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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手上的筹码,就是这两本书和云皓轩了,她一定要好好把握。
渐渐的思索了,沉入了睡眠,只是她不知道,她做的一些小动作,窗外已经有人偷窥了一段时间……
迷迷糊糊的,夜妆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中,她在一望无际,金黄色的沙漠里行走着。
没有杨越泽,没有飞机,只有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行走着。
她好渴,找不到水,她好热,却似乎,总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缠绕着自己,包裹着自己。
自从见到杨越泽后,她似乎就特别容易梦见沙漠,渐渐的,她已经开始害怕睡眠了。
“御医,我妹妹怎么还没醒过来?你不是说,吃了你的药就会清醒吗?”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似乎在召唤着夜妆,然而,那声音又似那么遥远。
醒了
“御医,我妹妹怎么还没醒过来?你不是说,吃了你的药就会清醒吗?”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似乎在召唤着夜妆,然而,那声音又似那么遥远。
“云将军,云小姐烧的很严重,您稍安勿躁,老夫已经尽力了,她再不醒来,只怕……”
“夜妆……”轻声的抽泣。
“水……”夜妆眼睛艰涩的睁开,发出沙哑的声音。
她的声音本来很清脆,此刻听来,却如钝器摩擦时发出的声音似的。
“夜妆醒了……”
“妹妹……”
“小姐……”
一连串的声音传来,分不清楚谁是谁的,夜妆只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嘴巴里,灌进了一杯水。
有些苦涩的茶,却像一股甘泓的清泉似的流进喉咙,顺着喉咙,扩充到五脏六腑,仿佛身体的每个细胞,忽然得救了。
“终于醒了,快拿药来,喝了就好了!”
夜妆睁开酸胀的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又被递上一碗苦涩的药水。
她大约知道了什么,乖乖的张开嘴喝了温热的药,又有人递上茶水漱口,然后嘴巴里被灌了温水,接着是一粒蜜饯,才算作罢。
她砸砸嘴,蜜饯甜腻中带了一丝酸,又喝水喝药,人总算清醒过来。
她睡在自己的房里,旁边是鲁氏,云皓轩和苏朵关切的眼神。
见她醒来,又是欣慰又是怜悯。
“好夜妆,可觉得有哪里不适?”云皓轩等不及夜妆先开口,忍不住问道。
夜妆扯出一抹苍白无力的笑,老老实实的说:“就是觉得身体没有力气而已,头有点晕眩!”
云皓轩还没出声,身后特地被他从宫里请来的御医便说:“这是正常现象,小姐高烧过度,幸好醒了过来!”
夜妆点点头,有人送御医出门。
御医刚一出门,夜妆还没来得及说话,鲁氏就沉下脸,说:“苏朵,以后伺候小姐若是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也留不得你了!”
发烧的原因
御医刚一出门,夜妆还没来得及说话,鲁氏就沉下脸,说:“苏朵,以后伺候小姐若是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也留不得你了!”
极少见鲁氏这样的时候,苏朵吓了一跳,扑通一下跪倒地上,说:“夫人饶了我这一回吧!”
夜妆想起,大约是昨晚头发没干就跳出去跟慕容景“吹风”,所以才会发烧的吧?
昨晚还打了个喷嚏,不过,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啊?
“娘,大夫说了什么?”
鲁氏转过脸,责怪的说:“这么大个人不知道爱惜自己,御医说你是邪风入体,吃了不干净有毒花粉的风到肚子里,才发烧更重的,现在是春天,什么花都开了,有些花粉是有毒的,你要仔细点!”
夜妆看着她虽责备实则关切的神态,点头说:“知道了。”
脑子里,却开始怀疑起来。
昨天她跟着云皓轩到处去了,却根本没去有花有风的地方。
将军府是有花,不过那些花,只是最平常的花而已。
梨园有花,也只是梨花。
莫非……是外婆留下的种子?
看来,以后要小心点了。
“夜妆,你在家里静心休养几天,我已经去宫里帮你告假了,告了三天!”
云皓轩拉着夜妆的另一只手说道:“待会你能起来了,我就去跟父亲说说,你们搬去我那边住吧!”
夜妆看了鲁氏一眼,她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便点点头说:“好,全凭大哥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