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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肃华点点头,没有说话。纪泱知道他还在想着他爸妈的事,就滔滔不绝地说:“可惜这几天不是下雪就是阴天,要不然咱们把被子晒上就能盖了。我刚给他们打电话说收到了。咱妈说是二十五寄的,她还怕寄得晚了呢。这被子是她新套的,棉花也是买了新的弹得。”他又神秘兮兮地问:“你知道她为什么寄床被子来吗?”
管肃华闷闷地抬头看他,纪泱得意洋洋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咱妈上次来的时候说了,想我结婚时给我套床被子。她现在寄过来不就是我和你结婚的意思吗?”纪泱说着,脚在底下故意蹭蹭管肃华的腿。
管肃华终于笑了,恶作剧的用两条腿夹住纪泱的脚让他收不回去。纪泱挣了一会儿挣不开也就由着他了。管肃华慢慢说:“痒痒,我明天给我爸妈打个电话。”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九,管肃华和纪泱都起了个大早,吃完早饭就赶紧忙活了。纪泱边和面边哼歌,觉得屋里还似有似无地残留着昨晚煮的牛肉香味儿。等管肃华把年货买齐全回来后,趁着纪泱醒面的功夫,管肃华郑重其事地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喂!”是管肃华的母亲接的电话。
“妈,是我。”管肃华下意识地抓了抓头发,他坐在沙发上,纪泱头伸过去听着。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管肃华接着说:“估计到时候给你们拜年的电话挺多,我提前打电话祝你和我爸过年好。”
“嗯。”管母只应了一声。管肃华有些慌张地看了看纪泱,纪泱冲他笑了一下,管肃华又说:“看天气预报咱们家挺冷的,你和我爸多穿点。家里暖气暖和吗,不行的话就买个电暖器。虽然费电…”纪泱急得打了管肃华一下:能这么说吗!管肃华赶紧
接着说:“别怕费电,暖和最重要。”
那边管肃华的父亲问管母:“谁来的电话。”然后估计是被管母捂着话筒了,管肃华这边听不到说了什么。
再说话的人就是管父了:“打电话有什么事。”管父说话客客气气,就好像是和关系很一般的人说话。
管肃华听了心里难受:“也没什么事,就是快过年了……”纪泱又拍了他一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管肃华空着的右手不自禁地抓住纪泱的右手,换了换坐姿说:“爸,马上就三十了。你和我妈年货准备的怎么样?东西都买了吧。刚还问我妈家里暖气好不好,不暖的话买个电暖气。”
“还行。”管父简短地说。
“还行就好。我这边也放假了,到初八上班。你放几天假?”管父现在还没有退休。
“和你一样。”
“哦。”管肃华又看看纪泱,问:“你和我妈身体怎么样?我也两年没回去了,也……挺想你们的……”这是管肃华第一次明确说出想他们了。
管父那边很明显是震住了,捂住电话筒和管母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管父清了清嗓子:“我们也没断绝关系。”又道:“没什么事就先挂了,还没忙完。”
管肃华还在想管父前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闻言愣愣地说:“好。”
管父又沉默了一会儿:“过年好。”就挂了电话。
管肃华放下手机,怔怔地问纪泱:“痒痒,你说我爸这是什么意思?”
纪泱趴在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笨蛋!这是说你可以回家,你还是他们的儿子。”
管肃华后知后觉地笑了:“是啊。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对我说过年好。”
管肃华高兴了,干劲儿就大了。趁着纪泱蒸年馍的功夫,他把萝卜丸子和猪肉丸子做好了,饺子馅儿也提前剁好了。因为管母也是自己剁饺子馅儿,所以管肃华就学了过来。傍晚上,两人又贴了窗花和剪纸。他们两个大男人在一起过日子,情况特殊些,既不会去同事家拜年也不会邀请同事来家里过年,这过年就一切从简了。
二十九忙了一天,三十两人就多睡了会儿,起床时已经九点多了。纪泱睡眼惺忪地去洗手间洗漱时,管肃华正拿着电动剃须刀准备刮胡子。纪泱马上精神了,过去要抢剃须刀:“快!我来给你刮胡子!
管肃华一侧身,躲了过去:“你笨手笨脚地给我刮破皮了怎么办。”
纪泱扁着嘴说:“我以为你知道咱们家你是比较笨手笨脚的那个。”
管肃华猛转身:“谁笨手笨脚!要不我给你刮胡子看看!”
纪泱当下抬起下巴:“刮就刮!”
两人都不是毛发重的类型,管肃华噌噌很快给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