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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语,道,“是么……你是皇帝,金口玉言,我怎敢不从……”然后,与他擦肩而过。
接下来的日子,很太平。
鸿麟仍每日过来关心我的伤口。
本就是小伤,并无大碍。只是,这个伤,却让我担心起了昊天……
我身上原被他施下护魂咒,金火之物本是近不了身的,可是,为何影龙刀却……
不过,影龙刀无影无形,没有人知道它的实际质地……
但倘若,此刀真是金火之物,那么,昊天,他是否出了什么事?
昊天,对于和他一起的日子,回忆起来我竟有种兄长的感觉。
包容我的所有,溺爱我……
在他,却又自有我不知道的地方,虽然看不透,却依然依赖他。
他曾说过我们缺一不可,而现在……
虞华宫,其实同御花宫,不仅在读音上很像,就连实际的庭院布置都很相似,都是满园的蔓殊沙华。
殷红色的蔓殊沙华……
“宫主,这些蔓殊沙华都是极为珍贵的,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了,多可惜……”
当我下令要将这些花全部换成菊花时,那些宫女竟怎么也不肯动手,只说这是皇上谕旨下令种下的,许多还是先皇亲手培育起的。
我就不能理解,满院都是这花到底哪看着赏心悦目?这皇帝的审美观是怎么回事?
虽说这花是圣花,可如果种了一院子,反而只觉得累赘得耀眼。
这是姒颐长宫主喜欢的花,我可没有丝毫的兴趣,“把这两堆全除了,换几株清雅些的菊花!”我指着眼前的两个花坛,大声道。
只是,无论我怎么要求,她们也只是静静站着,无人回应。
“先皇种的又如何,现在我是这个宫的主人!”我愤愤然。
门外,忽然间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
她们的真正主人来了,纷纷万福请安。
我叹气,在她们眼里,我也许只是个摆在这里的饰物罢了,只是比寻常的珍宝饰物较为珍贵了点。
我也弯腰一福,作了做样子。
他也明白我只是做个样子,便也由我行礼,自己却只便注意起了那些花。
“这些花你不喜欢么?”
“没什么不喜欢,只是看久了,看腻了。”我应道。
“那便除了,换别的吧。”他看我一脸惊讶疑惑,便又道,“你喜欢什么?菊花么?我听说你曾因为喜欢菊花,在幻冥时竟连自己的宫都不要了,而常住祭祀宫中……”
“你知道得还真清楚!”我嘲讽道。
他轻笑。
只是他不知道,我并不爱花,任何花对我而言都只是一眼而过。喜欢菊花,只是昊天不是我,也只是我住在他宫中的一个借口。
“你果然还是很依赖他……”他道。
“为什么这么说,我不应该依赖他么?”
“我听迦楼罗说过,你们是从小自一起长大的……”
从小一起?
苍龙曾说过,我一直都只是个活死人,不会说不会笑,这是我对自己的过去唯一的了解。难道在这之前,我……还是同昊天一起……长大的?
“对于北天玄花、幻冥的事,我并不甚清楚……”他轻语道。
但我倒觉得他很清楚,只是在故意隐瞒着什么。
昊天,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俊雅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美丽,事实上,他是我见过的所有男子中最俊秀的一个,面庞清丽,气质儒雅,清淡如菊。只是他的一切,于我却都只是一个谜。
正在我同鸿麟讨论着如何改造这个宫苑时,一名禁军将领突然进来禀告:有人擅闯天牢。
“擒住了么?”鸿麟道。
“皇上恕罪……来人的武功极高,十名禁军也不是他对手……”
鸿麟沉默片刻,又道,“此人现还在宫中?”
“……是,请皇上恕罪,我等定会将他擒住……”
“是么?”他轻笑。
“此人缺一右臂,定藏不了多久!”
听这将军说得胸有成竹,我倒是很想知道他要如何擒住这位“炎狱”。
见我在一旁轻笑,他只便挥手让来人退了下去。
“你不担心他会来杀你么?”他道。
“他杀不了我,况且,有你这个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