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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莲继续说道:“而我……我心里其实早已有了他的影儿,却不自知。大寨主……他只是个故事里的人物。就像是听说书的说凤求凰,便把自己想成是个当垆买酒的卓文君;听说书的说凤仪亭,便把自己想成是个知恩图报的貂蝉,可哪有人真就嫁给司马相如或是吕布的?只是……淼哥的心意,我虽愚笨,但多少也是明白的……这些年,我……亏负他太多了……如今,我想明白了,可他却……老天呀!为何如此捉弄!”
水潋滟听心莲如此说,心里也跟着难受:“你莫心急。此番大寨主便是要去寻他的。照我看,靳淼虽平日里有些吊儿郎当,却是个心思细密的人,必懂得自保之道。只要他回来,禀明了大寨主,你们情投意合,自然是一段美满姻缘。”
心莲却又摇头:“我……我只求他能平安回来便好!我与淼哥,跟与大寨主又有不同。大寨主虽也当我如亲妹妹一般,但并无实际的仪式。可我与淼哥,曾指天画地、叩头许愿,是正式结拜的兄妹啊。我……只要看着他好,就心满意足了。这十几年来,他默默的陪着我,伴着我,下半辈子……改换做我陪着他、伴着他罢……”说着,又是珠泪一串,染湿衣襟。
水潋滟见她伤感至深,心下也觉感叹,不好再说什么。如今唯盼靳淼能平安回来,才是医治心莲的一味良药。
这边稍作一沉吟,那边汉子们,旧屋被焚,如枯木拉朽,时辰不多,却也已清理的依然差不多了。
可没想到,那些枯木叠摞在一起,外加山坡雪深,竟一下子有三五根咕噜噜的滚下来!汉子们赶紧上前去拦,可其中一两根因撞上山石,如踩了踏板,豁然腾空飞起,向着马车砸来!
那驾车的马本就是匹烈马,此刻虽早已驯良了,可是惊吓之下,却又露出本色。
它前腿一蹬,忽的人立而起,放声嘶鸣,鼻孔喷出一团浓重白雾,带得那马车车轮都离了地,车身如被抛在海中承受巨浪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里,靳磊终于开口了,水mm如愿以偿。这里再展开些关于心莲的事儿,情节往前走一走。
惊马下三救心上人 昏迷中命悬一线间
可没想到,那些枯木堆在一起,外加山坡雪深,竟一下子有三五根咕噜噜的滚下来,汉子们赶紧上前去拦,可其中一根因撞上山石,如踩了踏板,豁然腾空飞起,向着马车砸来!
那驾车的马本就是匹烈马,此刻虽早已驯良了,可是惊吓之下,却又露出本色。
它前腿一蹬,忽的人立而起,放声嘶鸣,鼻孔喷出一团浓重白雾,带得那马车车轮都离了地,车身如被抛在海中承受巨浪一般!
水潋滟和心莲只觉得身子底下一轻,然后水潋滟清楚地看见前轼竟扬到视平线之上,身子便不可控制的向后跌去,后背也不知是撞到了何处,只听见一声闷响,便觉得后背上麻疼成了一片,还未回过神来,身子却换了个方向,向前扑去,“古嗵”的一声,是车子跌回地上,左侧的车轮便裂了一块,眼看着摇摇欲坠,不知何时便要掉下来。水潋滟匍匐在车厢内,可那匹马便撒开步子奔了出去,颠簸得实在厉害,想要坐直身子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靳磊离马车甚远,一看之下,心下大惊,一提气,飞身追了上去。并且同时从肋下拔出宝刀,准备着随时出手要将那匹烈马斩与当下。
却未料那马儿虽是兽类,但受惊之下却最是敏感,此刻听见风过利刃的金革之声,甚至能感觉到空气中靳磊散发出的杀气,于是便更是慌不择路,竟不走寻常路径,而是拖着马车向陡峭的山坡而去。
山坡上因是积雪未退,看着平整如丝毯,而实际上,雪下面埋的都是些嶙峋山石,此一块,彼一处,形状各异的怪凸出来,真是防不胜防。受惊的马匹拖着已经缺了一个轮子的马车,车厢已经摇晃得随时都可能侧翻下来,几块说不清原来是装在何处的零件掉了一地,只觉得车厢渐渐支离。
水潋滟只觉胸腔里一颗心似变成一颗皮球,此刻正被人抛来丢去,忽而重重的落下,忽的轻轻地荡起,整个灵魂似乎都失重了,并不太难受,只是胃里似被揪着的,自己竟感不到自己的四肢存在了,使劲儿眨了眨眼,视觉却模糊不清,听觉里也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和心跳,一种无助感,迫得她想要叫喊,可是牙齿格拉拉的打着颤,竟是呼不出声来。
靳磊见车身破碎,更感焦急,却也十分冷静。他知此时,车子正沿陡坡向下,若是斩杀了马匹,速度陡然减下来,车子必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