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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我跟着殷离学武,依然不将人其他人看在眼内,可喜欢唤他一声'殷大哥',而他总是静静的看着我。
在他眼里,我看到自己,只是一个叫姬禀泉的男孩而已。
过了年,我又下江南了。
医术进步了不少,二舅说我是个可造之才,可是我心不在此。
武功,一直没有掉下,每天都抽时间练,渐渐可以跟那个童心比我还要重的外公过上几招。
很多时候,被小姨拉着上山采药,所以我对药草也有了一定的认识。
更多时候,被二舅拖着去巡视神医山庄的药铺,绸缎庄之类的,因此我也懂得不少经商之道。
其实,我知道,他们让我忙着是不想我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
小姨跟我说,我的性子不好,将人不当人看。
也许吧,我没有反对她的话,因为在路上看到一个倒地不起的人,我是不会伸出援手的。
别人的生死,跟自己无关,我只需好好的活着就行。
小姨比我小三岁,却是神医山庄的准接班人,医术高明。很多时候,都是她代替外公出诊。
时间在眨眼间过去,今年,我也十九岁了。
去年回京时,皇伯父说:'泉儿,你也到了成亲的年龄了。喜欢哪家的小姐,跟皇伯父说,只要身家清白,想你父亲是不会反对的。'
我笑了笑,答:'臣侄还小,不需要这么早成亲。'
后来,皇伯父又赐了几个女人。
我现在才发现,他比我更不将人当人看,都可以都物件的送人了。
那些女人,我丢给父亲去处理。当我第二次回家时,她们已经不在了。
京城那边传来消息,晋王府在办义学。我觉得奇怪,父亲不是会做这些事情的人。着人仔细打听,是王府里的一个女子。
寒寻风,父亲从江南带回去的女人。
父亲很宠她,连殷离都被掉去当她的护卫。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即使还没有见过面,我已经不喜欢这个女人了。
二舅跟小姨没什么反应,也是的啦,父亲也不是第一次带女人回王府了。
第一次见面,那个女人当着我的面对父亲说:'大哥,养不教,父之过哦。'
这话,说得我心里发痛。
最叫我郁闷的是,父亲居然把我丢给她管教。
那女人,她凭什么嘛?!
即使万分不服,我也得乖乖听她的话,因为这是父亲的命令。
相处下来,我发现其实这个女人也没刻意刁难。感觉上,在她面前,人人平等,所以没有谁要伺候谁。
哈佛学院里,没有贫富之分,大家都是学生。
每次我不叫她'姑姑',这个女人就会罚我做这做那,慢慢的我也学聪明了,不明着跟她对着干。
只是,她居然把我丢给一个比我没大多少的家伙教。
沈墨离,焉天第一智者。
挺奇怪的一个家伙,有人的时候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私底下,却比我和小十八更加胡闹,经常拉着我们说他家里的那一池的锦鲤。
这个家伙,世人都被他的模样骗了。
童日朗,杜家子弟,挺受欺负的。因为生父不是焉天人,所以他心里难免有些自卑,平常不太爱说话。
但我觉得没什么的,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自己能选择的,就如生身父母那样。
渐渐的,我,小十八,童日朗还有沈墨离,成了好朋友。
总觉得,我们四人是很奇怪的组合。
平时,我,小十八和童日朗横行整个学院。可校规严明,不得以身份压人,所以很多时候我们都是以真正的实力在比武场上打压那些看不顺眼的人。
学院里的女学生都喜欢跑到沈墨离的教室看帅哥,也有来看朗朗和十八的,每次都是小十八负责赶人。
看我的应该也有吧,只是我不怎么在意。
三月份,六皇兄登基为皇。
谁人为帝,我从来就不在乎,只是有些心疼父亲为了这个皇朝而白了发。
没多久,姑姑,寒寻风与殷离兄妹远走江南。
六皇兄,其实爱着她的吧。那道圣旨,是为她而下的。
不管如何,她离开是对的。后宫,不适合她,更不是她会喜欢的地方。
父亲很忙,虽然会来学院看我,但每次都是行色匆匆,凳子还没坐暖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