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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他使劲地将腰杆用力一挺,冲入前面柔嫩的紧窒甬道。
「早——」她浑身一愣,感受到他巨大的力道不停的抽撤、捣动,唇中逸出意乱情迷的嘤咛。
「天!你真紧……」他托住她的腰肢,不停的冲剠……
「嗯……」她再也不想动了,可是,身体的末梢神经依然被一阵阵痉挛弄得震颤不已,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受不了再多一丁点儿的刺激。
偏偏他还不肯放过她,一根修长的手指划过她光滑纤细的背脊,使得她敏感的打起哆嗦。
「不要……」被先前激烈狂野的「战争」折磨得太过疲倦,满足的她只想缩起身子睡觉。「不要了……好累……」
烈日悄悄的下床,开始更衣整装,离开缠绵了一夜的温柔乡。
侧厅中已有七、八名负责天地之城产业的属下恭候,纷纷起立作揖行礼。
「烈爷!」
「坐。」烈日颔首示意众人入座。
每逢月中,负责天地之城产业的属下便会向他报备各项帐目与业务,使他充分了解天地之城的民生情况。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此乃自古以来聘请人才的最高原则,可烈日却偏偏打破了这项不成文规定,成为例外中的例外。
烈日请了一个帐房,他以前曾被打人大牢过,因为,他在主人帐簿中做过手脚,盗定了近千两的白银。
烈日请了一个门房,他以前曾被工人扭送官府就办,因为,他打伤了主人的小儿子。
烈日请了一对专门押镖的镖师兄弟,可他们本来应是秋後问斩的死囚,因为,他们砍了他们的养父。
烈日当初曾一一解救了他们,收留了他们……也等於是替自己找了一批死士。
倘若烈日开口要求摘下他们的项上人头,恐怕他们都还会争先恐後呢!但为什么烈日要救他们?
曾被打人大牢的帐房,其实是个实心眼的老实人,偏偏他遇上了一个尖酸苛刻的主人,工钱扣了再扣,缩水得下剩几个子儿,而他心爱的女儿生了重病,极需珍贵的何首乌为药引子,於是,他便盗用帐簿内的银两……
烈日一边拯救他免於牢狱之灾的同时,一边延请了全城最著名的大夫替他的女儿疹治,且分文不龋从此,这个帐房便对他死心塌地的信赖。
他将烈日的帐目管得滴水不漏,更提出许多法子替天地之城节省开销。
曾被扭送法办的门房啥事也没做错,只不过不小心撞见了娇滴滴的妻子和主人的小儿子在床上「说说话儿」,他哪忍得下这口乌龟气,抡拳就打!结果,对方不但反将他一军,连自己的妻子也上堂「做证」,意欲将他除之而後快。
烈日在暗中出手,不但顺利地一状告回去,并将这名直性子的门房郑重地以高饷聘用。如果现在烈日叫他跳河,他恐怕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他负责过滤所有到天地之城做客的脸孔,而且过目不忘。
至於原本应该问斩的镖师兄弟有个妹于,她的年纪又小又可爱,养父竟起了色心,暗中对她长期奸辱并予以恐吓,警告她不得泄密,导致这名妹子终年精神恍惚、疯疯癫癫,最後上吊自杀。那对兄弟一人一刀,给养父一个痛快後,便双双主动到官府认罪。
烈日以千两白银与黄金、一双碧玉如意,从那个见钱眼开的县老爷那儿「买」来这对兄弟的命。从此以後,兄弟俩只将烈日的话奉为圭臬,一辈子效死追随!
烈日将大半镖局的业务交给他们,他们也从来没让烈日失望过。
烈日,并不是个仁慈的人,但是,他懂得如何施舍恩潭,也知道小市民若承受恩典,必是泉涌以报。
「夫人,您小米粥不吃了吗?」丫鬟小红前来收拾尹之雀吃剩的早膳,看到那碗剩下大半的粥,立刻不悦地皱起眉头。
「哎呀!小红,你好讨厌喔!我说过多少回了,叫『夫人」会把我给叫老了,要叫我——」
「小麻雀。」十三、四岁的小红没好气地接口,她心想,叫「夫人」多威风啊!偏偏这个当事人不这么想。
「好吧!小麻雀——夫人,您这样可是不行的,前天的粥您嫌味道淡,昨儿个的粥您说太咸,那今儿个您又想说什么?」
「这个——嘿嘿嘿!这个……」尹之雀缩起脖子,转了一下眼珠子,嘿嘿嘿地笑著……
「您别光笑,夫人。』小红威胁地拿起粥碗。「再笑也没用啦!快喝完它。」
唉!难怪这名小丫鬟敢对这位当家夫人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