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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孤平静的道:“她用言词猥亵了我!”
赵起涛忙道:“这是小事,兄台,请先将她交给我们,我们会替你整治她的,她和本堡之间的纠葛可比她用言词冒渎了兄台你来得严重得多!”
关孤冷硬的,道:“我要知道是什么事。”
犹豫了片刻,赵起涛十分勉强的道:“很简单,这女人在三个月前,掠夺了本堡派人护送‘长安’去的一票红货,而这票红货却是本堡堡主的一位至友托运的!”
一直冷眼旁观的江尔宁这时突然“呸”了一声,尖叫道:“一派胡言,那件宝物只不过是你们侵占人家的东西,我只是受人所求,再替他取回来而已,什么你们堡主的至友相托护送?还不是葛老鬼与那姓金的狼狈为妖,坐地分肥,合起来欺凌人家老实!”
赵起涛变脸道:“姓江的,这里不是论是非,讲辩才的地方,你有什么话,回到‘天龙堡’去再向我们堡主解释吧!”
江尔宁狠狠的道:“你在做梦,我凭什么回到你们那个贼窝去?”
有个酒糟鼻子的仁兄勃然大怒,吼道:“老赵,我们还和她啰嗦什么?擒下来铐回去不就结了?”
像个书生似的瘦高条也一翻眼皮道:“山安说得对,老赵,为了截这刁女人,我们也已伤了三个伙计了,老是在这里动嘴皮子也不是解决之道,万一有个失闪,我们回去又怎向堡主交待?老赵,先擒下她再说!”
赵起涛面向关孤,沉重的道:“这位兄台,我们要动手了,尚请让过一旁!”
关孤冷冷的道:“可以,但我先要教训教训她!”
渡心指……第六章啼、笑、戏娇娃
第六章啼、笑、戏娇娃
赵起涛神色微变,道:“但是,我们奉命要她好生生的回去,本堡堡主不愿因她受伤而影响到取回那件宝物的时间!”
关孤道:“此话怎讲?”
赵起涛奈着性子,道:“我们知道东西是她藏起来了,因为她夺去之后根本无法交还原主,那人也已被我们带回堡中,如果她现在受到伤害,势必无法领引我们前去取回,更严重点,她若不能开口或神智昏迷的话,我们的损失就更大了。是而堡主一再交待,必须将她好生生的擒回去问问……”在对方话语中找着了漏洞,关孤平静的道:“原主?那么,这东西果然是你们堡主与他的朋友侵占人家的了?”
赵起涛不由一呆,有些失措的道:“呃,不,不是,是那人出卖给我们堡主朋友的……是他自己先作的承诺,东西已不能算是他的了……”关孤冷峻的道:“你在不知所云了。”
一横心,赵起涛寒下脸未道:“朋友,你想趟这湾浑水?”
关孤视若不见的道:“你是要和我翻脸么?”
一边的酒糟鼻子仁兄踏前一步,凶巴巴的道:“是又如何?妈的,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古怪的笑一笑,关孤道:“我有一个建议给各位,在我没有心火上升之前,你们来个比赛,看看谁跑得快,谁跃得远,好不?”
酒糟鼻子“嗤”了一声,嘲讽的道:“你可不是癞蛤螟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关孤一笑道:“是这样么?”
酒糟鼻子暴烈的道:“再不滚开,小子,我们就连你也一起放倒在此!”
微退一步,关孤道:“你们注意了!��闭云鹛尉�溃骸澳阆敫墒裁矗俊?
关孤笑道:“我要取你这位伙计的鼻尖!”
这位有只酒糟鼻子的仁兄手中的一双虎头钩立刻平举胸前,严密戒备,破口大骂道:“妈的皮,甭先吆喝,你试试看呀,看我能取你的狗命还是你能要我的鼻尖……。”
“尖”字甫始跳滚出他的舌尖,一溜寒光暴闪如电,当人们的瞳孔方才感觉到光芒的炫亮时,一切立归寂然。
但是,那位酒糟鼻子仁兄却突然捂着脸怪叫着跳到一边,地下,安安稳稳的摆置着一丁点血糊糊的人肉——那是一块鼻头!
关孤仍然悠闲的站在那里,“渡心指”握在左手,剑早入鞘,好像他根本便没有任何动作一样,甚至连他的黑绸大憋也未曾飘拂一下,宛似他原来就这么安详的瞧着热闹,也宛似对方的那一点鼻头肉早就平摆在地下了……。
这时——
赵起涛与他的几个伙计俱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老天,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手法?又是一种何等精深的剑术?他们几个人可以说根本连人家什么时候出的手都未看清,更甚者,那股剑芒的去势他们亦竟一无所觉,只见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