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第1/4 页)
一半以上的兵力,这等于用小本钱做了大生意,这样的仗当然是不怕打。
“但奇袭之事,可一而不可再。咱们若是死守西昌,那就变成是敌人主动,咱们被动了。这样的仗对咱们很不合算。
“所以,我的意思是不必在乎一城一他的得失,不如到外面去,在山区,在乡村,选择有利于咱们的地点来和官军见个高下。外面有广阔的天地,老百姓绝大多数是帮咱们的,咱们在老百姓中间,如鱼得水!而且咱们还可以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如此打仗,岂不是对咱们大大有利。”
一席话说得竺尚父五体投地,竺尚父哈哈笑道:“当真是听君一席,胜读十年书。这么说来,咱们还是回大凉山的好?”
叶慕华道:“晚辈之见,正是如此,但也不必急在一时,官军新败,急切之间尚难重聚兵力,咱们可以在西昌驻扎个十天八天,安顿百姓。百姓有愿意跟随咱们到大凉山的,咱们也可以让他们有个准备。”竺尚父道:“不错,我正为放弃西昌之后,老百姓如何安顿而担忧。这样倒是个两全之策了。”
计议已定,大家开怀痛饮。只有金逐流与史红英记挂着厉南星,却是难免有点那郁不欢。竺尚父笑道:“已有数百人出去找寻厉少侠了,只要厉少侠还活在人间,七天之内,数百人找一个,总会找得着的!来,来,来,咱们还是痛痛快快地喝酒吧。”
不料接连过了几天,出去找寻厉南星的人一批一批的回来了,厉南星的下落仍是未知。
到了第六天,李敦夫妻和陈光照、石霞姑最后也回来了。他们也没有找到厉南星。
出去找寻厉南星的人都回来了,只有一个人不见面,这人是公孙燕。她是在战事尚未结束之际就单独出城的,谁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找不着厉南星,公孙燕又失踪,金逐流的焦急自是可想而知,于是他和史红英决意去找寻他们,一定要在找着他们后,才回大凉山的义军基地。
暂且按下金逐流与史红英这一路不表,先说公孙燕的遭遇:她到哪里去了?她有没有见着厉南星呢?
金逐流与史红英俪影双双之际,正是公孙燕踽踽独行之时。且说公孙燕那日独自出城,一路寻觅,不知不觉离开了义军的队伍。
公孙燕暗自思量,厉南星是在将军府激战之际,突然不知去向的。那么,如果他没有死的话,那就一定是给敌人俘虏去了。因为金逐流等人都在将军府中,厉南星如果是逃脱的话,他不会不回来的。
公孙燕还可以断定,厉南星若是被俘,俘他的人,一定不会是普通清兵,清兵逃命不暇,谁肯带一个受伤的俘虏走路?因此把厉南星俘虏的人,若不是帅孟雄手下的军官,就一定是帅孟雄邀请来的江湖好手。这些人知道厉南星的身份,捉了厉南星就可以将功赎罪。
公孙燕跟着清军溃逃的方向追去,却不理会沿途的溃军。溃军三五成群,集合不成大队,有些不知死活的上来招惹公孙燕,都给公孙燕杀了。
公孙燕一路抢溃军的坐骑,频频换马,跑了两天,溃军都已给她甩在背后,但她也没有发现厉南星的踪迹。将军府那些高手也没有见着一个。
第四天公孙燕正在路上行走,忽地碰上一个熟人,这人是红缨会的首席香主宫秉藩。红缨会中除了她的父亲公孙宏之外,地位最高武功最强的就是他了。
公孙燕喜出望外,说道:“宫叔叔,怎么你也来了?”
宫秉藩笑道:“正是为了你呀,你爹放心不下,叫我来找你的。听说西昌已给义军攻下,不知是真是假,我正想到西昌去呢?”
公孙燕道:“当然是真的,你的好朋友金逐流也在那儿。”
宫秉藩道:“然则你何以不在西昌,却独自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公孙燕道:“我在找一位受伤的朋友,我怀疑他已给敌人俘虏了。宫叔叔,你一路上可曾发现有人押解着一个受伤的少年么。”
宫秉藩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见着,但不知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公孙燕道:“是厉南星。”宫秉藩道:“哦,原来是他。厉南星的武功很不错呀,是谁把他掳去的?”公孙燕道:“我只知道他是给史白都打伤,谁俘虏他我可就不知道了,宫叔叔,你认识他?”
宫秉藩道:“他去年和金逐流大闹萨府之时,我曾经见过他。如果我在路上碰上此人,不会不记得的。”
公孙燕大失所望,姑且再问一问,说道:“那么你在路上可曾碰见过形迹可疑的人?”
宫秉藩想了一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