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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父王妾室所生,长我一岁。'
燕芙蓉是燕程峭年青之时侍寝妾室所生,妾室生下此女後燕程峭从东隆国带回了燕残香的母亲,而那个妾室也因此被送出了王府,唯有女儿留了下来,因为比燕残香长一岁,又是自己亲生的血肉,燕程峭一直对燕芙蓉多有偏爱,每年选冬物的时候,到是紧著她先来的。
今天,她不过是早上起得晚了些,到叫人抢了这批货中她最重意的东西了。
雪狐狸的皮可不是年年都有的东西,燕芙蓉在这批货物还未回来之前就已经接到消息,这批货里最值钱的就是这件雪狐狸皮毛,如今拿到手上来看,到真是漂亮得很呢。
'真是不错……'燕芙蓉专注的摸著皮毛,全当自己刚才所说便是命令,自然没有想到这一次
燕残香却并未让著自己,而是伸了手向他要这皮毛。
'这狐狸皮……是我要的。'燕残香伸出手去,从燕芙蓉的手里夺回白色的皮毛,转身将它放在白夏炎的怀里。
喂!这样不好吧……
白夏炎抱著那皮毛,心里暗叫不秒,和燕残香相处这些日子以来,他也算渐渐了解了这人的一些脾气,虽然大多数的时候表面上挺平淡的,但心里的情感却可能波涛汹涌,一个不慎就会暴发出来,像现在,他就能从燕残香那张看似冷淡平静的脸上看到风雨欲来的架式。
'燕残香!'而燕芙蓉更是未想过,这个在府里不被父王疼爱的人竟然敢对自己如此无礼,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那个坐在燕残香身後身怀六甲的男人。
怪物!
燕残香扬扬眉,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仅是眼里的一丝不快让对面的燕芙蓉更加火冒三仗。
'燕残香,你是什麽东西?'说著便扬手挥向燕残香的脸。
燕芙蓉的这一举动出乎任何人的意料,就连燕残香都未想到她竟然敢动自己。
虽然在府里他不怎麽受父王的疼爱,但也绝不是任人欺凌之人,燕芙蓉虽然一向嚣张,却也不曾这样过份,一时间燕残香倒真是没想到她会动手,便愣在了那里。
砰──!
一声闷闷的声音从燕芙蓉的手间发出,为燕残香挡去了这一把掌,白夏炎拿著那张白色的狐狸皮毛塞到女人的手里,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这个少爷的新婚之人怎麽敢如此放肆!
'东西给你。'说完,白夏炎拉著还在发呆的燕残香离开了这个麻烦重重的後院。
一转出院角,燕残香立刻拉住了白夏炎的手,'那皮子……是我要给你的。'
翻了翻白眼,白夏炎哼哼一声,'不就是一张皮子?犯得著为了争它受那种女人的气麽?!'说完他还冷哼了一声。
白夏炎的话,一时间让燕残香的胸里血气翻腾,酸楚的感觉从心里涌起,一股热泪就那麽突然的落了下来。
'喂喂!你哭什麽啊!'燕残香如此突然的举动,当即吓到了白夏炎,一时他竟慌作一团不知要如何是好。
燕残香一把将人抱在自己的怀里,任由脸上的泪水无声的落下。
这麽多年来,他从小便没有母亲,父亲又不疼爱,府里的人个个都用看‘怪物’一样的眼光在看自己,惹不是自己拼了命的长本事,怕在这府里早就被人害了,如今,白夏炎是第一个肯为他著想,为他出面的人,怎生让他不感动!
这些年来的委曲燕残香今日算是发泄了个够!只是任由他发泄的那个人还是多少有些不快,不时的拍拍他的背。
'喂……你比我高耶,而且我还怀著孩子呢!'白夏炎说是这麽说著,到没真推开燕残香,而是一直由著对方就这麽抱著。
不知为什麽,这个时候的燕残香让白夏炎有些怜惜……
残香若炎27(谁也不许欺负孩子他爹哦~)
如果事情到此为止,也就算了,但大多数的时候总是事与愿违,燕芙蓉不堪受辱,当即便将此事添油加醋的告诉了王爷燕程峭,正因如此,晚些时候燕残香被王爷传了过去,只是时间有些晚,燕残香和白夏炎就寝不久。
'怎麽这个时间叫你去?'白夏炎迷迷糊糊睡著问身边正在整装的燕残香。
'没事,你先睡。'见自己的动作还是惊醒了白夏炎,低了头吻了下他的脸,安慰片刻後见人似又重新沈睡了,燕残香这才起身开门离开,轻轻将门关上。
屋外一直候著的是管家,见燕残香出来忙要说些什麽,被他示意闭嘴,直到两人走出院落,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