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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知道洞房花烛夜,究竟是谁给咱们下了药。”其实说穿了,她不过是想要找个人聊聊罢了,对于媚药一事,她倒也不是追查得很认真。
“哦!”他恍然大悟地击掌,却又缓缓地凑近她一些。“真的只是这样?”
傅珏凰眯眼,不置可否地瞪着他。
“别、别火,我只是问问而已……”他只是想要确定罢了,犯得着这么死瞪着他吗?“咱们往后就和平相处吧,往后不管你心底有什么事,你定要头一个告诉我,千万别说定就定。”
她不解地睇着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前一后的表现也差太多了吧?
究竟是真是假,她实在没有把握。
“嗄?”他一愣。
他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她还是不明白?
“你为什么会是妒夫?你忌蒙醒作啥?打一开始,你想迎娶的人就不是我,所以你才会打算来个偷天换日,说穿了,你想迎娶的人是大姐币环是我,不是吗?”她可没忘了这一回事。
“话说回来,你不也一样,也要了计谋,要不怎会搞到最后变成这状况?”
“那是廷凤,不是我……”
“究竟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经无你不可了。”
傅珏凰拧弯秀眉,不解地睇着他,“无……我不可?”
“我要你啊,你还不懂?”他轻啄着她的唇,见她没有抗拒,更加放肆地张口吻上她的唇,放纵地与她的唇舌纠缠。
她一时傻愣地由着他予取予求,放任他炽烫的情意几乎将她淹没。
“啊——”
门外突地传来一阵抽气声,缠绵得忘我的两个人猛然回神,不约而同地朝门口探去,惊见来人竟是臧夜爻。
“我是来找廷凤的,但我想……她应该不在这儿吧,真是对不住……打扰了。”话落,他随即抱拳离去,留下尴尬的两人。
“放开我。”她冷不防地推开他,粉颜烧红。
这个笨蛋竟然恁地态意妄为,压根儿没注意到这儿是偏厅,现在竟教人给撞见了,还是教他大哥瞧见。
臧或炎睇着她,撇了撇嘴道:“你很在意我大哥?”尽管自觉口气稍嫌哀怨,可他就是管不住自个儿啊。
他在意,他好在意,在意得心都疼了。
“你胡说什么?”她回眼瞪他。
“要不,为何你一见着大哥……”
“我才不管来的人是谁,只要是人,都会教人很羞的!”她恼火地瞪着他,见他原本含怨的嘴脸缓缓放松,她随即转身走进房里。
“珏凰……”他跟着踏进房里,自她身后温柔地搂住她。
“你该不会又被下药了吧!”她一边吼着,一边挣扎着。
“哪里来的那么多媚药?我只是想要……”唉,反正……“你就是我的媚药啊,你想,我教石榴下了药,我还想着要回主屋,我压根儿没对她出手,我一心一意都只念着你啊!”
臧或炎边说边将她推向床榻,一点一滴地蚕食鲸吞。
肉麻当有趣!可她竟觉得相当受用。
“我总算明白洞房花烛夜时,我为何会那么地情难自遏了。”他粗嗄地低喃着,热情的吻一路滑下她细嫩的颈项,熨上她不再挣扎的身子。
这人怎么老爱说些数人面红耳赤的事?
她还不想同他提洞房花烛夜之事哩……可,倘若洞房花烛夜没有被下药,她又怎会感到不适?
蒙醒说他并没有采买媚药,那是谁对他们下药?是谁有通天的本领可以闯进喜房里下药?那感觉彷若非逼得他和她生米煮成熟饭不可,好似早就看穿了她的性子,知晓一旦她献上清白之后,肯定会对他死心蹋地,绝不离异……
蹙眉思忖着,突地脑中灵光一闪,教她蓦地张大眼——
是爹!是爹捎人买了媚药,而爹又是最清楚她的性子,能够溜进喜房下药的人也只有他,说不准就连爹病了这事都是假的……
“珏凰、珏凰……”
饱含情欲的嗓音传来,打断她的思绪,连带得挑诱起她的情欲。
算了,木已成舟,就算真是爹所为……她也认栽了。
眼前这男人,肯定是要同她过下半辈子了,而他又满嘴的肉麻情话,就暂时依了他吧!
尾声
夜半三更,臧府一片宁静,众人皆睡,就连守大门的小厮也偷偷地倚门打了个小盹。末点着灯火的西苑主屋房里,男女主人早早上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