎墨在上次之后,半个月来都没有再见过赫连梦言,听说她得了风寒,而且病得挺严重,但是赤炎墨大概知道可能是因为什么。
对于那天夜里的强欢,,赤炎墨承认自己有些失控,完全超出了自己原本的想法,他原也只是想吓吓她而已,却最终想起了曾经,没忍住,强要了她、
事实上,在整个过程中,赤炎墨在发泄怒火的过程中,很惊奇的发现自己很喜欢那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满足过了。他甚至有些意犹未尽之感,这让赤炎墨不知道该喜还是悲。他知道赫连梦言不爱自己,为了避免再有何馨兰那样的事情发生,赤炎墨强迫自己把这种满足意犹未尽的感觉压下去。
赤炎墨在玄云城还有一处清雅的住处,在那里依山傍水。一般是在心情烦躁的时候才会去那里,门前缓缓流过的小河,四周开阔的视野,很容易让人放松心情。
这几天他一直住在那里,想一些事情,这里是曾经他为 何馨兰准备的避暑胜地,原本想带她来感受一下的,相比她会很喜欢,却不曾想会有那样的结果。
赤炎墨曾一度难过,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
这次他又来到这里,说不出是什么原因。住了几天以后,做了一个决定,回去以后就吩咐府里的人准备纳月娘为妾。他想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抹去心里的那些似乎越来越成型的感觉。
赤炎墨知道这是月娘一直以来想要的,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以后,在一个艳阳高照的上午,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朝着醉花楼而去。玄云城里的老百姓们顿时又有了新的闲余饭后的谈资了。
人们好奇的是,为什么堂堂皇子会这么大动静的迎娶一个妓女为妾。还这么大动静,在人群中看着着一幕热闹的林萧之,脸上看不出表情,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起作用了。
赤炎墨和赫连梦言的矛盾激化了,但是如果他知道他在赤皇面前说的话会使赫连梦言的人生发生了很大转变的话,这种事情,他是如何也不会这么干的,导致后来他得知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不仅改变了赫连梦言的人生,也毁了他和她本来预定好的姻缘。
人生就是这样,总有很多事情在我们特别不能预估的时候,潜移默化的随着不经意间的时间流逝,慢慢的改变了。
街上的热闹仍然进行着,林萧之转身走了。
迎亲队伍来到醉花楼门前,老鸨笑得很夸张的将她们家的月娘送上花轿。之所以这么高兴,不仅是因为她拿到了许多银子,因为月娘是她们这里的花魁,想要替她赎身,必须的花几万两白银才可以。
重点更有面子的是,她们醉花楼还出了一个皇子的妃子,那将来更其他花楼的老鸨们比赛的时候也会特别有面子。
所以可想而知,此刻老鸨的心情,夹带着嫁女儿的高兴劲儿,老鸨的脸上都可以开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