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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算好的了,显然他和皇甫琥依结亲的可能性很低。那么,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哪来的权利和皇甫夫妇同车?原谅我只是在一段短短的诧异之后就开始不负责任的怀疑,在这个世界呆得越久越不能单纯的看人。本来我觉得单纯的还有两个的,现在这样果断只剩小香一人了。
来到后厢房,我见奈何和那个亲卫没有要离开 的意思,淡淡跪下磕完头才说道:“皇妃,小人有个不情之请。”
那壮士坐在桌旁,一把纸扇在手里扑棱:“你但说无妨。”
“小人这一手拙劣医术全是先父所教,先父临终前叮嘱小人,这医术勉强够小人糊口,切莫让人把饭碗抢了去,所以小人为人治病时是没有外人在场的。”我忽悠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假的比真的还真。
那壮士皇妃点了点头,亲卫不待他有所指示便鞠了躬退出去,奈何不带感情地看我一眼,随后也走了出去。
我见他们走远才关好门,淡淡回身。现在见到他了,该怎么在把信给他的同时又能试探他却是个问题。我毕竟涉世未深,计谋看过一些,侦探悬疑剧自然没少接触,赵谨就是一本实打实的活教材。不过真要用起来却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头了。
正在我纠结之时,那皇妃发话了:“左神医,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我不抬头,轻声回道:“神医不敢当,皇妃请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右手把玩着纸扇,左手时不时端起茶杯喝茶,半晌才问道:“不知这当归和独活都是些什么东西呢?”
我闻言微微一愣,心想果然事先做好准备是必要的。早在两天前我就有意无意地让左梓翎教我药理了。他对我对医药的突然热情没有丝毫怀疑,当然有他智商不太高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他对药理的过度热衷让他自动忽略掉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而也正因为这个,我本只想记住几味药好卖弄卖弄,却被拉着讲了整整两天的详细药理,一些较为常见的药,药性,时效性,形状,气味作用等等,我都已到了信手拈来的地步。现在他问的这两味药都很常见,我自然是知道的。
“当归,止血而上行;身养血而中守:梢破血而下流;全活血而不走。功效补血;活血;调经止痛;润燥滑肠。通常研粉使用,能助调血补气,是一味常用药。”我顿了顿,偷偷观察他的表情。我知道这是他在试探我,没关系,我不介意。
见他没什么特殊反应我继续道:“独活能发散风寒并善搜肾经伏风,因伤风寒而致使头痛牙痛,颊皆痛者,是风邪波及肾经所致,常配合细辛,防风,白附子,荆芥,川芎等同用。小人虽知您有头痛症,却不该这两味药治。皇妃您可还有疑问?”我笑得浅淡,略有些得意的意味。
“你说得很好……”那壮士微顿一瞬,随后继续道:“不知左神医你想如何治我?”
我鞠躬作恭敬状,不急不缓地回道:“暂缓之策是按摩,您也许要禁食一些诸如乳类的食物,请保持规则的晨练,并少见光,宜置身凉爽安静的室内,尽量独处。小人手里还有一道方子,一向很有效,应也是可以帮到您的。”
他笑笑,慢慢站起身,走到我跟前。我直觉一片阴影,却仍是不抬头。
“最后一个问题,你有什么目的?”
“目的?”我略有些惊讶,但立马回神,继续恭敬回道:“小人只是听说今日三王爷与三皇妃出游,小人虽有一技傍身,奈何近日杯盏皆空。小人自然是想为三王爷三皇妃尽些绵薄之力的。”
他听我说完很不捧场地又笑了:“你是当我不长脑?你出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到我亲卫将胜却脱不开身之时才来,分明是在某处藏身已久伺机出来的。且我见你行礼谈吐均是对待宫廷之礼,实不如你所谓的一方散医。方才我问你药理之事本欲借此排除你别有所图的可能,可现在看来你是做足了准备才来的。你说吧,你是何人,有何目的?”
我这一下已经不仅仅是诧异了。是我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利用那客栈里的人派出的刺客制造出的混乱,再装作散医借着治病的名头就能顺利完成任务,却不曾想在赵谨身边呆久了早已经形成了标准宫礼,时间也该延后些,重点是身份一时转化的不好。果断只想说一句:壮士不可怕,可怕的是高智商的壮士。
既然这个三皇妃都能看出我的可疑,那个精明的三王爷不可能看不出来。她到底是怎么放心让爱妻和陌生人一起走的啊……
本来打算先取得信任做挂名御医的,等试探成功再寻着机会把信给他,现在看来是没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