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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春天来了。她从浩茫太空飘然而至,徘徊于树梢之上;她从广袤的大地上悄悄地苏醒,欢唱于花草之中。塞外的四月,尽管远山上仍有积雪皑皑,但春还是以冲决一切的气概和不可遏制的力量来了。她带着激越的歌,迈着矫健的步,涌动着勃发的绿,用绿的交响向人间宣告春的到来。
绿,是生命的象征,预示着新生命的诞生,预示着希望,预示着对丰收的憧憬;绿,又像是活力的抒情,洋溢着浪漫,洋溢着欢乐,洋溢着成长壮大的豪迈;绿,更像是青春的律动,展现出色彩,展现出飘逸,展现出诱人的魅力……”
洋洋洒洒,董智一口气写了足有二千多字,然后伸伸胳膊,觉得浑身有一种畅*。
第十四章 心灵碰撞
自从那次吃饺子后,不知为什么,董智开始注意起了林萍。
董智和林萍在同一个单位同一层楼办公,两人的办公室相距不到十米。可是,董智发现,林萍每天来单位露一下面后就再也不见了。董智回到宿舍就是看书或写东西。他又发现林萍一般不在宿舍。那她又在忙些什么呢?这个问号偶尔也在董智的脑际一闪,随后他都会自嘲道:“这不是胸脯上挂笊篱———枉劳(捞)那份闲心嘛。”他还是免不了有时要想一想,思想这个东西实在是不好控制,因为你人在这儿,思想可以跑得很远很远。于是,董智只好让自己的思维随性而已。
董智从食堂吃完午饭,刚准备午睡,就有人敲门。他说了声:“请进。”
门开了,一个女孩子进来问道:“你有碗筷吗?”
董智一看,是同一层楼东头住的一个女孩儿。便答道:“有啊。”
“我可以借用一下吗?”女孩儿问道。
“行啊。我们同住一层楼,也算是邻居了,这点事算什么。” 董智大大咧咧地说着,便从床下的纸箱中往外拿碗筷。
这时,那个女孩儿走到董智的书桌前看了看,问道:“你写什么呢?”
“噢,随便写写。”
“你要是有印刷的东西,我可以帮你,我姐夫是新华印刷厂的厂长。”
“谢谢。真还有可能要麻烦你呐。” 董智认真地说道。
正在这时,林萍边推门进来边说:“我一听这么热闹,你们说什么呢?”
“我和董哥借点碗筷,来几个人,我的碗筷不够了。林姐,你们聊吧,我走了。”说着,抱着碗筷出门而去。
“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林萍问董智。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就住在我们这层楼的东头。” 董智如实回答。
“我告诉你,她姓包,我们都叫她小包。好像她是郊区什么地方的人,不知在什么地方上班呢。据她说,她的姐夫在咱们省委*部工作,通过这么一层关系,她才住到我们的职工宿舍,并且还是一个人单住一间。”林萍认真地给董智介绍着。
“她刚才跟我说,她姐夫是新华印刷厂的厂长。” 董智接话道。
“你可小心点,她可不是那省油的灯。”林萍提醒道。
“什么意思?”董智不解地问道。
“什么意思,你别看她小小年纪,但已是久经沙场了。”林萍神秘地说。
“你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 董智认真地问道。
“这么说吧,他每天都要领回一个男人睡觉。”林萍一本正经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 董智有点迷茫。
“咱们这层楼的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林萍解释道。
“小林呐,这种事可不能随便说,人家还是一个黄花闺女,你知道,咱们中国相当注重女孩子的这种事的。” 董智以大哥的口吻对林萍说道。
“知道,你不说也知道。第一,咱不乱说,这不是只和你一个人说吗。还不是为了你的安全。第二嘛,这也不是我说的。”林萍解释道。
“你告诉我这些情况,我谢谢你。可这种事,大多是猜测,谁也没见过。咱们国家是个封建社会较长的社会,过去不是有男女授受不亲吗?就拿咱们俩来说,经常出入在一起,人家也会瞎说的。其实呢,我们是同事。所以,对别人这种事也要慎之又慎,我主张缄口不言为好。再说呢,她怎么样,与我们也不相干,你说呢?” 董智耐心地说道。
“我知道。你经常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头男人来找她吧?”林萍继续说道。
“我倒是经常见到这么个人上咱们这层楼,但找谁,去干什么,我还真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