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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师父,我的酒量还算不错。”云杞觉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从前,和河池一起喝酒的时候。她还是一个懵懂的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那时候的自己很容易快乐。
赫连将那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
“师父的酒量也很好呢!”云杞说道,自己也喝干了那杯酒。
“师父,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因为赫连的话很少,所以云杞觉得自己显得有些聒噪了,但是这个问题她一直都很想问,只不过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问。”赫连拿起那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说,这世间哪一个字最伤人?”
赫连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眉头微微皱起,思考了片刻,沉吟道:“应该是若字吧!”
若。
就是这个字吧,若是自己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自己还会不会做出同样的事情呢?所有的人都会这样问自己,所有的人都会因为自己曾经不能做,不该做的事情受伤。
“哈哈哈,可不是么?”云杞笑了,这个若字的确是最好的答案。
时澈刚刚进门,看见他们两人正在月光下饮酒说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但是突然那一瞬间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他都有些不忍心去打破这幅画面了。
“时澈来了。”赫连圣杰瞟了一眼,提醒云杞道。
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赫连是懂的,因为自己又何尝不是身陷感情的牢笼。情多无益,但是情深难抑。
“师父,我有些不舒服,先退下了。”云杞想要走,不想自己见了他又是一副冰冷的面孔,这样的自己她自己也觉得反感。
“我一来,你就要走么?”时澈看着她转身欲走,伸手拽住她的衣袖。
赫连见到这个场景,明白他们要说些什么私密话,于是就自动离开了。
“对,我不想见你。”云杞突然觉得有些发怒,不知道是对自己发怒还是对他。
“我是来和你商量一件事的。”时澈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稍显平静。
“什么事?”云杞扯回自己的袖子。
“你明日随我回言府吧!”
“回言府?那我消失这么多年要怎么解释?”云杞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图。
“我的意思是你不再是柳云杞,你要换个身份回去。”时澈解释道。
“也罢,以后再也没有云杞了。”
时澈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下来,所以一时间提前准备好的说辞,一句也用不上。
“既然你同意,那就改个名字吧!”
“若蓠,以后我就是若蓠了,一切都随你安排,只要你能找到可儿就行了。”云杞的语气里透露着些许的不耐烦,反正现在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你就这么不屑么?你以为我是非你不可么?”时澈最讨厌的就是这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这样的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瓜,在演独角戏。
云杞不想再跟他做徒劳的解释,转身欲走。谁料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带着,身子往后面倒去。
“你要干嘛?”云杞问道,这么突然的举动让她有些惊吓,但是由于和他距离太近,又有些局促。
云杞被他拉到怀里,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云杞甚至感觉到了他身上炙热的温度,几乎快要把她融化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他的睫毛很长,贴在云杞耳边时,就像两个小刷子在云杞的脸上扫来扫去,云杞感觉自己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一动都不敢动。
。。。
 ;。。。 ; ; 两天的寻找到最后都是徒劳,可儿的下落依旧不明。云杞的身体好了,时澈也陪着出去找了几趟,但是官府的人都没有找到,他们也不过是寻求一个安慰罢了。
时澈过几日就要回长安了,丢下云杞一个人在这里,他不放心。这一次他的想法是要带她回去,但是不知道她是否愿意。
临行的前一天,赫连圣杰正好回来了,他们三人一起去了一趟南岩。
赫连圣杰这一趟奔波不仅没有让他显得疲累,反倒让人觉得他多了些仙风道骨的飘逸之态。
“今日可是赶巧了,我的三个徒弟一起来了。”赫连通过这一次的游历似乎对很多事情有了一番新的感悟,不再和以前一样了。
“徒弟们得知恩师从远方游历回来,特地前来拜访。”时澈他们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