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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儿觉得有一处温暖贴在自己的脸颊,下意识的往里钻,不行……还是不够暖……索性小手拉开遮挡在脸上的布料,把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
那可是爷的胸膛,她拉开的可是爷胸口的衣服!
这个动作着实让爷惊了一下,不过,继而就满意的看着这个不安分的小鹿,嘴角竟浮起了一抹笑。
兰椒殿内……
君子兰雕花的床上,因多了一个美人的缘故,显得不似从前那番严肃冷静了,这个原本生硬的地方瞬间多了几分柔蜜人情味。
爷从地牢到现在,嘴巴虽合拢着,可一直就没停止过浅笑,那是一种从内心深处升起的会心笑容。
爷轻柔的把菲儿放在床上之后,便开始从旁边的衣橱里找衣服,偌大的衣橱竟没有一件女人的睡衣,最后挑了一件轻质丝绸素色睡袍,这是爷平夜里最喜欢穿的,滑丝柔软,她穿着应该可以睡个好觉,把睡袍扔在床上。
爷眉头紧蹙,看来……只好……再一次……替她换衣服了……
可为什么竟有些燥热呢?爷烦躁的解开外面的袍子,潇洒的一甩,精确的落在旁边的桃木椅上。
不就是换个衣服吗?又不是没给她换过,想当初,她的裸体他也是看过了的,提到裸体,他的脑袋又开始凝固了,固执的想要停留在水下接吻的那一段,甩甩脑袋,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还从没经历过这样棘手难办的事!
爷右手轻轻一挥,琴棋书画各阁的屏风哗啦啦顺着同一个方向站成一排,像一张完美的盾,遮挡起来,兰椒殿本就已经密不透风了,可他总觉得背后空落落的,像是开了一个口子,令他不安。
打点好了一切,爷俯身靠近菲儿的脸,更加嫣红,摸摸额头,就这么点工夫,额头就越发烫了,不行,不能再耽搁了,她身上的这件衣服实在太单薄,爷把手伸进菲儿胸口,使劲一拉,便露出了牛奶般润白的肌肤,快速解开衣带,把她扶起来拥在自己怀中。
垮松的衣服全部掉了下来,爷滚烫的手轻抵住菲儿裸露的后背,把她紧紧抱着,一只手撑起睡袍,一甩,如同漫天莲叶一般,于空中划过,荡起一片涟漪,准确的披在了菲儿身上,爷把她扶好,深情的望着她的脸,菲儿的领口仍是敞开着的,爷还没来得及系上前面的束带。
她姣好的身材就这样完全的暴露在他眼底,散尽一片旖旎,搅乱了一池繁华春水。
再也忍将不住,爷深邃的眸子仿佛要看穿浩瀚的星辰,他抛开了所有,把她轻轻放倒。
菲儿的头一挨着软绵绵的枕头,嘴角就露出了舒服的笑,撒娇一样的挪挪脑袋,她在寻找一个舒适的位置,像极了温顺软绵的兔子在寻找安乐窝。
爷轻哼着笑出了声,把她的头摆正,把衣领重叠着弄好,犹豫着,终究还是把胸前的束带……
系上了。
“我要等你清醒的时候要你,不仅要得到你的身,更要得到你的心,”嘴里吐出的这句话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对儿女私情有了兴致,这样矫情的话自己以前不是一直鄙夷的吗,如今对着她说出来,竟觉得满口余香,晕晕的幸福感曼曼袭来……
☆、第十二章 他怕失去她
爷动作轻柔的给她盖好被子,像是在保护一件至上的珍宝,生怕一不小心碎了磕了碰了,爷从来没觉得自己竟也可以有这样细心体贴的一面,而且头一次竟这么强烈的希望兰椒殿有一位心仪的女主人。
右手轻挥,屏风归位,漫步走到书阁,铺开宣纸,玉质镇尺压好四角,倾倒墨汁。每当心绪不宁之时,他便习惯用书法来洗涤内心的躁动,可每次都是因为一些官场事和江湖之事,想不到,今日竟是因为一个女人。
身体里的隐忍让他狂躁不安,选了一根特大号软笔,研了浓浓的墨,重沾,挥毫。
一横一竖,笔尖攒动,像一个灵巧的舞者在纸上狂舞,笔随心动,顷刻间,一行诗句跃然纸上:
四天收尽一天云/
水色天光冷照人/
面面荷花供眼界/
顿如身不在凡尘。
“爷——”
忽听得外面段季的声音,他对这个兰椒殿略有所知,但凡有重要之事,就站在外面的房间大声宣报。
段季看着那幅“大鲲展翅”图,知道爷肯定在里面。
不一会儿,爷披着一件紫色长袍从青石门走了出来。
“调查清楚了没有,她为什么被打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