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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凌嘟哝道:“不是。。。我养它们,给它们喂食,多等些日子再吃。”
黑山平时觉得徐凌挺聪明的,怎么这会犯傻了,他口气有些惊慌,好像真怕徐凌傻了似的:“还要给它们喂食?就为了以后再吃?有那给它们喂食的东西,咱自己就吃了。”
就像黑山理解不了他想养鸡一样,他也没法跟黑山解释养殖的好处,最后只能耍无赖:“你别问这么多了,就说能不能给我抓几只活的?”
黑山还在劝,给他列举了好几点养鸡的坏处,起先徐凌还敷衍地嗯两声,后来连嗯都不嗯,低着头研究兽皮斑纹,黑山知道他这是不愿意听,也只当为了哄他高兴:“行,我要是遇着了黑嘴鸡,想办法给你活捉几只。”
徐凌这才转过头来看他:“嗯,说好了啊,其实也不一定这几天,就是跟你说一声,让你上个心。”
既然有心找,黑山打猎自然能循着声音找到黑嘴鸡,黑山让歪口和宽嘴去前面堵它,尽量避免不给它打死,只是它能飞能跑,为抓住它,黑山还是给它来了几棍子,那鸡抓回来时就半死不拉活了,徐凌给它弄了点野草,它也不吃,没两天就死了。
徐凌也没怪黑山,毕竟现在工具落后,他能抓来这样的,就已经不容易了,之后黑山又抓了几只黑嘴鸡,大都受了伤养不长。在徐凌连续吃了七天鸡肉后,黑山终于带回一只受轻伤的黑嘴鸡,徐凌觉得这只精神头挺足,差不多能养活,于是尽心地伺候它,给它撸草籽,揪野草,黑嘴鸡都乖乖吃了。
黑嘴鸡受得伤渐渐好了,有一次,趁徐凌没注意,它差点顺着门跑了,得亏黑妹眼疾手快,从半空中一把揪住它,黑嘴鸡扑腾着翅膀,梆梆梆叫着,掉了一地鸡毛。
野鸡大都能飞,徐凌知道要是想养野鸡得给它翅膀尖剪了,那样它飞不起来也跑不快,只是现在没有剪子,黑山的石匕首切个肉还行,可要想给翅膀尖剪了,还真有些费劲。
拖了几天,黑嘴鸡闹得厉害,好几次飞上了炕,差点啄着孩子,徐凌一狠心,让黑山把他翅膀尖砸断。过程徐凌没看,他在屋外都能听见黑嘴鸡凄惨的啼叫。
翅膀尖砸断了,黑嘴鸡也蔫了,趴在地上好几天不吃食,徐凌担心黑山下手重了,它挺不过去,没想到几天后它又乖乖吃草籽了,渐渐的也恢复了。
来只母鸡
虽然草木变黄,但还是能找到一些绿叶,专门供一只鸡倒也够,徐凌偶尔还挖些虫子给它开开荤,多吃少动,这鸡倒比以前肥了不少。黑山仍旧看不出养鸡的好处,只三不五时的问徐凌,什么时候把这只鸡给宰了?
徐凌还想等着它下蛋了,但又怕它是公鸡,徐凌不会辨认公母,他觉得黑山这种打来猎物就吃的人更不会辨认公母,这事就耽误了几天,还是一次徐凌抱着孩子自言自语喃喃,让黑山给听见了:“你说什么,什么公母?”
“我说,也不知道这只黑嘴鸡是公是母,要是母的没准它还能下蛋了。”
黑山知道鸟下蛋是因为他掏过鸟蛋,可黑嘴鸡到底是下蛋还是直接下小鸡,他压根没想过,再说即便鸡是下蛋的,那也得一公一母交/配完下,就像他们人似的,不交/配,自然不会怀娃崽,而且他认为人怀娃崽要这么长时间,那鸡怀鸡崽,是不是也要这么长时间?就为了吃一个鸡蛋,养鸡这么久?黑山表情有些怪异:“凌,就算鸡是下蛋的,也得交/配啊。。。而且这是只公的,下不了蛋,咱今晚就给吃了吧。”
黑山中间顿了半天,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跟徐凌说,徐凌只关注他最后的话,他一惊:“你怎么知道是公的?”
“我抓的我能不知道吗?”黑山以为徐凌不信。
徐凌起先压根没料到黑山会分清公母,这会有点喜出望外:“那你教教我怎么分辨公母?”
黑山表情有点茫然,啊了一声,然后说:“我不会分公母。”
徐凌刚才还兴奋着了,就跟刮彩票,着急知道自己中没中,虽然这只鸡一直没下蛋,但因为野鸡也不是像家鸡似的天天下蛋,他仍旧希望这只鸡是母的,现在听黑山这么一说,有点着急:“你刚不说知道它是公的吗?这会怎么又说不会分辨公母了?”
词汇量小就是麻烦,黑山也着急自己说不清:“我知道它是公的,但我不会分辨。。。就是我抓它时,它在地上跳舞,在地上跳舞的就是公的。”
“啊?什么跳舞?鸡还会跳舞?”这会换徐凌茫然了。
黑山看徐凌不着急了,他慢慢地说:“公的黑嘴鸡要想和母黑嘴鸡交/配,得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