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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甲的眼神充满了怜悯:“秦长官,我们对你从道义上表示同情。”
“但你现在确实不适合冲出去”女兵乙补充。
“因为以你现在的精神状况,冲出去很有可能造成相反的效果”女兵丙语重心长。
小丁从背后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秦林,嗯嗯啊啊说不出瓶奇怪,怎么哑巴了?甲乙丙三位好奇的观察一番”才发现她正呲牙咧嘴的咬着秦林的耳朵。
“小丁,你、你变身狼狗了?”,女兵甲张口结舌。
小丁满腹委屈”叼着秦林的耳朵含含糊糊的道:“你、你们不是说要让他动弹不得吗,我两只手从后面抓住他胳膊,可他脑袋还摇来摇去的,所以只好……”,甲乙丙三女顿时生出一种今夕是何年的慨叹。
“能不能暂开尊。?”秦林有气无力的呻吟着:“我耳朵快要被咬穿了。”,幸好就在此时”秦林的郁闷终于告一段落。
徐辛夷轻轻抚摸着青黛垂顺的青丝,又是感动又是负疚”慢慢的把她推开,捏了捏小丫头的鼻子,笑嘻嘻的道:“傻丫头,说什么不嫁人,舍得你秦哥哥吗?要真的不嫁给那家伙,走,随姐姐回国公府!”
青黛娇媚的脸蛋浮起了红晕,憨憨的搓弄着裙角,却是低着头不吭声,在小丫头的心目中”最多可以和徐姐姐一块嫁给秦哥哥”可要是为了徐姐姐就不要秦哥哥,那可不行呢。
徐辛夷哈哈大笑起来:“哇哈哈哈,小笨蛋,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姓秦的呆瓜”“哼,也就你把他当今宝!走啦,等你成婚那天,我还会来的。”
最好别来!秦林很想把徐辛夷摁倒在地,朝她挺翘的臀瓣狠狠打二丰、不,五十记巴掌。
徐辛夷也不要青鼻送,迈着大长腿一阵风似的走出了秦林到宅邸。
刚一出门,她就长出了口气,忽然又苦恼的扯起了头发:“天哪,我究竟说了些什么?”,秦林在家里咬牙切齿发狠要对徐辛夷严防死守,坚决要将小青黛从男人婆的魔掌之下解救出来的同时,走回魏国公府的徐辛夷又大吃一惊。
“大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侍剑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看见徐辛夷就赶紧上前:“国公爷和小公爷惨啦,小姐快点去救人!”
徐辛夷赶紧往里面跑,刚到了偏厅外面的回廊,就听见了老妈魏国夫人吴氏的河东狮吼:“一个老不正经,一个小不正经,搞的什么狗屁倒灶?我这才出去几天,你们就在府中逍遥自在,吃喝嫖赌,快活得很哪!我倒要问问你们,我女儿的婚事怎么成了这样子?老混蛋,你不是有锦囊妙计吗,小混蛋,你不是吹万无一失吗?”,偏厅外头,三姑六婆和奴仆**都站得远远的,一看徐辛夷来,都如蒙大赦,现而今能在夫人跟前说得上话的,也只有这位大小姐了。
徐辛夷不敢怠慢,立刻走进厅中,脚踢到一个圆溜溜的东西,骨碌碌滚开,定睛细看才看清是个古钟,而地面上扔着的筹码、骨牌也为数极多。
老爹徐邦瑞,威风凛凛的魏国公、南京守备、掌南京中军都督府的超品大员,此时正歪着半边屁股坐在椅子上,黑黝黝的国字脸上堆满了笑容,两只手老老实实的按着大腿,真是再乖不过了。
而小公爷徐维志可没老爹的待遇,哭丧着脸跪在母亲脚下,正拿哀恳的目光向妹妹求援是的,少夫人也陪着跪在他身边,可一双纤纤玉手正揪着徐维志腰间软肉,撤着欢的拧啊拧!
惨了惨了,可怜的徐维志,老爹只是和怀远侯常文济为首的一群狐朋狗友聚众大赌,他却是从什么醉凤楼、天香阁请了七八名当红姐儿在家中胡天胡地,酒醉上头算错了日子,竟被人赃俱获,这下子还能在原配夫人面前讨得了好?
人家陪他一块跪在婆婆面前,那叫礼数,可等会儿回去了,徐维志的苦头怕是才刚刚开始呢。
无视了老哥求救的目光,徐辛夷抱着母亲的胳膊,撤着娇问道:“怎么啦,爹爹和哥哥又干了坏事儿?”
徐邦瑞在老婆面前乖得像猫儿,这会子又想在女儿面前拿大,把黑黝黝的胡子一吹:“怎么说爹爹呢?没大没小的!”
“哈,老不修你还有脸说?”,吴氏立马把老公的耳朵揪住了,“你父子俩在家胡天胡地,连辛夷的终身大事都抛在九霄云外,你怎么做爹爹的?还有徐维志那小兔崽子,你也别笑,合着你不是辛夷的亲哥?哼,老娘待会儿就收拾你!”,徐维志泪飞顿作倾盆雨:天哪,做儿子的哪儿敢笑?刚才是你儿媳妇把我腰上掐得生疼,我痛得呲牙咧嘴啊~~
听到母亲口中提及终身大事四字,