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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咱栗军长是真神下凡,诸牛鬼蛇神退位,放心,小小的黑龙江伯哪敢跟咱栗军长的兵过意不去!”
在王智的鼓励下,四名战士和两名渔民交替划桨,终于在一片惊天动地的潮水中,有惊无险地冲到了对岸,当木排重重地撞击到了岸边的江滩时,七个人一起长出了一口气。
“我的神哦!”中年渔民回看黑暗翻滚的江面,真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他们渔民,在这样的汛期,很少敢驾驶船只到江面活动的,更不要说夜间。
“连长,你真厉害,我们服了你了,”号称憨大胆的钱三多虽然不是特种兵出身,却也很有名气,打起仗来敢拼命,在通河战役中曾经有过以一杆步枪刺刀挂掉三名俄国骑兵的记录,在堵截俄军东逃的战役中,一人击毙俄军六人,是大名鼎鼎的战斗英雄,目前的军衔是上尉,职务却是班长,这个不协调在他看来反倒是一种幸运和福气,谁叫他在军营驻地附近色胆包天,勾引了人家一个俏寡妇,还愣是把人家白嫩嫩的肚子搞大了呢?上级对他的处理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连长,你真不害怕啊?”毛宾是个小战士,心有余悸地问。
“当然不害怕。”钱三多抢着说:“我的办法是,闭着眼睛,把刚才的上下翻飞看成是那个,哈哈,连长,我可以说吧?对,只要想着女人,我就不害怕了,要是想着是俄国毛子的老婆,或者是东洋婆娘,那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啊。”
“钱三多,你娘的就是色,哦,毛宾,你来摸摸!”连长王智笑嘻嘻地邀请道。
“摸什么?摸哪里?什么意思?啊?这里啊!咋了,被刚才的江水打湿了?”
“你闻闻什么味道。”
“屁味道,江水什么味道?哪里有味道?呀,。呸呸呸,这么骚啊,尿骚味!连长,你这样的牛逼人也吓尿了啊?”毛宾恍然大悟。
“是啊,谁不怕,”王智叹息一声:“既然咱选择了特战侦察兵,就要负起责任来,是不是?管它是死是活,咱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反正,咱又不是没有见过死人,咱的兄弟里面,开始整整见面的有八十几个,到后来,打了十几仗,能够再见着的只有七八个,反正当兵就是寻死,迟早而已,你怕也不顶用吧?是不是?你害怕的时候,干脆想着,老天爷,龙王爷,老子是来跳江来了!你狗日的敢不敢收?你不敢收你就是后娘养的!嘿嘿嘿,这样一咒骂,龙王爷就是有心要收留你,也不敢了,对呀,就是,你用最肮脏的心思诅咒它就行了。愣的横的都不命的。走,不说了,我们到那边发财去!”
“发财去!”
“我是连长,我说了算,咱主要是偷窥俄国人的情况,有没有驻军,有的话能有多少,都住在哪一块儿。有没有针对咱大军渡江的布置,江滩上有没有陷阱,别马坑,都听清查了没有?”
“听清楚了!”
“行动,注意,以后一般不说话,看互相手势!”
一行七人从坚硬的泥沙江滩上拔出脚来,悄悄地排成一列纵队,向前方摸去。
三十分钟以后,他们来到了江边十数里的一个村庄,荒凉稀疏的村庄周围,有一些零零星星的庄稼。王智用手掂了掂,发现是土豆秧,挂的土豆肥肥实实,沉甸甸的称手。那边还有谷物,玉米等。几个人在庄稼地边缘的小道上艰难行进,一会儿找到了出路,一会儿又不见了踪影,摸到了那个村庄的时候,大家都累得不行了。
“进不进村?”钱三多问。
“为什么不进?不抓人怎么知道俄军的虚实?”连长道。
“村里的狗多不多?一旦咬起来就麻烦了。”毛宾说。
“是啊,毛子的狗肯定不少。”中年渔民道:“这里,不管毛子还是咱大清的人,家家户户都养狗。有的一养就是十来条呢。进村子恐怕不妥当!”
“连长,以我看,咱刚才也走过江滩了,哪里有陷阱?俄国人哪里有那么聪明?他们一个大鼻子苯脑袋的,能知道拿枪打架就不错了!”钱三多笑着。
“嘘!低声点儿!”
正说着,村里已经有了隐隐约约的犬吠,把他们吓了一跳。
“这里有没有咱中国的居民?”
“没有了吧?原先是咱的土地,后来被毛子杀的杀,撵的撵,能够活着回到江这面的已经是烧高香了。也许,这边;连一个咱的人也没有了呢!”船主老大感慨地说:“毛子他娘的太狠了。”
“既然这里只有毛子的人,咱就进去看看,老子就不信,毛子真的能闻着咱的味道?”王智连长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