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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俄战争中,他曾组建了一支建川志愿军在俄军后方战线与张作霖和其他中国土匪勾结�获得明治天皇的勋章。
他表面上是张作霖的朋友,但在1916年曾亲自指挥过刺杀张作霖。
当时,张作霖在奉天陪同日本高级官员去赴宴,路上,两名投弹手向张作霖的马车投弹。
第一个投弹手的炸弹没有命中张作霖的马车,而在张的骑兵卫队中爆炸了。
张作霖像猫一样一下从马车上跳下来,在烟雾中戴上马弁的帽子,跳上马弁的马在混乱中逃跑了。
张的马车被第二个投弹手的炸弹炸得粉碎。
6月2日,张作霖电告他的各路指挥官,他决定撤回东北。
建川吉次立即派田中隆吉大尉去北京铁路调车场研究北行各次列车的编组和路线。
5月30日,在张作霖决定他离京的前3天,田中向奉天的河本大作发了一份密电,报告北京排定的车次。
河本根据这一情报,对可能通过的任何一次列车都做了爆炸准备。
他开始把炸车地点选在巨流河铁桥上。
但因该地奉军戒备森严,故改在皇姑屯附近的京奉铁路与南满铁路交叉处的桥洞上。
张作霖的残兵败将经过数日撤退后,张也动身北上。
由于奉天宪兵司令齐恩铭对河本的阴谋有所发觉,便密电张作霖:“老道口(南满路与京奉路的交叉点)日方近日来不许行人通行,请防备。”
4。张作霖之死(6)
张作霖对此虽不以为然,但为防万一也曾想坐汽车取道古北口出关,后因公路坎坷不平,仍决定坐火车。
为了安全,他故布疑阵,先宣布6月1日启程,后改为2日,最后在3日离京。
他还让他的五姨太和其他一些无足轻重的人先乘一列由7节卧车组成的黄色火车先行,并使这列火车与他的专车非常相似。
待五姨太走后六七个小时,他才在卫兵的严密保卫下,于3日深夜乘黄色钢制汽车出帅府西门来到北京站,凌晨1点15分离开北京。
为了安全,张作霖还安排了3位日本军官同行,他们是张作霖的军事顾问。
虽然张作霖专车的行踪十分保密,行期一改再改,但仍未逃出日本人的眼睛。
专车一出发,河本大作便收到了张作霖离京的情报。
他根据张作霖到达皇姑屯的时间,命令手下人埋下了30大包的烈性炸药,把导火线接到附近一座小山的引爆装置上,并雇来3名对张作霖有仇的满洲兵在附近铁路上放哨。
张作霖所乘专列有22节车厢,张作霖乘坐的是慈禧太后坐的花车,挂在列车中部,专列前面还安排了一辆压道车。
随行的有国务院总理及其阁员、侍从、武官等。
列车到达天津时,靳云鹏、潘复等和2名日籍顾问下车,但义贺信也少佐仍留在车上。
张作霖知道义贺少佐是日本闲院宫的忠实随从,只要义贺在他身边火车便不会出事。
日本特务在监视张作霖专车路经山海关和锦州间,发现一列相似的专列,引起奉天日本人的迷惑。
当河本的助手们想动手炸掉那个假目标时,他们从不断传来的电报中终于区别了两列火车。
张作霖的专列在黑暗中飞驰在辽阔的满洲平原上。
张和他的随从,包括日本人义贺少佐在明亮的灯光下打麻将。
麻将打累了,便回各自的包厢休息。
6月4日清晨,专列呼啸着向皇姑屯开去。
花车里,张作霖与六姨太似睡非睡。
张作霖虽然才50多岁,但脸色发青,战乱与内外忧困,使他脸上的皱纹显得分外深,与妖艳妩媚的六姨太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警卫人员在警惕地东看西看,其他大部分随员还未起床。
有的一夜未睡,刚刚进入梦乡,发出一阵又一阵鼾声。
有的人已经起床,在过道上打太极拳,借以舒筋活血,排解旅途的疲劳。
车厢里,惟有日本人义贺少佐在卧铺上不安地翻动着,他不时地看看手表。
忽然,他从铺上取下一条毛毯裹在身上,装着上厕所的样子,穿过通道,径直向后面的公务车走去,并用毯子裹紧身子躺在后面车门的通道上。
这时已是清晨5点半,专列准时来到日本人为它设置的“必死之阵”。
河本的主要助手东宫大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