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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身子浸入水中,洗去疲惫,瞥见她抹着汗透的刘海,不断给自己通红的双颊降温。单薄的衣裳勾勒出她日渐玲珑的曲线,我的呼吸已无法如常。
让她沐浴净身,我想这其中的暗示意味足够明显,谁知她浑然不觉,毫不扭捏地宽衣入水。我明为看书,其实心思根本不在书上,即便隔着屏风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怡然,甚至能听到她轻哼的小调。我叹息,看来这丫头真的只是想泡澡而已。
太久没有声息,当我冲进浴池时,她已失去知觉多时。她很瘦削,腰更是不盈一握,苍白的面容,让人垂怜。
就算是情非得已,但这般的肌肤相亲恐怕……事实证明了我的多虑,她清醒之后,不哭不闹,不羞不涩,就那样看着我。她眼神中掠过矛盾,掠过挣扎,包含着太多太多,我抓不住,猜不透。
吻,细品轻尝,满是眷恋,虽然生涩,但却动人心怀。她僵直的背脊,提醒着我她的紧张。但她的主动点燃了我的欲望,我想教她,教她怎样才叫吻!忍不住肆虐起来,她有些无法招架,可我却不打算退让,她唇齿间勾人心魄的芬芳令我难以自持。
香?脑子里有了一丝清明,抓不住一闪即逝的念头,硬生生终止了燎原的火势。重铸的无水,放在她面前,我的诚意收获了她的感动,满意地将她搂入怀中,可双唇却不自觉地紧抿。
但很快藏剑阁试剑会让我焦头烂额,只得将疑惑暂时压下。那日之后也再没与她亲近,故意为之,想借藏剑阁宾朋迎门之机,看看这丫头会不会有什么动作。
她果然没让我失望!当派去跟踪的弟子禀报她与独孤拓在茶园相见时,我笔下错了一划。当雨倩跑来告状时,我将重写的信笺再度揉烂。她受伤了,我再度心生疑惑,脚伤很好解释,她为何会呕血?
雨倩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跑去给母亲告状,又一次与母亲起了争执。母亲的心思我再明白不过,雨倩从小便心系于我,就算是做妾她也会心甘情愿。若是从前,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区别,可如今,我尚未娶亲便已家宅不宁,故而反感非(提供下载…)常。
而后荷香前来禀报,说忘忧以金银相赠打探我的态度,之前她不冷不热漠然以对,如今倒紧张起来。不知怎的,我被悦然败掉的兴致又恢复了些许。
只是转念想到拓的态度,我没来由地双眉紧皱,是什么让他一改往日冷漠?在茶园中,他与忘忧的对话……两人曾有肌肤之亲?以拓以往的性子,忘忧焉有命在?
忙完手头事宜,已是深夜。满以为她会为我留灯,也许是习惯于被女子彻夜相侯,当我看到她屋中漆黑一片时真是很不痛快。
她熟睡的样子,像只猫儿,蜷作一团,我的靠近让她瞬间清醒,满是戒备。她在害怕什么?!不过转瞬她便依偎在我怀中。
我对她好,她欣然接受,我对她不闻不问,她也丝毫不以为意。头一次,对一个女子生出无力感。“你究竟想要什么?”半是试探,半是真心。
“想要,子穆的心呢~~”她十指芊芊直指我的心脏,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我暗笑,好个不自量力的小丫头,想要我心的女子何其多,她凭什么如此志在必得?
如今想来,那时的我,真是自负得可笑。
试剑会那日,我命她前去奉茶,这几日没喝到她煮的茶,居然十分想念。顺便也将她推到人前,昭告世人,她的身份。如若她真是某个阴谋中的棋子,那稍稍曝光一下,幕后之人是否会有所行动呢?
明明为她准备了华服美裳,她却素净依旧,荷香回以一记无可奈何的眼神。这丫头,该说她不懂我的心思?还是太懂我的心思?
饶是如此,她的出现还是引来诸多目光,但我却毫无发现,也许一切只是我多疑?
姬夜尹重创藏剑阁的消息不胫而走,连昆仑派也胆敢在我面前嚣张,我稍作惩戒,不想仆从如此不争,若不是忘忧机灵,还真不好收场。
她显露了自己高超的茶艺,引来一片赞赏,就连独孤柔依也嫉她为人瞩目,当着宾客的面询问她的身份。我原本打算坐实她侍妾的身份,好让母亲也无话可说。可今日她的穿着……若我这般说,那岂不更加证实藏剑阁外强中干的流言?江湖人也会讥我小气,侍妾穿得像个婢女!
董玉痕丝毫不掩对她的好感,而忘忧为他的翩翩风度亦是十分倾心。当着客人的面我自然不可能发作,好在拓即时打断,提醒试剑会的开始,我忙引宾客前往锁剑楼。
谁知,董玉痕却为喝忘忧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