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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抵敌不住便会上来帮忙了。
何老大急中生智,使出巧妙的诱着,交掌之际,劲力全敛,待对方的力道使得足了,这才蓦地里真力一发,硬生生的把对方的手臂拗脱了臼,就如绷紧的弓弦突然断折一般。这“公子爷”本领虽然不弱,如是缺乏对敌的经验,何况何老大这一诱着,也是极为巧妙的上乘功夫,是以冷不防就着了道儿。
何老大一招得手,心中大喜,揉身而上,接着便是一招大擒拿手法,只要给他抓着这“公子爷”的琵琶骨,这“公子爷”便决计逃不出他的掌握,那时敌方再强,也是奈何他不得的了。
哪知何老大虽然是动作极快,也还迟了一点;就在他的手指堪堪要抓到这“公子爷”肩头的时候,猛然间一股大力推来,逼得何老大变掌招架,那“公子爷”已是给人拉开。
逼退何老大的这个人正是那个身材魁捂的秃头汉子,何老大连用三招“拂云手”,意欲以柔克刚,不料竟然克他不住。对方的掌力恍若排山倒海而来,他的“拂云手”使出了上乘内功“卸”字诀,仍是难以化解,只可以勉强招架。
金逐流通晓各家各派的武功,看了几招,心中也是大大吃惊。原来这个秃头双子用的竟是正宗少林派的大力金刚掌功夫!金刚掌乃是天下最威猛的掌力,武学中虽有“以柔克刚”之说,但那也是指双方是在伯仲之间的对手而言,如今何老大的功力显然与对方颇有距离,焉能化解得了?
把“公子爷”拉开的是那个目蕴精光的矮子,他接驳断骨的手法极为纯熟,转眼间就把“公子爷”的脱臼接上了。这才吁了口气,向“公子爷”请罪。原来他们深知这公子爷好胜,而他们也有自信可以在“公子爷”遇险之时,给他解救。但却不料何老大使了那么一招巧妙的诱着,虽然仍是将“公子爷”救了出来,却已是令他吃了大亏了。
那“公子爷”断臼接好,一跃而起,气冲冲地叫道:“我不把你这丫头抓到我的手中,难解我心头之恨!”那矮子知道小主人的武功远在那少女之上,而何老大又已经给他的同伴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决不能腾出手来助他女儿,是以放心让那“公子爷”与她相斗。
要知他和那个秃头汉子都是江湖上大有来头的人物,虽然他们现在是做了豪门的保缥,身份还是要维持的,非到万不得已之时,决不愿意恃强欺弱,以众凌寡。
那少女正在为她父亲着急,只恨自己插不进手去,那公子爷已朝她扑到。少女大怒,“嗖”的拔出一口柳叶刀,喝道:“好呀,你们擅会倚势凌人,我斩你的狗爪子!”
“公子爷”手腕一翻,根本就不把她这口柳叶刀放在眼内,一翻一拿,便是欺身直进,抓那少女的虎口,少女一刀劈空,皓腕险些给他抓着。
“公子爷”出手便胜一招,心头之气消了几分,哈哈笑道:“小娘子,你这话可是说得不对了。我们一个打你们一个,怎能说是倚势凌人?哈哈,我还是空手斗你的刀呢!”
少女气得七窍生烟、却是做声不得,只好咬紧银牙,与他苦斗。可惜她的武功毕竟是相差还远,一路泼风刀法展开,虽是招招狠辣,却竟然奈何不了对方。不过十数招,业已是险象环生。还幸亏那“公子爷”刚刚接好断臼,只有一条手臂方便使用,否则她更难招架。何老大见女儿遇险,心急如焚,可是在对方的掌力笼罩之下,他想要脱身都难,怎么可以救得女儿?他心里越着急,手上的招数就越发乱了。
金逐流心里想道:“是时候了!”正要上去,忽见有个相识的人飞步上前,打了个哈哈说道:“彭寨主,今日怎么有这样好的兴致和人打架?为的是什么事情,可以说给兄弟听听么?”这个人正是金逐流在湖中相遇的那个宫秉藩。金逐流心想:“且看这姓宫的是帮哪一边。”
何老大一听宫秉藩的说话,声音震耳,显然是个内家高手,吃了一惊,暗自想道:“这个人是和他们相识的,他这一来,不用说是帮他们的了。罢了,罢了!今日我父女只怕是插翼难逃了。”
殊不知和他交手的那个秃头汉子吃惊更甚,脸上露出个尴尬的笑容,说道:“宫香主,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你歇一会儿,兄弟就来陪你说话。”
宫秉藩笑道:“你知道我的性子急?这个闷葫芦没打开,我可是歇不下来的呵!”口里说着话,眼睛又已朝着那矮子看去。
那矮子淡淡说道:“宫香主,我劝你莫管闹事。”宫秉藩笑道:“原来连寨主也在这儿,真是幸会了。怎么,这个事是管不得的吗?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你也该让我知道啊!”那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