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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灵答道:“是的。”
“虽然你们先前有所交往,但那也不过只是一面之缘罢了。”朴央一边跟着走,一边劝导道,“他现在是后丘的仇人,而我们跟后丘就像是自己人一样,你若是救了他,回头怎么向后丘交待呢?”
“朋友有难,我又岂能袖手旁观?”汉灵答道,“我救颛顼,乃是因为我跟他之间的情义。至于后丘跟颛顼之间的仇恨,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与我何干?”
听了汉灵的话,朴央明明知道他是在狡辩,却又觉得很有道理,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样辩驳,便只好乖乖地跟着他往前走。
两人来到中军大帐,生象正在帐中与部下议事,看到汉灵进来了,便对他说道:“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派人去找你。
我们正在商议如何该处置颛顼,想听听你的意见。
颛顼,也就是后丘的那个杀父仇人,今天一早刚被朴央给捕获。”
“我知道。”汉灵应答道,“方才我已经跟朴央一起去牢笼看过他了,现在来到这里也正是为了此人。”
“很好。”生象随即说道,“那你就说说你的想法吧!”
汉灵乃说道:“于私,我跟颛顼有所交往,自然是想父亲能放了他;于公,颛顼乃黄帝嫡孙,而我们跟黄帝部族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犯不着做这种结怨之事。
所以,我觉得应该悄悄地放了他,然后封锁消息,就当这件事儿没发生过一样。”
生象也说道:“为后丘报杀父之仇,这是我在众人面前许下的诺言,现在出尔反尔的,岂不是留下话柄让人耻笑?”
汉灵哈哈答道:“消息一封锁,便没有人会知道此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如何留下话柄给人耻笑?”
生象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办法倒似乎可行。”
“我……”这时,就听朴央怯声声地插话道,“我已经……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后丘。”
“你……”汉灵气得干指着朴央的鼻子却说不出话来。
“后丘都已经知道此事了,还怎么封锁消息啊?”生象叹气说道,“现在,既使我也有意放过他,恐怕也是不可能了。”
汉灵想了想,乃又说道:“父亲若是有意,此事倒还有回旋的余地。”
生象便问道:“你还有什么办法?暂且说来听听。”
汉灵答道:“此前朴央和父亲都不曾见过颛顼,所以并不认识他,抓错人也就在所难免了,因此,我们可以先将颛顼单独藏起来,等到后丘来的时候,只把其余的人交给他便是了。”
“这样啊!”生象有点犹豫地问道,“万一要是露馅了,为父岂不更为丢脸?”
汉灵便说道:“藏匿颛顼之事由我来做,即使被发现了,父亲也可将责任全推到我身上。再者,我与颛顼交好,他此来又是专程来拜会我的,这件事情由我来做也再合适不过了。”
生象叹了口气说道:“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具体怎么操作,可以不用来问我。”
“是。”汉灵高兴地答应道。
就在这时,朴央却反对道:“说我抓错人,岂不是说我无能?
父亲又怎么也愿意做个糊涂之人呢?
再者,父亲原先已经答应了要帮后丘报仇,为此还不远万里地让多羽来回调兵,而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做到的事,却又有意让汉灵放过颛顼,这要是一放,等我们整顿好了兵马再想去抓他可就难了,那黄帝岂能坐以待毙,必将严阵以待,拼死抵抗,届时,将士们将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才行,这又是何必呢?”
朴央的话句句在理,说得在场的人个个频频点头,然而没想到的是却被生象训斥道:“你个毛头小孩儿插什么嘴。你所说的那些,我还能不知道吗?我这么做自然是有道理的,你管好你自己便是了,少来给我添乱。”
朴央很不甘心,仍要上前与生象据理力争,结果却被汉灵一把抓住,不由分说就拽到了帐外,然而,都已经被拽到帐外了,他却还是很不服气,仍疑惑不解地质问汉灵道:“你说,父亲到底有什么道理?”
关于生象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汉灵早就已经猜了个**不离十,但却不能随便就讲给朴央听,虽然他并不赞同父亲的计划,但要是因为自己而让事情败露了,父亲绝对不会轻易就放过他的,所以还是不说为妙。
汉灵不吭声,朴央那里肯善罢干休,拽住汉灵的衣袖非要给个说法,汉灵实在纠缠不过,正在为难之际,却迎面碰上了后丘匆匆而来,其身后还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